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真源收到老師的信息。去老師辦公室拿下午的試卷和晚上的作業(yè)。
上樓之后,丁程鑫隔著一層樓,就朝他大聲的打招呼。
“真源!??!”他像笑的像一個開心的大狗狗。但真源卻慌慌張張上去捂住他的嘴巴。
“別叫別叫,旁邊就是老師辦公室了,他們聽得到?!闭嬖赐旅娴霓k公室看了看,沒有人出來。
才松了一口氣。
恰巧碰到丁程鑫,也不知道丁程鑫是怎么預判自己的行動的。
每次來老師這兒,都能恰巧遇到他。
事實上是丁程鑫自己早就摸清了物理老師叫真源的時段,要么就是上午跑操完兩節(jié)課后,要么就是中午午休的時候。
等在那里等他上來,丁程鑫拉他到舞蹈房里。
“你拉我過來干什么?”真源不明所以的問他。
“哎呀,就耽誤一小會兒,來嘛?!?
他把人按到了舞蹈房里小板凳上,緩緩抬起了他的胳膊。
仔細查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傷。
“你這是怎么包的,包成這個樣子?!弊蛱焱砩线^來的時候,丁程鑫看到他裹成木乃伊的紗布,還以為他兩只胳膊都骨折了。
真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沒有說是宋亞軒堅持要包的。
“我來幫你重新弄吧?!闭f著就從旁邊的柜子里找出一盒醫(yī)藥箱工具。先小心翼翼給他把原先的紗布全都拆開,然后重新給傷口清洗上藥。
最后還專業(yè)的包扎了一下不松不緊,剛剛好的兩三圈紗布,既能保護傷口,又讓胳膊活動能靈便得多。
一邊包著,丁程鑫一邊自然的開口問他。
“你這傷口到底是怎么弄的?看起來像是刀傷?!?
張真源看著低頭認真給他包扎傷口的丁程鑫,默默不說話。他不知道怎么解釋,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講這樣的事。
丁程鑫不經(jīng)意間瞥眼真源的神情,嘴角抿成一條線,看樣子是沒辦法說了。
張真源自然是不會那么輕易的說出的。這可不是什么值得分享的好事情。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過多的牽涉到這件事情。
雖然他知道丁程鑫是真的擔心他的人身安全,因為昨晚上看他的神情,可能就猜到這傷有些問題,不只是普通的跌跌撞撞。
看到真源沉默。
丁程鑫不知怎的也有些惱了,半開玩笑的去撓他的胳肢窩。
“你說不說?”丁程鑫臉氣鼓鼓,去戳他的腰窩。
“不說?!闭嬖匆残χ闼氖?。
“真不說我可就不客氣了?!倍〕迢芜谥酪荒槈男Φ耐{道。
“不說不說。”真源知道丁程鑫大概率上是逗自己在玩,也半開玩笑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丁哥不該牽扯到這件事里。
這時候丁程鑫才有些生氣起來。他氣真源,太懂事了,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總是讓人格外心疼。
“你不說我可要親你了?!倍〕迢温冻鰞春葸谘赖臉幼印?/p>
真緣看他明明一臉可愛,但卻要故意露出兇狠的表情時,莫名覺得好好笑,臉上忍不住綻放出笑容來。
“哈哈,哈哈哈!”
“丁哥別逗我,我快要笑死了。”真源笑的忍不住,往后倒去。
就在快摔的時候,丁程鑫一把撈住他。
兩人此刻距離貼的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誰逗你了?吧唧?!背弥嬖催€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丁程鑫一口印在了真源的臉頰上。
“我看你還笑不?” 丁程鑫一臉得意的壞笑著,不停的戳戳真源的癢癢肉。
真源整個人卻傻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