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瀟同意在巫山玩幾天后,她突然想起還沒有告訴自己的國君,她去到溫承允的房間,敲門,里面沒反應(yīng)。
她朝里面的人說到:“溫承允,開門。我是敲了門的,不來開門我就……”
“就怎樣?你難不成還想在我的殿內(nèi)對我做什么?”
在遲瀟話還沒有說完時,溫承允將門打開,她低頭湊近,盯著她。
“看我干什么,我在巫山國待幾天,總要給我們國主說一聲啊,你讓我待的,你給那個老頭子說?!?/p>
“噗嗤,要是讓你們國主知道你叫他老頭子不得把你皮扒了?”開玩笑歸開玩笑,她還是把人帶進房間里,隨手拿了點東西做成一個烏鴉模樣木偶,念了一段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語。
只見那個木偶長出羽毛,最后在桌上扇了幾下翅膀。她先把烏鴉的嘴捏住,“好了,說吧。”
遲瀟驚訝了一瞬,將要交代的事說了之后,溫承允又說了幾句作證的話。完事之后,她將烏鴉從窗戶放出去。
“記得給她說一聲,回來的時候從鋪子里帶兩壺酒回來。”
溫承允轉(zhuǎn)過身,看見遲瀟在看她屋子里的木偶,笑著打趣她:“你多大的人了?喜歡我這些木偶?要送你一個嗎?”
遲瀟沒回話,但是還是偷偷地看她柜子上放的一對烏鴉,與剛才那只不同,這兩只從木偶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制作它們的人手藝的精細。
溫承允明顯是看見她那眼神中的話語:我想要,但是我不知道怎么開口。
她走到柜子旁,將那對烏鴉取了下來,“我有一只就夠了,多的這個就當送給你當禮物了。”說來奇怪,她這次沒有念咒語,像是烏鴉自己活過來了一般?!斑@算是我做的木偶里能力最強的其中兩只,作用你自己琢磨吧,我也快記不清了?!?/p>
遲瀟掩下眼中的驚奇,一只烏鴉飛上她的肩頭,她看著溫承允,“謝謝?!?/p>
“你說什么?”
“……沒什么?!边t瀟在自己的空間里翻找了半晌,將一把劍扔給溫承允。
“這么好的劍就給我了?”
遲瀟聽到這句,挑眉?!罢J識這把劍?”
“看來你很喜歡收藏劍啊?噬心誰不知?也算是小有名氣。我記得還有一把名叫斬破,可是你用的?”
遲瀟點了點頭,“算不上好劍,等我尋得更高的再給你?!?/p>
“好,現(xiàn)在去街上逛逛嗎?”
“嗯?!?/p>
巫山國城中的街巷多的數(shù)不清,逛到一個女子擺的算命攤位上,溫承允問身后的人:“要算一卦嗎?”
那人抬頭看她,“你還信這個?陪你玩玩?!?/p>
“兩位是想算些什么?”攤主是個女子,她微笑看著兩人。
溫承允給了攤主碎金,“勞請這位道友給我們算算一生的命運,多謝?!?/p>
攤主爽快收下金子,拿出一個托盤,上面不多不少剛好十塊木牌,她用法術(shù)將木牌打亂,將托盤遞到遲瀟面前,“那就先讓這位姑娘來吧,請?!?/p>
遲瀟盯著這些木牌,“是只能拿一塊,還是能多拿幾塊?”
“上限三塊,最少一塊?!?/p>
遲瀟挑了三塊,攤主將那三塊木牌翻過來,按遲瀟拿的順序排列,上面分別寫著:未了,上中,上上。
攤主看著這三塊牌子,笑著打量兩人,“姑娘是想讓我傳音告訴你,或是就這樣說?還是給你寫下來?”
遲瀟想了一下,“寫下來?!迸狱c頭,拿出一張疊好的信紙,遞給她。像是早有預(yù)料。
她將木牌放回去,那女子再次打亂木牌,將托盤遞到溫承允面前,“請?!?/p>
溫承允也挑了三塊,攤主同樣將木牌翻過來,上面分別寫著:良機,大兇,天意
“溫小姐是要怎樣告訴你?”
“也寫下來吧”
那女子也將一張疊好的信紙遞給她,又轉(zhuǎn)身拿了兩個令牌放在兩人手上,那令牌上的圖案是一張網(wǎng),連接了無數(shù)個小人,在正中央有一個符號。
“二位的命運難以明說,這令牌,無路可走時將血抹在上面吧,必然可解當時的局面。對了,在下可否同二位做個小小的交易?”
遲瀟二人拿了攤主給的東西,想著也不好意思白白收人家的禮,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
“在下姓原,單名一個貽。懇請神女和國師為我寫張?zhí)厥獾钠桨卜??!?/p>
“你認識我們?特殊的平安符?”遲瀟皺了皺眉,既然是做交易,應(yīng)該不會提些沒用的要求。
“祈福祭我也去了,見過二位。這張符要用二位的血,且這符文要由二位各寫一部分,最后合成一張完整的符。”
遲瀟一下子抬起頭盯著面前的女子,這和祈福祭上在石碑上寫符文求平安有什么區(qū)別?這個人什么來頭,居然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