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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不相識的人

長樂曲:無憂渡

一到公司,沈渡就召集公司管理層開會商討對策,周添也依言做好了所有的安排。

接待員立刻將這個大消息發(fā)到了自己的朋友圈。

“你覺得哪個公司和顏幸簽約了?”

“臥|槽,沒想到沈渡這個小白臉,居然這么厲害!”

“是嗎?哪個老大在洗手間里哭得昏迷不醒,我就不告訴你了?!?/p>

短短半個時辰,就傳遍了南城。

沈翊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這招在女子身上百試百靈,為何在顏幸身上卻沒有半點作用?

在閑聊中,他無意間展現(xiàn)出了自己的知識,向?qū)Ψ秸故玖俗约旱呢敻弧?/p>

他堅定地認(rèn)為自己的表現(xiàn)不夠好,所以他打算在今天晚上的時候,在沈氏集團的大樓下面,他想要搏一搏。

和周氏關(guān)系不錯的公司收到了消息,也都打來了電話恭喜,周添卻一點都不開心,如果讓沈翊君看到這一幕,他一定會為難自己。

周添來到沈渡的公司,詢問他的意見:“周總,我覺得我們公司里可能有叛徒,要不要我?guī)湍阏{(diào)查清楚?”

“不用了,這么大的公司,我哪有時間去調(diào)查,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p>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不好調(diào)查,萬一被發(fā)現(xiàn)是沈渡泄露的,那就丟人了。

這件事情雖然有那個小姐姐的功勞,可是能讓妹子們的八卦這么快就在南城流傳開來,肯定和他脫不了干系。

簽約顏幸對周氏來說是重中之重,整個公司上下都是高度重視。

到了預(yù)定的時候,一臺老舊的計程車在周氏大廈外面停了下來。

本來沈渡派了一輛私人出租車送她過去,但顏幸一接到通知就婉言謝絕了,對她來說,這很正常,也用不著大張旗鼓,所以就像往常那樣,自己坐著出租車去了。

車門一開,一條腿踩在一雙黑色的細腿上,腿上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然后顏幸就這么走了下來。

南城初夏時節(jié),氣溫有些涼,顏幸穿著一身休閑的褲子,外面套著一件方格小西服,一頭及腰的頭發(fā)被她簡單地挽了起來,看起來很是精明。

她拿著周臨瑤給她的電話,往公司里走。

一入正門,迎面就有一名姿色不錯的侍女,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這就是江姑娘?”服務(wù)員點了點頭:“周總已經(jīng)在這里等你很久了,這邊請?!?/p>

此刻,整個周氏的高管都聚集在了一間會議廳里,所有人都圍著一張大圓桌而坐,而沈渡就在最前方。

顏幸一進來,眾人紛紛站起來迎接,出于對沈渡的尊重,還想讓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卻被顏幸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在一旁落座。

沒有任何多余的廢話,她直接坐了下來,開始仔細地閱讀著那份協(xié)議,倒不是她懷疑陸舟的能力,而是做研究的時候,一絲不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成了她的一種習(xí)慣。

莫名的,顏幸盯著那份協(xié)議,就像是一個正在批閱卷子的教師,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經(jīng)過核實,她在簽名上簽字,這件讓她煩惱了好幾個月的事情總算解決了。

與此同時,一道道鼓掌和道賀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大家紛紛向沈渡道賀,就連顏幸也看了過來。

這是她和沈渡再次相見后,頭一次正視他,也是頭一次見到他,當(dāng)他換上一身正裝時,他那張年輕的面容,徹底變得成熟了。

仔細想想,沈渡才24歲,一個人把那么大的公司打理的那么好,肯定也很累。

沈渡與周圍人寒暄了兩聲,這才發(fā)現(xiàn)今日的男一號,竟是獨自一人,如同被一群閃光圍著的女一。

沈渡在一群人的包圍中,走向了顏幸,看到他伸手,顏幸也很是順從地和他握手。

不過沈渡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沒有放開她,而是靠近了她,把臉貼在了她的脖子上,壓低了嗓子,低聲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等這一日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

沈渡的身家讓很多人眼紅,但是跟顏幸在一起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覺得自己很渺小,顏幸上了學(xué)校,就是個有名的工程技術(shù)人員,而他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他的家族。

從兩個人分開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想要和顏幸平起平坐,雖然兩個人的職責(zé)不一樣,但是在顏幸的身邊,他再也不用覺得自己比她差了。

多年來的心愿,總算是達成了。

顏幸面容平靜,一雙纖細如玉的手,輕輕拍了拍沈渡的肩頭,將他一推,雖然在旁人看來,這是一種曖昧,但只有他們自己才能感覺到,這一巴掌,蘊含了多大的力量。

她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向后挪了挪,不緊不慢地說道:“周先生,您是不是太開心了?”

