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見誰?”百里東君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
阿月微微一怔,囁嚅著說道:“我…我沒有想看見誰?!?/p>
她的回答顯然沒有讓百里東君滿意,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說,你想看到誰?”
平日里,百里東君就覺得司空長風(fēng)過分關(guān)注阿月,那眼神中的關(guān)切和溫柔,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今日司空長風(fēng)離開時,還特意讓他轉(zhuǎn)交玉佩給阿月,這更是讓他的怒火中燒。
無論如何,阿月都是他名義上的女人,他絕不允許阿月有紅杏出墻的行為。
即便阿月不肯承認(rèn),百里東君也沒打算輕易揭過,直接潑了一盆冷水:“賠錢貨他未婚妻來找他,他已經(jīng)跟著走了?!?/p>
看著阿月臉色瞬間蒼白,百里東君繼續(xù):“出來久了就不記得自己姓什么了?”
阿月原本沒有姓氏,所有人都只是喚她阿月,一個簡單的名字,卻也如同她的人一般,溫柔而純粹。
后來,她跟了百里東君,便隨了夫姓。外人都叫她百里氏,這個姓氏仿佛給她套上了一層枷鎖,讓她的身份有了明確的歸屬。
然而,這曾經(jīng)是百里東君從前最不愿承認(rèn)的,而如今,他卻用姓氏來約束她。
阿月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將那些不堪的情緒都藏在心底,依舊和從前一樣等著百里東君覺得無趣后放她離開。
好在這次溫壺酒在,他出來替她解了圍,讓她去收拾東西去跟著他們?nèi)⒓觿α执髸?/p>
阿月的東西很少,不過就是幾件衣裳和繡品,除此之外再無分文。
不自覺地摩挲著已經(jīng)痊愈的手腕,細(xì)膩的肌膚上傳來微微的觸感,仿佛還殘留著過往的溫度。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她想起司空長風(fēng)為她上藥時的溫柔模樣。他也曾說要帶她走,那堅定的話語猶在耳畔回響。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時興起才會對她好,給她短暫的溫暖嗎…
溫壺酒將酒壺扔給百里東君,順勢在他身旁坐下來。
“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女人是要呵護的,你這樣對人家,只會將她越推越遠的。”
“舅舅,你不懂。她這般不知安分,我若對她溫柔,她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百里東君下意識就反駁起溫壺酒,末了才覺得不對,又補充道:“況且,我也不喜歡她…為什么要對她好?”
“哦?不喜歡?”溫壺酒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百里東君。
“若真不喜歡,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她與他人的接觸?又何必因她而這般動氣?東君啊,你可莫要自欺欺人?!?/p>
溫壺酒微微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感情之事,最是復(fù)雜。你現(xiàn)在或許還未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但舅舅活了這么多年,你的那些小心思又豈能瞞過我?”
百里東君被舅舅說得有些慌亂,可他仍舊堅持:“我早就有了心儀之人,我的仙女姐姐才是無人可比的!”
“唉,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決定吧。但我可警告你一條,不許欺負(fù)阿月,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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