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早上,房間的光線被窗簾遮擋,顯得黑暗一片。受傷處被涂抹了藥膏并包扎起來,肚子后知后覺的難受發(fā)餓,忍不住捂住肚子。
吳島光實你醒了
鶴田野澤阿實……為什么?
吳島光實別誤會,是我哥讓我照顧你的,這不代表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
雖然聽他這么說,但內(nèi)心還是比較欣慰,至少態(tài)度緩和了些。
吳島光實把藥喝了。
接過他手上的藥杯,瞬間被帶著感冒藥味的熱氣熏著自己,眉頭一皺。
他最討厭喝藥了,特別是感冒藥!
可畢竟是阿實的心意,忍著藥味兒一口入肚。
吳島光實聽說,你也去了海姆冥界,難道……
還沒等吳島光實說完,就突然打斷他的話。
鶴田野澤我沒有告訴他你們的行蹤,我甚至根本不知道你們都去那里。阿實,那里很危險你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吳島光實你沒有資格說我!你不也去那里了嗎,每次都以這種大哥的身份命令我,別總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鶴田野澤對不起阿實,以后不會了。我去海姆冥界只是為了調(diào)查清楚關于那座森林的真相,沒有別的意思。
吳島光實你調(diào)查到什么了嗎?
鶴田野澤沒有……雖然知道一些但不多,我進去沒多久就被哥哥找到,暴露了行蹤。
吳島光實真是沒用,不過看在你沒有說出去的份上,這次不與你計較。
聞言,他勉強一笑。幾年了,阿實對他的誤會還是那么深,以至于到現(xiàn)在始終都不肯原諒他。
吳島光實說完就順手抄起杯子,轉身離開,留下門重重關閉的悶響。
看著身上包扎的繃帶,不由得笑了笑。阿實還是一如既往地細心,他很優(yōu)秀,和他哥一樣。
他……是這么想的。
——在驅動戒斗的視角中,鶴田野澤已經(jīng)失蹤了三天。那次進入裂隙后。
現(xiàn)在的他并不確定那次遇到的騎士是否是世界樹的人,但也差不多了,畢竟沒有誰會有這么大的權利出動國級企業(yè)研究員,來研究這些。
深知鶴田野澤是被那群人帶走的,他就忍不住想潛入世界樹財團看個究竟。
可鶴田野澤早已料到,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就怕驅紋戒斗這性格會自己到世界樹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鶴田野澤換了部手機給他打去,一通陌生來電讓驅紋戒斗起疑,但還是迅速接通。
驅紋戒斗誰?
鶴田野澤是我,戒斗。
驅紋戒斗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鶴田野澤不,不用過來!我……我沒事,我現(xiàn)在挺好的。
驅紋戒斗你可是被那些家伙帶走了啊,怎么可能沒事?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鶴田野澤戒斗,你聽我說!我現(xiàn)在沒事了,已經(jīng)逃回來了,我現(xiàn)在在家里。
驅紋戒斗我一直在你家里等你,怎么可能……
鶴田野澤是在我原來的家,現(xiàn)在我沒什么事了,但估計這幾天我都不能出門了。
驅紋戒斗發(fā)生什么事了?
鶴田野澤沒什么,家里人不讓出門罷了,過幾天應該會好。
驅紋戒斗嗯……
他怎么忘了,他是有家庭 父母雙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