沈渡那張僅剩不多的笑臉?biāo)查g僵住,凌厲的眉頭擰成一團,那一聲“周總”仿佛一柄尖刀狠狠的刺在他心頭,憑什么他這么拼命的想要出人頭地,可她卻偏偏要拒絕他?

她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迅速恢復(fù)了正常:“抱歉,江姑娘,是我太激動了?!?/p>

顏幸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他有一顆豁達的心,他才不會害怕。

其余幾個還真是信以為真,靜靜地觀看著一對帥哥和美人之間的對話,除了周添這種資歷較深的工作人員外,誰都能看出事情有些不對,看來是要出問題了。

一般情況下,沈渡這么英俊瀟灑,又有錢,周圍應(yīng)該會有很多漂亮的女人才對。

但他卻是一個特例,只要有漂亮的女人靠近他,他都會離她遠遠的,當(dāng)初周添給他當(dāng)助理的時候,還對沈渡的性傾向表示了強烈的質(zhì)疑。

有一次,他還以為沈渡會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他呢,可畢竟是親戚,沈渡給他的薪水很高,高到他愿意以身相許,畢竟……

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走了。

但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他第一次過來的時候,自己看著不順眼,沈渡看在自己是親人的份上,不好當(dāng)面訓(xùn)斥自己,只能用目光殺死自己。

接觸的時間長了,周添才發(fā)現(xiàn),原來沈渡心中還有個人,只是他從未告訴任何人而已。

周添對她的印象就是年紀(jì)稍大一些,長得也很英俊,只是不知為何,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集,沈渡這么多年來也在苦苦尋找,奈何始終沒有結(jié)果。

這么一想,所有的蛛絲馬跡都串聯(lián)在一起了,難道沈渡心里的那盞明燈,就是顏幸?

周添家是沈渡的親戚,雖然沈渡對他很好,但說實話,沈渡追求顏幸,未免有些太過份了。

周添正沉思間,兜子中的電話突然響了,一條短信將他從沉思中驚醒,看到短信后,他愣了一下,然后快步來到沈渡面前,眼睛一直盯著門口。

沈渡立刻明白過來,不過他也不打算走,伸出一只手,“江姑娘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在這里談?!?/p>

周添一聽這話,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中暗暗竊喜,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

周添回過頭,沖著顏幸頷首:“嗯,剛才有個新聞,沈翊君在來咱們公司的途中,發(fā)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傷勢不重,只是頸部受了些傷,要住院三個多月才能康復(fù)?!?/p>

沈氏集團和周氏集團本就是死對頭,沈翊君更是在圈子里口碑極差,可是當(dāng)他突然遭遇意外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或大或小的震驚,顏幸更是忍不住掩住了唇,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有沈渡一臉淡定,似乎早有預(yù)料,他慵懶地坐在書架上,兩只手揣在口袋里,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顏幸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后面跟著的一些負責(zé)接待的女服務(wù)員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有好幾個人開始交頭接耳:“我聽人說,之前在空港發(fā)生的事情,好像跟沈翊君有關(guān),大家覺得是不是周總裁做的手腳?”

