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池里,外面守衛(wèi)的丫鬟不時地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卣f話聲。
“哎呀,你們別脫我衣服!”
“我自己來!”
“哎,別~哈哈哈,別搓我的腰,哈哈哈,癢著呢!”
……
經(jīng)過一番拉扯,易文君被芍藥和香草兩個人收拾的很是慵懶魅惑,一看就是宮里妃子等郎君的狀態(tài)。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易文君摸了摸臉頰:“你們確定要這樣嗎?”這副樣子,自己看著都暈的慌,沐浴完,眼神有些迷離的狀態(tài),讓人顯得很軟。
芍藥和香草都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陛下肯定會喜歡地。”
雖然懷疑她們的眼光,但是聽到說蕭若風(fēng)會喜歡,似乎沒那么反感了。本來,她平日里喜歡平素一點(diǎn)的自己,這下可倒好,突然間魅惑了起來。
這邊易文君梳妝打扮,那邊蕭若風(fēng)不顧大臣早朝的念叨來到了宣和宮。
一聲“陛下駕到”,香草和芍藥就離開了房間,把空間給他們了。
蕭若風(fēng)看到這樣的易文君,很是驚艷。平日她很少打扮,雖然這會兒面上沒什么妝容,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很松軟和慵懶,反倒讓她看起來比平日多了一份親近感。
“是不是很奇怪?”看到蕭若風(fēng)愣在那里不說話,易文君不自在的捋了捋沒梳妝的頭發(fā)。
“不會,很漂亮?!笔捜麸L(fēng)腳步輕抬,坐到了床上。傷口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痛,久站就不太行。
但他一坐下來,易文君就緊張了。心里一直納悶:他什么意思?怎么就坐床上了,就讓人很緊張。
看出來她明顯比剛才要緊張,蕭若風(fēng)笑了。側(cè)身拿著枕頭靠在后背,坐靠在床上:“愛妃不困嗎?”
“???這么早嗎?”易文君被他的話弄得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放。
蕭若風(fēng)笑著:“孤,沐浴過了?!?/p>
這話說的易文君臉都紅了:“你,你沐浴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告訴你,別亂來。”
蕭若風(fēng)挑了挑眉,看她紅著臉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又說:“過來!”
“做什么?”
“替我寬衣。”
“不要!”看他一副等著被伺候的模樣,易文君又不干了,也忘了自己剛才的害羞。
“我傷口疼,幫我把外衣脫了。”說著蕭若風(fēng)皺眉,抬手捂著胸口。想到他之前受的傷,還蠻嚴(yán)重的,這幾日又是奔波勞碌的回來的,想想還是幫他一下吧。
走上前,看著靠坐那里的人,易文君嘆了口氣,從他的跟前將腰帶解開了。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在誆我?”總覺得他是故意的,怎么感覺現(xiàn)在兩個人奇奇怪怪的。
“你看我還有力氣嗎?”蕭若風(fēng)看著她面若桃花,心里暗自懊悔,早知道當(dāng)初將錯就錯,不那么早告訴她中毒的事情了。
易文君懶得跟他說什么,湊近他扶著蕭若風(fēng)坐直了身子:“你起來點(diǎn)?!苯z毫沒感覺蕭若風(fēng)此刻趴在她的肩頭,兩個人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在耳邊。
忙碌了一會兒,終于將他的外袍脫了下來,易文君打算撤開的時候,蕭若風(fēng)拉住她的胳膊:“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p>
“胡說什么!哪有什么味道?!蓖屏怂幌?,蕭若風(fēng)臉都白了:“嘶……”
“啊,很疼嗎?”易文君看他臉色不好,立馬扶著他,擔(dān)心他傷口裂開。
蕭若風(fēng)笑著看向面前的人:“逗你的?!?/p>
易文君皺眉:“從前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p>
“從前我是什么樣的人?”蕭若風(fēng)好奇,自己在她眼里是什么樣子。
易文君聽到他這話,也歪著腦袋認(rèn)真的回憶起來,他從前在自己的眼里是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