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p>
“咔。”
一聲接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逐漸在你耳畔明晰。
你“嗯……”
你哼嚀著揉了揉忪惺的睡眼,躺在大床上打了個哈欠,另一只手動了動,才感覺到那只手正在被人牽著不知擺弄什么。
你迷迷糊糊下意識扭頭看,早上剛睡醒聲音還微微發(fā)啞。
你“你在干什么呀李澤言……”
只見男人身上松松垮垮系著件浴袍,坐在床前的一張椅子上從善如流地替你剪指甲。
可能剛剛沖完澡的緣故,他的頭發(fā)半干著,這個角度你能看見他碎發(fā)半遮的眉眼,纖濃的睫毛如蟬翼微顫,流暢硬朗的肌肉線條從脖頸一直往下沒進浴袍里面。
目光觸及他脖子上斑駁的痕跡,你吞了吞口水,移開了目光。
他抬眸挑眉瞥了你一眼。
李澤言醒了?
你“嗯……”
你動了動指尖,想把手抽回來。
李澤言微微捏了下你的食指,沉沉開口。
李澤言別動。
你我自己剪……
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脖子上被抓傷的一道紅痕,你一邊愧疚又一邊臉紅到不行。
食指上的指甲被細致地修剪干凈,他用粗礪的指腹刮了刮你的指尖,換了另你的無名指輕輕捏住,帶著幾分嫌棄開口。
李澤言現在倒是乖點像兔子。
李澤言某人昨晚可是像只炸毛的貓,張牙舞爪四處撓人。
你撇撇嘴,把一旁的大柴抱枕抱進懷里,忍不住回懟。
你你也不像貓咪,像頭餓了三天三夜沒吃東西的獅子。
他垂下眼簾,遮住眸底的笑意,輕哼一聲。還好給你剪指甲頭低得深,才沒被你看到李澤言那死活壓不下去的嘴角。
李澤言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