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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家青梅想害我

就在她伸手去夠最頂層一本搖搖欲墜的《現(xiàn)代漢語詞典》時,不小心碰落了旁邊一個厚厚的、蒙塵的硬皮畫冊。

畫冊“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攤開。

原本這只是值日中的一個小插曲,我們都沒在意。但陳安霖彎腰去撿的動作,卻突然僵住了。

她維持著那個半蹲的姿勢,目光牢牢地鎖定在攤開的那一頁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怎么了小霖?有蟑螂嗎?”林婭清擦完黑板,好奇地湊過去。

我和陳寧笙、張昊也被她這反常的靜止吸引了注意力,紛紛圍了過去。

然后,我們都看到了。

攤開的那一頁,是一幅色彩大膽、構(gòu)圖奇特的科幻場景畫。浩瀚的星空下,是一座廢棄的、充滿機械感的未來城市,藤蔓植物纏繞著銹蝕的金屬高塔,一種荒涼與生機并存的感覺撲面而來。畫面的角落,用略顯稚嫩卻充滿力量的筆觸,簽著一個名字和一個日期——

陳安霖, 初一(3)班

空氣仿佛凝固了幾秒。

我們四個看看畫,又看看僵在原地的陳安霖,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這充滿想象力和張力的畫…是陳安霖畫的?!還是初一的時候?!

這跟我們認(rèn)知中那個只會用尺子畫函數(shù)圖像,色彩感知僅限于紅筆批改和黑筆書寫的陳安霖,簡直判若兩人!

“臥槽…”張昊第一個沒忍住,發(fā)出了由衷的驚嘆,“組長…你…你以前這么牛逼的嗎?!”

陳寧笙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眼鏡,湊近仔細(xì)看了看,喃喃道:“光影處理雖然稚嫩,但構(gòu)圖和創(chuàng)意…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超越年齡的掌控力。這真的是…組長你畫的?”

林婭清更是直接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圓:“小霖!你騙人!你明明畫得這么好!那破比賽憑什么只給你68分?!”

我盯著那幅畫,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畫中的世界,充滿了某種壓抑不住的、蓬勃的表達(dá)欲。那是一種我們從未在現(xiàn)在的陳安霖身上看到過的熱情和…野性。眼前的她,冷靜、理智、條理分明,像一臺精密的儀器。而畫中的那個她,卻像是掙脫了所有束縛,在用自己的方式對著宇宙吶喊。

這反差太大了,大得讓人一時無法接受。

陳安霖終于動了。她緩緩直起身,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伸手,默默地將那本畫冊合上,拍掉上面的灰塵,動作慢得像是在處理一件易碎的文物。

“以前…隨便畫的?!彼穆曇艉茌p,帶著一種刻意壓抑的平靜。

“這能叫隨便畫?!”林婭清激動地指著畫冊,“這比我報的那個一千塊錢的美術(shù)班老師畫得還好!那個評分老師絕對眼瞎!”

“沒錯!”張昊用力點頭,憤憤不平,“組長,你這水平,至少值…值九十分!不!九十五!”

陳寧笙推了推眼鏡,開始了他的分析:“從心理學(xué)的角度來看,這可能是典型的‘能力與興趣錯位’現(xiàn)象。組長你在邏輯思維領(lǐng)域的高度發(fā)展,可能無形中壓抑了你在形象思維和藝術(shù)創(chuàng)造方面的天賦表達(dá),導(dǎo)致后期作品趨于…呃…工整,但失去了早期的靈氣和生命力…”

陳安霖抱著那本畫冊,沉默地聽著我們七嘴八舌的打抱不平和分析。

她的目光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我們以為她又會用一句“無聊”或者“閉嘴”終結(jié)話題時,她卻忽然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幾乎聽不出的…澀然。

“不是失去。”她輕聲說,“是…不敢了?!?/p>

我們都是一愣。

“初一下學(xué)期,”她抬起頭,目光沒有焦點地投向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像是在回憶什么久遠(yuǎn)的事情,“市里有個類似的比賽。我畫了一幅…自己很喜歡的畫。我覺得,那是我畫得最好的一次?!?/p>

