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第一縷曙光到來,它驅(qū)散了黑暗的陰霾。天空先是由一片漆黑緩緩轉(zhuǎn)變?yōu)榛野咨路鹗潜惠p柔地擦拭過一般,給人一種清新、寧靜的感覺。接著,又轉(zhuǎn)變?yōu)槌燃t色的光芒。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美麗的景色。
我看著這幅美景,不禁喃喃稱贊了一句,“真美啊?!卑咭不貞?yīng)了一句,“的確是很美?!?/p>
看完了日出,我終究還是撐不住了,畢竟一晚上沒有合過眼,同時又因為我旁邊是斑,我放心得下,所以我便直接倚著斑的肩膀沉沉睡去。
而斑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坐著。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烈陽高照,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到中午了。
但令我驚訝的是,斑這么長時間居然還陪著我待在屋檐上,而且我敢肯定,他絕對一直沒有挪動過位置。
我有些感動,斑這么做無疑是不想吵醒我。
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太肉麻的話,我說不出口,如果只是一句簡單的謝謝,那就沒必要說了。
血濃于水的親緣關(guān)系,早已證明了一切。
在我恍神的時候,斑注意到我已經(jīng)醒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和難為情,趕緊站起身,從屋檐上跳下,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我看著斑有些不自然的動作,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的耳朵微微泛紅,卻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看什么看,我只是在這里休息一下,順便讓你靠一下而已?!?/p>
我輕輕笑了笑,沒有揭穿他。斑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后迅速轉(zhuǎn)身,似乎想要逃離這個尷尬的場面。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中充滿了溫暖。斑這個傲嬌的哥哥,雖然表面上有些冷漠,但內(nèi)心卻充滿了溫柔。
我們下來后,向父親的院子走去,路上,我怕斑還在擔(dān)心柱間,于是提了一嘴,“斑,安心。你和柱間都是堂堂少族長,平時少不了人對你們的關(guān)注,柱間這幾天的頻繁外出,絕對有人注意到。
會有人向千手族長匯報的,到時,會是一場公平的對決?!?/p>
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其實你不必和我多說,我像是那么優(yōu)柔寡斷的人嗎?不過有你這句話,我倒是有些期待和柱間的對決了。”
至于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斑從來沒有質(zhì)疑過,他相信我。
說著,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我站定在一扇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門內(nèi)傳來一道威嚴的男聲,“是誰?”聲音低沉而有力,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宇智波田島,他不僅是一族之長,更是我和斑的父親。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更加恭敬,“父親大人,是我和斑來拜訪您?!?/p>
聽到我的回答,門內(nèi)沉默了片刻,隨后傳來一聲輕笑,“是貞和斑來了啊?!本o接著,門被緩緩打開,宇智波田島親自出現(xiàn)在門口,迎接我們的到來。
我們進入房間后,按照禮節(jié)脫下鞋子,整齊地擺放在一旁,然后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讓人感到放松與舒適。
我們坐在桌前,桌子上擺著一個茶壺和三個茶杯,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宇智波田島雙手穩(wěn)穩(wěn)地拿住茶壺,把三個茶杯都倒?jié)M了。
斑并不愛喝茶,沒有細品,一口氣都喝完了。
宇智波田島一口也沒有喝,靜靜注視著我,我端起茶杯淺嘗了一口,很苦,不是一般茶的苦,我不動聲色地將茶杯輕輕放下。
正式進入話題,我低垂眼眸,開口道:“父親,想來您最近也發(fā)現(xiàn)斑這幾天出入族地的次數(shù)有些頻繁吧?”
宇智波田島點點頭,示意我繼續(xù)說下去。
我看向斑,“在幾天前,斑外出想散散心,于是在一條小溪旁邊打水漂,結(jié)果您猜怎么回事?斑遇到了一個跟他年紀(jì)相仿的少年,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以及試探,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少年就是森之千手一族的少族長千手柱間?!?/p>
“什么?!竟然是佛間那個老東西的兒子,千手柱間!”剛剛還保持著成熟穩(wěn)重的父親大人,一提到千手立馬失態(tài)。
宇智波田島激動地拍了幾下桌子,結(jié)果桌子承受不了宇智波族長幾掌的威力,裂開了。
在我和斑詫異的奇怪目光注視下,宇智波田島才漸漸冷靜,似乎是對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想這樣遮掩過去。“呃…貞,不用管我,繼續(xù)說下去?!?/p>
我努力做著表情管理,面無表情地把最后一句說完,“所以,我想我們應(yīng)該來一個里應(yīng)外合,斑和柱間約定三天以后再次在那條小河旁邊相聚,到時候,斑可以利用柱間套出千手家的機密,不管成不成功,只要您和泉奈在一旁隱藏著,最后把千手柱間俘虜,最后能獲得的利益也是無比巨大?!?/p>
宇智波田島點點頭,用贊許的目光看著斑和我,“貞的想法不錯,就這么辦,這次要是成功,你們可就算是族里的大功臣了?!?/p>
我和斑點頭應(yīng)是。
另一邊,千手佛間也通過逼問千手柱間,得到了實情,也做出了一個差不多的決定。
如此,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