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旗獵獵,宋宜春被吊在木架上青筋暴起:"蔣梅蓀!押糧遇匪乃為民除害,何罪之有?"
蔣梅蓀手中磨刀石與刀刃相擦,"沙沙"聲割裂營帳內(nèi)的寂靜。
“大帥,他是您親妹夫!"帳下求情聲未落,蔣梅蓀猛地抬眼:"貽誤軍情,口出狂言,依軍法鞭三十!"
宋宜春掙扎著嘶吼:"我是超品公爵!"行刑者將鞭子浸入鹽水,咸腥氣彌漫在空氣中。
"大帥!"宋墨掀簾而入,勁裝染血卻身姿如松。蔣梅蓀收刀起身:"多虧你以身作餌。"
嚴朝卿疾步上前:"少帥奪十艘匪船,攻下舟島!"歡呼聲震得帳頂簌簌落塵。
宋宜春抓住話頭:"正是糧草延誤,我兒才有背水一戰(zhàn)的勇氣!"
顧期期的聲音在宋墨識海響起:“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不許出生求情,疼死他算了?!?/p>
蔣梅蓀抄起鞭子,靈力順著鞭梢暴漲,每一鞭落下都伴隨著宋宜春的慘叫。
三十鞭后,他血肉模糊地癱在地上。
處理完軍務,宋墨回到家中。
宋翰撲進他懷里,接過禮物時眼睛發(fā)亮。
顧期期的疑惑在識海響起:"這孩子與宋宜春毫無相似之處..."
推開父親房門,迎接宋墨的是怒罵:"你就幫著你舅舅!"
顧期期咬牙:"看我不讓他傷口潰爛,再也好不了!"
宋墨滿心煩悶,獨自走向河邊。
夜色漸濃,月光在河面碎成銀鱗。忽然,玉佩光芒大盛,顧期期化作實體立于眼前。
粉裙如霞,眉眼含星,宋墨一時看怔——她比記憶中更美千倍。
"阿墨,你看!"顧期期指向夜空。煙花在頭頂炸開,紅的熾熱,藍的幽邃,將她的臉龐染得絢麗。
宋墨卻只望著她:"再美也不及你。"他握住她微涼的手,將顫抖的溫度藏進掌心。
寒風驟起,顧期期瑟縮的瞬間,宋墨已將她裹入懷中。
心跳聲透過衣料相貼,比漫天煙火更讓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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