她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

“結(jié)果,連初賽都沒過。評委的評語是…‘想法天真,技法粗糙,不符合參賽標(biāo)準(zhǔn)’。”

“從那以后,我再拿起筆,就總覺得…不對。畫什么都是錯的。線條不對,顏色不對,構(gòu)圖不對…后來,就只畫那些…不會出錯的東西了?!?/p>

她頓了頓,最后總結(jié)道:“所以,這次68分,很公平。我確實…畫得不好?!?/p>

教室里一片寂靜。

我們誰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無堅不摧的陳安霖,心里竟然藏著這樣一段“黑歷史”。一次失敗的評價,就像一根看不見的刺,在她心里扎了這么多年,讓她親手扼殺了自己曾經(jīng)閃耀的才華。

這特么…比數(shù)學(xué)考28分殘忍多了好嗎?!

林婭清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她一把抓住陳安霖的胳膊:“小霖!那不是你的錯!是那些評委不懂欣賞!”

張昊急得抓耳撓腮:“就是啊組長!你不能因為一次…不對,兩次!不能因為兩次失敗就放棄??!你看我打球,天天被人蓋帽,我不也照樣打?”

陳寧笙眉頭緊鎖,似乎在飛速運轉(zhuǎn)他的大腦CPU,尋找合適的理論支撐。

而我,看著陳安霖那副故作平靜,卻掩不住眼底一絲落寞的樣子,心里那股說不清是氣憤還是心疼的情緒又冒了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她面前,指著那本被她緊緊抱在懷里的畫冊。

“陳安霖?!蔽译y得地連名帶姓,語氣認(rèn)真地叫她。

她似乎有些意外,抬眼看向我。

“你告訴我,”我指著畫冊封面,“這幅畫,你喜歡嗎?”

她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地看向懷中的畫冊,嘴唇動了動,沒有立刻回答。

“拋開什么狗屁評委,什么比賽標(biāo)準(zhǔn),”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就你自己,喜歡你畫的這個東西嗎?”

陳安霖的視線,再次落回那本陳舊的畫冊上。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硬皮封面,仿佛能透過它,觸摸到當(dāng)年那個伏案揮筆的、充滿熱情的自己。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

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

我聽到了一聲極其輕微,卻無比清晰的。

“嗯。”

她點了點頭。幅度很小,但很堅定。

那雙總是清冷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微微閃爍了一下。

“那就行了!”我一拍巴掌,打斷這突然有點煽情的氣氛,重新?lián)Q上那副欠揍的語氣,“喜歡不就完了?管他別人放什么五彩螺旋屁呢!他們說你畫得爛,你就真覺得自己爛啊?那你平時罵我們廢物,我們難道就真是廢物了?…好吧從成績上看可能是,但精神上不是!”

林婭清破涕為笑,用力點頭:“林晟說得對!小霖,你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張昊揮舞著拳頭:“沒錯!組長,重操舊業(yè)吧!我們支持你!”

陳寧笙終于找到了合適的理論,推了推眼鏡:“根據(jù)認(rèn)知行為療法,克服恐懼最好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懼。組長,或許你可以嘗試再次拿起畫筆,不是為了比賽,只是為了…畫你想畫的。”

陳安霖看著我們四個。

看著林婭清紅著眼圈卻努力微笑的樣子,看著張昊那傻乎乎卻充滿干勁的揮舞拳頭,看著陳寧笙一本正經(jīng)地引用心理學(xué)理論,最后,目光落在我那張寫著“雖然我很欠但我說得很有道理”的臉上。

她抱著畫冊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一些。

然后,我們看見,她那緊抿了好幾天的唇角,終于,慢慢地,勾勒出一個清晰的、微小的,卻真實無比的弧度。

她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也不是那種轉(zhuǎn)瞬即逝的敷衍。

那是一個帶著點釋然,帶著點暖意,甚至…帶著點被她強行壓抑回去的、屬于她這個年齡的,有點不好意思的笑容。

雖然很淡,卻像一縷陽光,終于穿透了連日的陰云。

“你們…”她輕輕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鼻音,但語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常的那種…帶著點無奈的,“真是吵死了?!?/p>