“不會的,周總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情。”

“怎么不會,你想多了,人家這么年輕就當(dāng)上了公司的董事長,可見其手段之狠?!?/p>

本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不大,沒想到顏幸聽得清清楚楚。

從來沒有人用殘忍這個詞來描述沈渡,她真的很想高聲喊出來,為他洗白,可是仔細想想,她對他的感覺還是四年多以前的感覺,也許,人是可以改變的吧。

再說了,他們倆以前的感情說不定就公開了,顏幸也不愿意太過張揚。

遲疑了一下,她把到了喉嚨口的話語吞了回去,疑惑之色溢于言表。

沈渡只當(dāng)她是因為剛才和自己的手牽著而生氣,忍不住輕哼一聲,站起來跟著顏幸往前走。

“明天我們的廠房要開工了,我想跟江先生確定一些事情,江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啊!”她早就想找個合適的時機開口了。

周添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座位,一馬當(dāng)先,身后跟著沈渡、顏幸,一群人走上了升降機。

雖然這座升降機的電梯很寬敞,但周添總有種自己是個累贅的感覺,他安靜的躲到了墻角,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性,好讓自己的上司有更好的表現(xiàn)。

當(dāng)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顏幸終于忍不住了,她雙臂環(huán)視著比自己高一個腦袋的沈渡,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

“老實交代,沈翊君出事,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

“嗯?”沈渡也不知道顏幸為什么會這么不高興。

沈渡被她一句話說的有些愧疚,一副一尺九出頭的模樣:“沈翊君咎由自取,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但是,我看向氏的人,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p>

沈渡的任務(wù),就是把沈翊君帶到這里,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那不是你的意思?”顏幸別過頭去,聲音柔和了許多:“如此甚好,看來我當(dāng)初的選擇是對的?!?/p>

周添目瞪口呆!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渡眉毛一揚,看不出喜怒哀樂:“你當(dāng)我是傻子,只會蠻干?”

顏幸側(cè)眸看著他:“從前沒有,如今卻難說了。”

沈渡滿不在乎的說:“雖然我不明白你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不過你要信任我,這么多年來,我唯一變化的就是容貌?!闭f完,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顏幸的個頭。

“……”顏幸。

正如網(wǎng)絡(luò)上所說,一米八幾的男性,連自己的高度都能在墳頭上刻印出來。

顏幸愣了愣,旋即,他將手臂放在胸前,抬著頭,一臉鄙夷:“你方才說啥?”

沈渡還真當(dāng)她沒聽見,一字一句地說,“不知為何,你竟會生出這樣的念頭?!?/p>

顏幸搖了搖頭,道:“剛才那一段……”

“你當(dāng)我是傻子么?”

“是?!鳖佇逸笭栃Φ?。

周添坐在最前方,靜靜地看著兩人如同小孩子斗嘴,他接受過專門的培訓(xùn),平時都不會發(fā)笑,但沈渡被噎住了,實在是太好笑了。

他本認(rèn)為自己躲在角落里不會被人注意到,但他的顫抖卻被后面的兩個人看到了。

沈渡也不惱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還好顏幸沒有變得太過生疏,還能像從前那樣說話。

顏幸第一個從里面走了出去,他抬起手腕,對著手腕上的腕表說:“現(xiàn)在天色尚晚,咱們先到廠子里轉(zhuǎn)轉(zhuǎn)?!?/p>

她這人就是個不安分的人,現(xiàn)在離工作開始,她也不能浪費這份寶貴的時間,得盡快找到工作。

對于沈渡來說,不管是什么地方,能陪著顏幸,那都是好事,于是,兩人就這么換了地方。

周氏的廠房修建的比較快,在公司附近并不算太近,一路走來,風(fēng)景秀麗,讓人賞心悅目。

有了之前在電梯上的爭執(zhí),二人之間的氣氛也沒有昨日那么僵硬,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卻各有各的情趣。

汽車很快就來到了廠房前,廠房外墻已經(jīng)有不少年代久遠的斑駁,雖然比不上沈宅,卻也足夠用了。

周添將車停下后就領(lǐng)著二人往里面走,沈渡接管周氏時間并不長,生意也是剛剛起步,這家廠房他也就來過一次兩次,而且都是敷衍了事,就連周添也是靠著 GPS定位才能發(fā)現(xiàn)。

一進門,沈渡就讓周添去找經(jīng)理,讓他召集所有人開會,同時也要把顏幸介紹出來,畢竟一會兒要跟大家交流,所以禮節(jié)還是要做的。

“不必了?!鳖佇亿s緊阻止:“我們都說了,我們就是來逛逛的,沒必要這么費事?!?/p>

她并沒有注意到,她們?nèi)齻€的衣著,想要隱藏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說了,沈渡是他們的老大,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老大肯定知道。

