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仙!”
“陛下有何吩咐?”謹仙聽到蕭若風的話,立馬走了進來。
“傳令下去,三日后,朕去宣和宮就寢?!闭f著,蕭若風還自顧自饒有興致的笑了。
謹仙看了一眼蕭若風,也了然地笑了,陛下想來也是想跟娘娘好好相處吧。
“是!”謹仙下去之后,就朝著宣和宮地方向走去。不多會兒就到了宣和宮。
在外面就聽到里面熱熱鬧鬧地不知道再做什么,帶著好奇走進了宣和宮院落里。
只見眼前都是一院子的果干和蜜餞,疑惑地看著忙碌的眾人沒有人注意到他。
“咳咳……”咳嗽了一下,引起院子里面的人的注意。
“謹仙公公?你怎么來了?”芍藥放下手里的活,轉(zhuǎn)身看向來人。易文君也放下手里擺弄的果干,看著來人。
“怎么了?”
“陛下口諭,三日后來宣和宮夜宿?!闭f完笑著轉(zhuǎn)身欲走,易文君還沒說什么,香草和芍藥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笑了。
“什么意思?他傷好了?”易文君似乎忽略了別的,只想到說他平白無故的怎么來這里夜宿?真是莫名其妙。
“陛下口諭,奴才也不知道何意。”謹仙笑著打馬虎眼,讓易文君忍不住皺眉,這人真是沒什么好的了。
“知道了?!闭f著,又轉(zhuǎn)身去擺弄自己的果干。香草和芍藥兩個人互相扯了扯,兩個人挪著腳走到了易文君的身邊:“娘娘,陛下要來夜宿。”
“嗯!”易文君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她想說,這院子里房間這么多,總不至于要跟她睡一張床吧?
“娘娘可是準備好了?”香草似乎看出來易文君沒反應(yīng)過來說的是什么。
“準備什么?”易文君放下手里的果干。
“自然是準備侍寢啊!”芍藥拿過她手上的東西,趕緊給他擦了擦手。
“什么?他不就是過來睡一晚上嗎?你的意思是?我要侍寢?”聽到這易文君皺眉了,這人打的什么鬼主意。
“娘娘不知道嗎?宮里傳的陛下口諭,一般這意思就是說要娘娘侍寢呢。更何況,如今陛下后宮冷清,只有您一人佳麗,不是您侍寢,還能是誰呢?”芍藥的一番話,讓易文君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
“他身上有傷,不用準備什么?!?/p>
香草和芍藥兩人對視一眼,不明白易文君為什么這么平靜,難道是因為如今后宮只有娘娘一人才這么有持無孔的嗎?又或者娘娘壓根沒有什么爭寵的心思?
想到這里,似乎很有默契地,香草和芍藥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里看到了一種:’這可不行‘的意思。
易文君不知道,因此,在三日后看到香草和芍藥兩個人將房間里面布置的煥然一新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做什么。
看著像新房一樣的紅色床帳,還有新的錦被,讓易文君誤以為自己跑錯了房間。退出門外又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這是我的房間?。 ?/p>
“香草、芍藥!”
“娘娘?”
“你們這是做什么?”指著床上的新帷帳還有錦被。
“娘娘,這些都是禮制,陛下要來,咱們理應(yīng)盛裝以待?!毕悴菡f的苦口婆心,易文君拍了拍額頭,算了,想來她們喜歡這樣,隨便折騰吧。反正蕭若逢的傷還沒好,她可不信他能折騰出來一些什么東西。
“行吧,就這樣吧?!闭f著也是隨意的任由她們折騰了。
“那娘娘,咱們?nèi)ャ逶「掳?!”聽她同意了,香草和芍藥立馬迎了上來給她拉著朝著沐浴的湯池走去。
“哎?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還有兩個時辰呢,急什么!”易文君被拉走的時候,一時間有些不樂意了,這是做什么。
“娘娘,咱們要準備的可還多著呢,可不能耽誤?!鄙炙幒拖悴菀荒樝采睦孜木鴾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