真源收到丁程鑫發(fā)來的信息,偷偷從別墅溜了出去。
在他溜出去的時候,宋亞軒這邊就收到來自于別墅監(jiān)控提示。
真源說過自己在夜店做服務(wù)生。卻并沒有告訴宋亞軒,其實他在夜店兼職跳舞。
看著張真源鬼鬼祟祟溜出去的背影,宋亞軒突然想起了一個詞,此地無銀三百兩。
于是跟在真源后面也出了門,穿著睡衣走進了酒吧。
在這里干了小半個月的兼職,真源對流程輕車熟路,他的時間掐的非常準確。
早早的計算好來的路程,跳舞的和返回的時長,就不會過多的浪費時間,自己晚上也能好好睡覺休息。
加上這條街離學校也并不遠,從宋亞軒家往這邊走反而會更近一些。
走個七八分鐘就能到。
真源進酒吧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徑直去了休息室。
這一個禮拜丁程鑫都在這里熟悉環(huán)境。
所以每次來上工,都能碰見他。
休息間里屬于他個人的東西也漸漸被帶回了自己的家里,或者是先放在了宋亞軒家里。
“今天是我的場次你怎么來了?”真源疑惑的看了看,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里的丁程鑫。
“這幾天我都想熟悉熟悉環(huán)境?!彼匆娬嬖磥砹司头畔率謾C,坐起來。
“你的手怎么了?”丁程鑫這才看清了,真源手上包住的紗布。
“沒事,小傷?!闭嬖春敛辉谝狻?/p>
“我看看?!倍〕迢未蜷_厚厚的紗布一角,看見里面手臂上都是刀尖劃傷的血痂,面色一沉。
真源則是坐在了化妝鏡前面,化妝師立刻上來給他上妝。
“胳膊上,稍微遮一下,用這個?!被瘖y師挑了一個黑色造型袖套,在大臂上交叉繩子固定,手上也是一個微透半掌手套,有種機械風的冷酷感。
宋亞軒走進酒吧暫時沒發(fā)現(xiàn)真源,就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剛上了一杯飲料,他就看見真源穿著一身性感的舞衣站到了臺上。胳膊上他包扎的紗布,變成黑色捆綁式長半掌手套,一站上臺,在燈光下,就顯得格外色氣滿滿,荷爾蒙爆炸。
他剛?cè)胱斓囊豢陲嬃现便躲兜膰娫谇懊娴娜松砩稀?/p>
他拼命咳嗽。
和前面的人不住的道歉。
余光瞥到真源隨著音樂節(jié)奏舞動起來的性感身材曲線。
他的脖子以上開始慢慢紅了一片。
也不知道是被嗆的紅了,還是被場子里的氣氛熏的。
宋亞軒完全不知道他還會跳舞,也不知道真源會在夜店里兼職跳舞。
他的思緒突然跑遠。
如果能讓真源跳舞單獨只給自己看會是什么樣呢?
他的目光變得散亂起來。
似乎陷入到一種想象中,不可自拔的癡笑起來。
只是他視線一轉(zhuǎn)就發(fā)現(xiàn),上次遇到真源時。在舞臺上的那個跳舞的紅衣少年,正在下臺口處,一臉笑意在看著臺上真源。
他臉上的癡笑漸漸收斂住,泛起自己都未能察覺的不爽。
就這樣,宋亞軒在角落里看完了張真源全程的熱舞,不可抑制的渾身燥熱,滿臉羞澀但又滿眼欣賞。
在真源下臺之后,他悄無聲息出了酒吧。在真源之前,回到自己的臥室,假裝自己好像沒有出去過。
真源悄悄從圍欄處翻了進來,回了自己的臥房里,樓下的門衛(wèi)保安都紛紛發(fā)來消息。
宋亞軒讓他們假裝沒有看見真源。
雖然隔音很好,但是宋亞軒還是依稀聽到真源屋子里淋浴的聲音。
他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忽然有些睡不著,腦子里浮現(xiàn)的全是剛才真源在舞臺上自信,光芒四射的樣子。
張真源就該是在舞臺上閃爍的人啊。
他暗自感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