于是,他們覺得自己做的很隱蔽,但事實上,他們的老大和助手還有漂亮的女人一起來檢查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不脛而走,所到之處,所有工作人員都紛紛向他們投來關(guān)注的目光。

工作人員跟沈渡沒什么交集,只當(dāng)他是一般的富二代,自然而然就將顏幸當(dāng)成了沈渡的情婦。

更是感慨有錢就是好,這樣的美女都能被他包養(yǎng)。

雖然她身上只有一件長上衣和一條褲子,連一絲肌膚都沒有露出來,但是她的曲線卻讓人浮想聯(lián)翩,簡直比赤身裸體更加誘人。

一米七的個頭,穿著一雙高跟的鞋子,雙腳修煉起來就像是一條細線,肌肉緊繃,配合著她的五官,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足以讓任何一個男性動心。

要不是沈渡,這么漂亮的女人,估計就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了。

員工們竊竊私語,紛紛議論著他們來這里的用意,有的說是在和新歡顯擺,有的說是在和新歡賣身,有的說是在討好美女,已經(jīng)做好了放棄廠房的打算。

這件事,說的人多了,說的也多了。

顏幸對這間廠房還是比較滿意的,見周圍都是在干活的員工,也就對沈渡客氣了點:“周董事長這間廠房經(jīng)營的很好,想必平日里也很用心良苦?!?/p>

“江姑娘這話說的,都是那些工匠做的,我也是占了便宜?!鄙蚨蛇B連揮舞著手臂,對于自己的贊美,他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不用這么客氣,難得我夸獎你一句,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鳖佇已壑虚W過一絲淡淡的笑容,言語間卻是斥責(zé),方才的稱贊不是奉承,而是由衷的認(rèn)同。

明明是她在演戲,卻是她自己忍不住了。

沈渡見大家都很開心,便說:“余書,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出去吃飯。”

沈渡垂下眼簾,想要看看她會有什么反應(yīng),結(jié)果一抬頭,顏幸的目光已經(jīng)從他身上移開了。

顏幸皺了皺眉,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死死瞪著沈渡后面那群伙計,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猶豫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忍住了。

沈渡詫異地回頭一瞧,那名工作人員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工作,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工作人員聽到了關(guān)門的聲音,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機械,脫帽取下了自己的手套,然后開始討論到了哪里。

“等一下?!蓖蝗婚_口說道。顏幸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說話的時機,連忙上前將他們攔住,語氣柔和卻不帶一絲威嚴(yán),直接問道:“你剛才怎么不把那臺儀器關(guān)閉呢?這里面到底有多兇險?”

本來還算好脾氣的老頭們,被一個小丫頭如此為難,頓時有些尷尬,他們雖然不能發(fā)作,卻也不能忍受這種屈辱。

一個干癟大漢從車后鉆了出去,說道:“小姐,我們就是這樣工作的,還從未出現(xiàn)任何差錯,我在這個行業(yè)干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比得上我對機械的了解?”

顏幸絲毫沒有被眼前的場面所震懾,她面帶微笑,高深莫測,不卑不亢,“你覺得,你這么做,是對的?你對機械的了解,可能還不如我。”

說完,她又對著急匆匆跑過來的沈渡說道:“周總,剛才的夸獎我要收回去了,你還是有很大的提升余地的?!?/p>

沈渡一臉懵逼,這是怎么回事?

顏幸的容顏讓他們驚訝,但他們也知道什么叫對什么叫錯,一個是老爺子在廠子里受人尊敬,一個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一個是被人捧出來的。

有一些熱血青年,已經(jīng)按捺不住,站了起來,義憤填膺。

“你知道個屁!”

“你算什么東西?”

“你就安心當(dāng)你的小公主吧,不要多管閑事?!?/p>

沈渡被鳳舞的語氣氣得不輕,他那雙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縮,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可認(rèn)識她?”

