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身份設定的什么東西?你不是叫吳邪?怎么又叫關根了?還有,憑什么我是助理,月奴姐就是你妻子啊?誰出門去那些鳥不拉屎的地方還帶上老婆一起起受罪?”
好不容易想通了,開始打算看看那所謂的一沓資料里面到底寫的是什么東西,結(jié)果黎簇那是越看眉頭就蹙得越緊,到最后甚至沒壓住自己的火氣,連說話時的聲音似乎都帶上了些許質(zhì)問的意味。
離譜,簡直離了大譜。
總而言之,黎簇就不服。
假身份,那自然沒什么問題,畢竟這吳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這出去干的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事,所以弄個假身份黎簇勉強還能夠理解。
他的身份看起來也沒有什么問題,就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生,考不上大學以后來去了這個叫“關根”的男人的照相鋪干活,算是個學徒。
可是越看下去,黎簇想打吳邪的心都有了。
就吳邪那模樣,看起來簡直比他爸都要老,是怎么敢弄出個這么離譜的理由的。
你要真那么愛你老婆,又不是去旅游,你會帶著你老婆去沙漠那樣的地方受苦?
要設定也該設定為他女朋友好吧,他們的年紀看起來就匹配,黎簇自問自己長得也不差,張海月也沒比他大多少,說是情侶那可信度都比說是吳邪的老婆來得有信服力。
“你這小孩懂個屁,我老板這樣做自然有老板的用意,你要是經(jīng)歷過我老板經(jīng)歷過的事情一定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p>
聽著黎簇對吳邪說話的語氣,開車的王盟聽著可就不樂意了。
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孩,竟然質(zhì)疑他老板的決定。
“我不知道你老板做的是什么狗屁決定,但是我知道就他那中老年的長相,看著就和我姐這不匹配,我家月奴姐沒有戀丑癖。”
前排的吳邪感覺自己就坐在前面,結(jié)果就莫名其妙被幾根天上飛來的利箭給砸在了胸口一般。
扎心得很。
“說得很好,但是沒有一句是我愛聽的,你這小孩能閉嘴了,這資料已經(jīng)給你你了,你最好期望我們停車之前你能將所有內(nèi)容背熟,等一下我們接觸的人可沒有我這么和顏悅色好說話。”
“呵呵,和顏悅色”
黎簇滿臉的不相信,要不是他是受害者,聽了吳邪這話,他覺得他或許就真要相信了他的鬼話了。
看著他閉上眼睛不想再理會他的模樣,黎簇也沒有再繼續(xù)自找沒趣,扭過身,拿著手中的那些資料直接開始了吐槽模式。
他現(xiàn)在實力是打不過吳邪,但是他可以蛐蛐他。
“這資料看起來雖然確實看起來有點問題,但是鴨梨你要學會凡事不能看表面?!?/p>
“?。俊?/p>
“按照他剛剛說過的話,我們可以得到的消息就是,等一下我們遇到的那些人才是重頭戲,而且手段會比他更兇殘。
一個女生出門在外,被帶到那樣的地方本來就相當于是羊入狼窩,說不定里面還會存在那些不要命的家伙,或者剛從里面出來的,吳邪能夠找到這些人,并且........”
聽著張海月小聲的給他講解,黎簇瞬間想明白了。
在經(jīng)歷過之前的事情以后,現(xiàn)在吳邪給黎簇的感覺那就是,這人一定不是好人。
說不定就是混黑社會的。
但是在吳邪說出那話的時候,他最初的心情其實是不以為意,甚至可以說是直接忽略了他最后的一句話。
現(xiàn)在這一講解他倒是恍然大悟了。
他只是一個學生,沒有任何的實力,甚至沒有任何能夠讓人看得上的地方,如果她明面上面的身份是她的女朋友的話。
這簡直就相當于能夠直接.......
這個結(jié)果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能夠接受的。
如果再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黎簇覺得自己估計會瘋。
但是跟著吳邪這就不同了。
他都能想到出門在外上班辦事不可能帶上老婆一起出來受苦,那別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能夠被帶出來的,說是老婆,但是更大可能只會是另外一個聽起來見不得人的身份吧。
每個人總會有生理需求這種東西,有錢人出門辦事誰還會沒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