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學校是一周一次考試,連故雨做完新的復(fù)習,他哥對他的成績并沒有什么想法,只是做一個簡單的要求盡力就好。
明天就是周一,連故雨把作業(yè)收拾好,下樓。
王博又約他打球,地點是在學校,這邊的學校其實不光高三學生在周末來回進出的。
籃球場上,王博換一件嶄新的籃球服,看見走過來的連故雨招手。
連故雨打球的功底其實沒有那么好,就連最開始的入門都是被王博帶著的。
但是王博就不一樣,他能連投好幾個三分,在學校甚至創(chuàng)下三分球的紀錄,但他這人有一點比不過連故雨,就是學習。
連故雨是帶著一本書,王博看一眼那本書,"我對書過敏。"
"明天考試了,你不復(fù)習?"連故雨把書放到一邊拿過球。
"我那成績都沒有復(fù)習的必要了,我甚至都想好了,高考要是上不了大學,就去當兵。"王博笑了笑,露出一對小虎牙。
公司最近的應(yīng)酬不斷,連安北提前給連故雨說了,晚上回家自己打車,他一個人則在公司里加班。
最新的項目是打下來,但是研發(fā)還不知道拖到什么時候,上面的要求是半個月之內(nèi),因此,他只能要求員公們用最快的時間交出方案。
他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筆,看向窗外。
今天的天氣確實適合打球。
隨著一個漂亮的三分入框,王博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連故雨在第二局的時候先發(fā)制人,卻依舊被王博拿到一分。
王博打球就個兩特點猛且穩(wěn),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中搶過球,也很少有人見他投籃失誤,換句話來說,他是一位不錯的籃球手,可這么高的天賦,他卻沒有進入學校的籃球隊。
他說他不希望愛好變成職業(yè)。
隨著第二個三分,這場對局開始壓倒式的傾斜向王博。
一場對戰(zhàn)下來,連故雨才撈到一半的分,他提出了中場休息,去場外拿水。
"晚上跟我出去玩?"王博抱著球小跑向連故雨。
連故雨擺擺手,"我哥還要等著我回去,他也不太同意,我在外面逗留太久。"
"你哥?我跟你哥說,你哥收拾黃飛的時候真的太帥了,終于有人可以制止他這個混混了"王博笑著擰開一瓶水,水珠順著他的手關(guān)節(jié)滑落。
"話說回來,我為什么之前沒看到你哥呀?"
"我和他從小不是在一塊住。"連故雨撒了一個小謊,把水放到一旁,示意開始下一對局。
夜幕降臨,餐廳內(nèi)。
連安北推開一間包廂,他也不知道他去參加這場飯局是為什么,他對高中的人早就沒了什么聯(lián)系。
于是在進入的那一刻,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吃飯時,大家聊起了天。
"我給你說啊,咱當年的班主任可不是一般的兇,那抓手機的速度,那大嗓門。"
一個人先開了口,其他人隨著附和。
他們聊的很投入,并沒有注意到角落的連安北。
連安北認識的只有一位,叫江哲,江哲拿起一杯酒放倒連安北面前。
"干什么?"連安北看著眼前的人。
高中時期的江哲還沒有戴眼鏡,現(xiàn)在的他卻架起了一副黑框眼鏡,留的確是長發(fā)。
他是一位藝術(shù)生,長發(fā)放到他們學校,還算是比較正常。
"連哥,我們當中就你工作找的最好,敬一杯唄"江哲靠上連安北,連安北只好被迫敬酒,他不止應(yīng)過一次應(yīng)酬,處理這種飯局起來得心應(yīng)手,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在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他提出去趟廁所,望著鏡中醉醺醺的自己,連安北有些想吐,他不喜歡奉承,更討厭喝醉的自己。
連故雨回家的時候便看見沙發(fā)上醉倒的連安北。
他小心翼翼的過去瞅了一眼,發(fā)眼連安北已經(jīng)睡著。
他額前發(fā)絲細碎,亂糟糟的,看著比平時少了幾分鋒芒,他的眼睛仍然閉著,細密的睫毛覆于其上,臉上暈開一片紅暈,呼吸一起一伏。
"哥?"連故雨連聲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