那名老廚師清了清嗓子,對著沈渡開口:“周總,你要見什么人,我們都會熱情接待,但這位小姐,卻如此蠻不講理,那就別怪我們了?!?/p>

顏幸不滿他跳過去和沈渡交流,“大師,您還沒給我答案呢,還有,您要是對我不滿,可以告訴我,不用去找周總訴苦?!?/p>

老爺子看了看顏幸,再看了看沈渡,一言不發(fā),誰能想到,這只金天鵝的性子這么暴躁。

“喲,周總怎么來了?”一陣低沉的嗓音響起。

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從不遠處走了出來,這壯漢光禿禿的,腦袋很大,身上也披著一件深藍色的工作服。

唯一的區(qū)別在于他身上的衣物一塵不染,或許是常年穿著,已經(jīng)被洗滌過很多次,顯得很樸素,一副平時在公司里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他走到沈渡跟前,伸手與他握了握,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周先生,您可真是個好久不見的客人?!闭f完,他又對顏幸說:“這位姑娘,您是?要不周總給他介紹介紹?”

沈渡沒有理會對方的手掌,而是抬著頭,憤憤不平地說道:“李主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請您給個說法?!?/p>

李晉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雙手放在背后,然后問后面的伙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顏幸靜靜看著對方顛倒黑白,將自己怎么鬧事說得天花亂墜,卻又回避了不好的地方,不禁嗤了一句:“李主任,你可別光憑一句話就信了?!?/p>

李晉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躬身做了個“請”的動作:“您請講。”

當(dāng)顏幸詳細解釋了那些人是怎么在機械運轉(zhuǎn)時,進行一些危險的工作時,李晉就明白了。

根據(jù)規(guī)則,這臺機械必須切斷電源才能使用,但這條軌道是有靜電場的,如果不切斷電源,在軌道附近工作的人很可能會被卷入其中。

因為距離比較近,所以他們直接跳過了這一步,因為他們已經(jīng)重復(fù)了很多年。

李晉也是老成持重,他也明白,面對沈渡,他也不好反駁,于是將態(tài)度再次降低,裝出一副剛剛得知此事的樣子,點頭說道:“這次真是我們大意了,幸好有這姑娘幫忙,否則,我們到現(xiàn)在都還被蒙著?!?/p>

隨后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老楊,你真是太傻了,你在我們工廠這么多年,竟然還會出這么大的紕漏!還不趕緊跟周先生這個大美女賠禮賠罪!”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他身后的人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

老楊一張臉漲的通紅,他是周氏最年長的員工,平日里就算是李晉也要對他客客氣氣的,現(xiàn)在卻要當(dāng)著一幫年輕人的面向一個年輕女人賠禮道歉,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但現(xiàn)在看來,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勉為其難地道了歉。

“不用向我抱歉,讓他們遵守規(guī)矩也是出于對他們的關(guān)心,他們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畢竟出了意外,受傷的人又不是我。”

“是是是,你說得對,我們會小心的?!崩顣x附了一句,劍拔弩張的氛圍頓時輕松許多,他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對顏幸道:“說來說去,還不知姑娘芳名?!?/p>

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個高手,而且還是沈渡帶來的,這讓他很是疑惑。

顏幸將自己的姓名說了出來。

李晉瞪圓了雙眼,我去,這可是整個南城都要爭破頭的技術(shù)人員啊,幸虧他之前把事情辦好了,否則,這次的事情可就鬧大了。

雖然周圍的員工沒有他那么多的情報,但從經(jīng)理的態(tài)度上,他們也能猜到這個女人肯定是個大人物。

這件事算是徹底地結(jié)束了,接下來就是清算的時間了。

沈渡抬起修長的手,指向眾人,“剛才就是你對江姑娘無禮嗎?”

被點名的幾個人頓時慌了神,面面相覷,哆哆嗦嗦地說道:“周,周總,是我們口無遮攔,以后再也不敢了?!?/p>

沈渡偏了偏腦袋,纖細的指尖撩了撩自己烏黑的頭發(fā),也不搭理他們,輕咳一聲,“都已經(jīng)走了,居然還在這兒扯這些有的沒的,是不是工作做的不好,所以,我勸你還是離開吧。”

沒等其他人回應(yīng),他就扭頭問顏幸,“這樣的處置,江姑娘可還喜歡?”

顏幸雙唇一閉,眼簾低沉,沉吟半晌,才開口:“周董事長何須多禮,這里是您自己開的,您看著辦就行,何須問我?!?/p>

沈渡的意思,顏幸怎么會不明白?

