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墨川被江塵晃醒。
“干嘛呢?大清早的…”墨川揉著眼睛問。
“我餓了?!?/p>
墨川抬著疲憊的雙眸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倒是挺自來熟的?!?/p>
“都睡一張床了,你難道不想負責嗎?”
“那我昨晚干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嗎!”
“昨晚你搶我被子…總該補償一下吧?!?/p>
“…厚顏無恥…”
…
(最后還是被拉起來去做飯了)。
“你這做的真的不太好吃啊?!苯瓑m咬著兩面煎糊的面包點評到。
“愛吃不吃。”墨川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
江城看了看外面依舊下著的暴雨,“算你有口福,中午哥給你做?!?/p>
“少套近乎?!蹦ㄈ徊粍?,轉頭滿眼心疼的看著園子里的石楠。
“…”
“江先生,我來給你算一下賬?!?/p>
“哦…算什么賬?…”
“你在這里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睡我的,是不是該結一下費用?”
江塵臉上肉眼可見的失落,“要多少?”
墨川盯著他的眼睛:“你覺得該付多少?”
江塵也盯著他的眼睛回應:“我覺得可以不付?!?/p>
不出意外的,他又收到了一個白眼,“不知廉恥…”
“不要一直那么冷眼看著我嘛。”
墨川甚至不想正眼看他,心想到:長城的墻都沒這個B的臉皮厚。
“小川,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閉嘴!不許這么叫我!”墨川眉間微蹙,清秀的臉上浮現(xiàn)出絲絲怒意。他是冷白皮,此時臉上卻因為生氣而微微有些白里透紅。
江塵感覺鼻尖一熱,拼命的止住內心的涌動?!澳恰撛趺捶Q呼?”(內心os:太可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我全名。”墨川回答的很干脆。
“呃…墨川先生~?”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眼前這個不要臉的人嘴里吐出來,墨川瞬間聽出了些許玩味。(扶額)“算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內心os:果然再正經(jīng)的詞從不正經(jīng)的人嘴里吐出來都會變得不正經(jīng))
墨川滿臉的無奈,江城不好意思直視他的眼睛。略一低頭,發(fā)現(xiàn)墨川睡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敞開,可以清晰看到他那凹凸有致的鎖骨。江塵莫名的感覺更興奮了。
“你臉怎么那么紅?”
“啊…那個…有點熱??…”江塵扯了扯睡衣領口,強裝淡定。其實內心里吶喊:好澀啊啊??!(捂臉)(﹥v<)!
“…天氣預報說下午會停雨,下午你就回去吧。”
“可我才住了半天吶!”江塵蹦起。
“?你什么意思?”
“!”江塵僵住(糟糕,太激動了!)
“沒…沒什么…”江塵干咳兩聲,穩(wěn)了穩(wěn)神,又抬頭滿眼哀求的看著墨川道:“難道哥哥就那么討厭我嗎?這么想趕我走…”
在茶藝這一方面,江塵可謂是宗師級別,只可惜他遇上的是油鹽不進的墨川。
“嗯?!蹦c了點頭
“…”
“那你給我個允許你住下去的理由?!蹦龡l斯理地站起來收拾餐桌。
“呃…我能留下保護你。”江塵站起,開玩笑到。
“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萬一遇到歹徒了怎么辦。”
“除了患有精神病的歹徒,你覺得誰還會光顧這里?我這有什么值得惦記的?”墨川轉過身,步步緊逼。
“萬一真的有呢?”江塵回想起昨天辦的事。
“我自己能對付。”
“就你這小身板?”
墨川一米七九,穿個鞋也有一米八多。但在江塵一米八九的個頭面前也算矮了。
“放心,我可是散打冠軍?!苯瓑m拍了拍腦脯。
“我知道你是,”墨川轉過來盯著江城,這件事之前有報道過,他還記得當時媒體打的標題是:《真“死亡的浪漫”,知名墓園園主散打奪冠》?!暗悴恢牢业膭πg?!?/p>
“哦?你會耍劍?”
“我和宋老師是師兄弟?!蹦ǖ坏馈?/p>
“哪個宋老師?宋云滄老師?”
“嗯”
宋云滄筆名時木,本市知名作家,同時也是人盡皆知的劍術大師,他由于什么都敢寫,文壇上名聲一直忽上忽下,但他劍術大賽冠軍的名號是毋庸置疑的。
“…”
…
中午,江塵下廚,墨川幾年來第一次吃上現(xiàn)做的、品象較好的一餐。不得不說,江塵的廚藝確實令人佩服。
大雨終于停了。墨川忍住膝蓋處若有若無的折磨,幫江塵拿來烘好的衣服。
“換好,去把睡衣洗了?!蹦☉袘械每吭谏嘲l(fā)上吩咐到。
“好”
“下午就回去吧。”
“嗯…”江塵回答的有些不自然。
…江塵回去了,墨川坐在窗邊看著樓下江塵離去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