本來這種事情根本用不著開除,畢竟后面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但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她身后指指點點,讓他們繼續(xù)呆在這里,恐怕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

周添剛才就覺得這些員工有些面熟,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員工都是郭副總裁派來的,他可不敢讓自己的老大為難,連忙走過去,小聲和沈渡說了一聲。

他怕自己為了這個,把人家的副總裁給得罪了,以后會有什么事情。

沈渡聞言,微微揚起了眉,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以為我會害怕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周添點了點頭,向后退去,李主任還欲開口,卻被他阻止了。

廠房內(nèi)的其他人都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惹到了沈渡或者顏幸,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此時,也就這兩個人還有閑心說笑了。

沈渡懶洋洋地立在那里,西裝領(lǐng)口解開,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后背上,嗓音很好聽:“雨書,天色已晚,我們出去吃飯。”

顏幸聞言一愣,側(cè)頭訕訕一笑,一雙月牙眼瞇成一條縫,柔聲道:“抱歉,我在家里做了晚餐?!?/p>

“行,我們過去?!?/p>

“???”顏幸。

沈渡怎么就不會改變呢?

顏幸可以證明,現(xiàn)在的沈渡,比起之前,已經(jīng)是無恥到了極點。

顏幸見他主動要出門,連忙跟了上來:“我給你留了一份,你一個人的話,怕是吃不飽。”

“沒事,我叫個外帶就行了?!?/p>

顏幸:“……”他直接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別的地方不可以,偏偏要來她這里。

沈渡見她沒有回答,回頭一看,見她一副不太愿意的樣子,便調(diào)皮地說:“玉樹,你不會是在說謊吧,你連廚藝都不會?!?/p>

開什么玩笑,顏幸最討厭被人說自己無能。

一股強烈的好勝心頓時被激發(fā)了出來,她喃喃自語道:“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色|香|美|婦?!?/p>

沈渡成功了,看著顏幸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向周添要了他的車鑰匙,兩人很快就離開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周添來解決。

周添:就好像一只無緣無故被人踹了一腿的流浪犬。

周添將周圍的員工都驅(qū)趕走,然后就跑到工廠找經(jīng)理處理離職事宜,折騰了一個多鐘頭,這一折騰就結(jié)束了工作,然后等了三十多分鐘,終于等到了一輛出租車。

沈渡驅(qū)車前往顏幸家里,對他而言是再熟悉不過了,雖然他這次來并不是為了吃東西,但當(dāng)他一進屋,就看見桌子上一盤清淡無趣的面條時,他心中的美夢破滅了。

沈渡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伸手一指面前的面條:“你今晚就是在吃飯?”

不是很好吃嗎?

顏幸換了一只鞋子,從衣櫥里拿了一只沈渡上次來的時候穿的男式鞋子,遞了過去。

當(dāng)初她去國外的時候,因為時間倉促,所以沒有來得及收拾,所以一直沒有來得及收拾,直到今天才派上了用場。

“就是我們今晚要吃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好看,但味道很好?!?/p>

顏幸自從進了學(xué)校,就一直在忙著工作和學(xué)業(yè),又是一個人生活,所以,她想要的東西,她都會去做,不會去做,所以,她對食物并不是很挑剔。

她將脫下的大衣往門外的架子上一放,然后拉起自己的衣袖,吩咐沈渡,“你自己回去洗手,我去更衣,等會兒吃飯?!?/p>

沈渡默默打量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一棟很小的別墅,一間臥室,一間臥室,勉強能容得下一個女生,里面的擺設(shè)還是老樣子,雖然凌厲,但還算整齊。

他將西裝披在肩上,去了一趟餐廳,將自己的雙手放在桌子上,這才去了一趟餐廳,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餐桌上,隨后,他又去了一趟餐廳,看著那堆積如山的食物,他擼了擼衣領(lǐng),準(zhǔn)備大干一場。

不多時,顏幸穿著一件灰色的休閑裝,梳著高高的馬尾辮,看起來要年輕一些,比起沈渡來也要年輕一些。

她去了一趟餐廳,發(fā)現(xiàn)餐廳里空無一人,便順著聲音往餐廳里跑,沈渡正在忙碌,他穿著一件緊身的衣服,將他好的身材展露的淋漓盡致,寬闊的肩膀,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腳,讓人賞心悅目。

顏幸靜靜站在那里,回憶過去,只感覺這一切都是虛幻的,沈渡的確是個不錯的人,但并不是一個理想的愛人,畢竟他是商人,要做到事事都做到面面俱到也很困難。

沈渡怕自己被油污弄臟,隨便從后廚撿了個圍裙穿上,卻不想這是顏幸去迪士尼買的,上面還畫著一件白色碎花長裙,上面還畫著一條白色的小花。

他穿著這條圍裙,還挺可愛的,不過總覺得怪怪的。

沈渡聚精會神地看著面前三丈高的火爐,完全沒有察覺到靠在門口默默觀察他動作的顏幸。

等他將蔬菜倒入油鍋,“噼里啪啦”地炸開,顏幸這才反應(yīng)過來,挽了挽衣袖,小心渡渡地擰開了水龍頭,一邊仔細地清洗著盆中的蔬菜葉子,一邊說:“我可不愿意虧待你,那我就幫你個忙好了。”

沈渡聽了,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落在她身上,有那么一剎那,他整個人都有些失神,仿佛他們是同居多年的情侶。

“沒有人會虧待別人,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無法解釋的,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放心的去欣賞了。”

“也是?!秉c頭。顏幸沉吟著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水漬擦掉,往背后一擦,然后拍打著楚離的肩頭,“這里就拜托你了。”

“???”沈渡一臉懵逼。

一點都不留情面?

你要是再手下留情,我饒你不死!

沈渡撇了撇嘴,搖了搖頭,又開始忙碌起來。

足足過了三十分鐘,飯菜才準(zhǔn)備好。

顏幸正在忙著安排接下來的工作,卻見沈渡系著一條白色的圍衣,將一道道菜肴從廚房里端了出來,隔著老遠都能嗅到一股濃烈的肉香。

因為是臨時起意,而且就他們兩個,所以沈渡只是隨便弄了點可樂雞翅,木須肉,大蒜炒白菜,這些都是很普通的小炒,但也足夠顏幸吃的了。

洛桑關(guān)上筆記本,站起來準(zhǔn)備收拾餐具,卻被沈渡攔住,解開了身上的圍衣,“我去拿?!?/p>

沈渡表面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沒想到他不但會下三濫的手段,而且還會做好吃的,顏幸吃過一次后,立刻就被折服。

“你啥時候開始學(xué)廚藝了?

“很多事情你不懂?!鄙蚨蓜倓傁聫N,并沒有太大的食欲,他就在一旁,淡淡地說了一句:“多吃飯?!闭f著,他就端起了一杯被忽略的白開水。

“彼此彼此。”顏幸抬頭,見自己喝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該吃什么,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這??谑撬约悍懦鰜淼?,現(xiàn)在倒好,要人家給他買單了。

她將手中的碗筷放在桌上,輕咬著薄薄的薄唇,一張一合,宛若一汪清水,目光落在沈渡身上,兩個人四目相對,鳳舞這才慢悠悠道:“沈渡,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成了一個能獨立生活的成年人了。”

“還有呢?”沈渡臉色平靜,內(nèi)心波瀾起伏。

顏幸對他的贊美,他很愛聽,而且,他還很期待。

蝴蝶般的眼珠子撲閃撲閃,顧惜玖想起了和他在一起時發(fā)生過的一切:“我先想這些,等會兒我會告訴你的?!?/p>

沈渡拿了一塊餐巾紙抹了抹嘴巴,彎下腰,靠近了顏幸,他吐出來的熱氣都能讓顏幸感覺到。

“那么,你會不會對我動心?”

被沈渡吐氣如蘭,又被這句話一說,顏幸頓時渾身都是一顫,往后縮了縮,一手捂著自己的脖頸,一手揉了揉自己炸開的頭發(fā),說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話。

“我很欣賞有才華的人?!?/p>

沈渡步步緊逼,似乎不得到一個讓他不甘心的答復(fù),他就不會放棄,“你是不是認(rèn)為,我已經(jīng)足夠讓你回心轉(zhuǎn)意了?”

顏幸被他的堅持弄得有些頭疼,不過這次她沒有后退,直視沈渡的雙眼,“我想讓你成為一個更好的人,而不是一個更好的人,反正我們也不會在一起?!?/p>

沈渡對她的答案早有心理準(zhǔn)備,要是他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估計也不至于鬧到最后都沒能談成。

還不是因為顏幸那一眼,讓他失去了理智。

沈渡往后一靠,一雙如刀削般的眉毛耷拉下來,掩飾不住的失望:“何必呢?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拒絕你的?!?/p>

顏幸微笑不語,她很清楚,不管她怎么說,對方都會給她一百種說法,以沈渡的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意思。

兩個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她想了想,還是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于是將一塊雞渡放到沈渡的盤子上:“剛才我一個人獨享,忘記讓周大廚也品嘗一下。”

沈渡沒有回答,而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張恒頓了頓,又接著道,“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思考,因為我以前太過于猶豫不決,導(dǎo)致了您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無論您相不相信,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改變自己的準(zhǔn)備,希望您能給我一次表現(xiàn)出我對您的態(tài)度,您先別著急,先別著急,等我們完成了這次的工作再說?!?/p>

說完,秦浩東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入口中,然后大口大口的喝著白開水,或許是因為心中的包袱被解開了,他的食欲大增,這白開水也不算什么。

顏幸想了想,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低頭一看,沈渡正埋首吃飯,好不容易做好的飯菜,卻被她夾在中間,她低頭,卻怎么也夾不起來。

沈渡見她這么說,只當(dāng)她是在心疼自己,于是將碟子又塞到她面前,“趕緊吃飯,不要心疼,我剛才看到你的冰箱里有很多菜,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什么時候想要就什么時候給你準(zhǔn)備?!?/p>

顏幸雖然聰明,但對于廚藝卻是一無所知,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沈渡萬萬沒有料到,精心策劃的一夜竟然會因為他給顏幸做了一份可樂雞渡而告終,甚至還打算把盤子刷干凈之后離開,卻被顏幸毫不留情地回絕。

夜里十點鐘,顏幸獨自一人在廚房里打掃衛(wèi)生,平日里她都是一個人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可是現(xiàn)在,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東西,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悵然若失。

自從跟林意淺分開后,她一心撲在工作和學(xué)業(yè)上,拒絕一切想要進入她生活的人,直到周林瑤進入她的生活,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

也許是該做出一些變化了,該去找一些更親近的人了。

不過,他沒有對沈渡下手。

收拾好一切后,她在自己的臥室中翻出一杯剛從國外回來時帶回來的紅葡萄酒,將臥室的所有燈光都熄滅,昏黃的燈光在昏暗中搖曳,耳邊是悠揚的悠揚的音樂。

雪白修長的玉指輕輕搖曳著手中的紅酒,隨著酒精的作用,玲瓏有致的嬌軀隨著節(jié)奏輕輕扭動,視線漸漸模糊,前所未有的輕松,疲憊之下,她就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呼呼大睡起來。

顏幸被窗外的晨光驚動,從睡夢中醒來,她捂著紅腫的雙眼,從椅子上坐了下來,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然后走到廚房拿了一瓶礦泉水,一邊刷著手機,一邊看著新聞。

點開一看,她和沈渡的聊天記錄被置頂,一看之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第一個畫面,就是她喝醉后拍攝的。

她臉頰緋紅,雙眸朦朧,紅唇微微開合,兩只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長發(fā)隨風(fēng)飄揚,寬松的居家衣領(lǐng)敞開著,清楚地顯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胛帶和半截雪白的肩膀,這幅模樣說不出的誘人。

她忽遠忽近,終于,她將電話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用一種有些醉意的沙啞嗓音說道:“我很漂亮?!?/p>

顏幸絞盡腦汁想著這幅畫到底是何時拍攝的,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卻仿佛憑空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沈渡在午夜十二時給她回了一條信息:“感謝您的款待,我今天很高興。”

沈渡一直沒有回應(yīng),可能是沒看見,也可能是沒看見,也可能是沒看見。

顏幸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一巴掌狠狠地敲在自己額頭上,聲音清晰。

我靠,我喝醉了!

她剛跟沈渡說過話,現(xiàn)在又給他送這么撩人的小電影,有點不太好。

要不要跟他交代一下?這也太明顯了吧?

要不要假裝不認(rèn)識?然后就這么走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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