但這一次,我們誰都沒有被這句話凍到。

因為我們都知道。

那個熟悉的,強大的,會罵我們“廢物”和“吵死了”的陳安霖。

好像…

真的回來了。

而且,是以一種比之前更加完整、更加真實的樣子。

*

一周后的某個午休。

陽光正好,透過窗戶灑在桌面上,暖洋洋的。教室里彌漫著一種慵懶的氣氛,有人趴在桌子上小憩,有人戴著耳機看視頻,還有我們小組…嗯,除了陳安霖在安靜地刷題,另外四個正在進(jìn)行的,日常的雞飛狗跳。

“啊啊?。∵@道題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答案是根號三不是三!”林婭清抓著頭發(fā),對著數(shù)學(xué)卷子發(fā)出哀嚎。

“讓我看看,”陳寧笙湊過去,推了推眼鏡,“哦,這里,你公式代錯了,應(yīng)該是Sin60度,不是Cos60度…”

“原來如此!寧笙你真是個天才!”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p>

張昊則在旁邊試圖用一支筆表演轉(zhuǎn)筆雜技,結(jié)果筆飛出去,精準(zhǔn)地打在了我的后腦勺上。

“張昊!你想死嗎?!”我捂著后腦勺,怒目而視。

“失誤!純屬失誤!晟兄你看我這招‘飛龍在天’怎么樣?”

“我看你是肥龍在田!”

我們這邊吵得正歡,一直安靜做題的陳安霖,忽然放下了筆。

她從書包里,拿出了一個嶄新的速寫本,和一小盒看起來就很專業(yè)的彩色鉛筆。

我們四個的吵鬧聲,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們的注視,動作頓了一下,卻沒有抬頭,只是自顧自地翻開速寫本嶄新的一頁,抽出一支鉛筆。

筆尖懸在雪白的紙面上,她猶豫了幾秒鐘。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決心,筆尖落下,開始勾勒線條。

起初有些生澀,緩慢,但很快,線條就變得流暢起來。她微低著頭,神情專注,陽光勾勒著她認(rèn)真的側(cè)臉輪廓,那雙總是清冷的眼睛里,此刻映照著紙面的光,顯得格外明亮。

我們四個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驚訝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誰都沒有說話,生怕打擾到她。

教室里依舊喧鬧,但我們這個小角落,卻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只剩下筆尖在紙面上摩擦發(fā)出的、細(xì)微的沙沙聲。

她畫得很投入,偶爾會停下來,蹙眉思考,然后用橡皮輕輕修改,或者換一支不同顏色的筆。

我們屏息凝神地看著,像在觀摩一場神圣的儀式。

過了不知多久,她終于停下了筆,輕輕舒了一口氣。

然后,她合上速寫本,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回書包,仿佛那是什么絕世珍寶。做完這一切,她才像是剛剛發(fā)現(xiàn)我們都在盯著她看似的,抬起眼,恢復(fù)了往常那副冷淡的表情。

“看什么看?”她挑眉,語氣帶著慣有的不耐煩,“作業(yè)都寫完了?在這里無所事事?!?/p>

“寫完了!”林婭清立刻舉手報告,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我也快了!”張昊趕緊低頭猛寫。

陳寧笙推了推眼鏡:“組長,我們在進(jìn)行…勞逸結(jié)合。”

我則看著她,嘴角忍不住向上揚,故意用欠扁的語氣說道:“喲,陳大師,開始藝術(shù)創(chuàng)作了?這次準(zhǔn)備拿多少分???要不要我們先幫你預(yù)評一下?”

陳安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但她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懟回來,而是拿起剛剛那支鉛筆,用筆尾輕輕敲了敲我的桌面,發(fā)出兩聲清脆的“叩叩”聲。

“林晟同學(xué),”她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幾不可查的調(diào)侃,“如果你很閑的話,我不介意把我的數(shù)學(xué)錯題本借你瞻仰一下?!?/p>

“……我突然覺得我作業(yè)還沒檢查?!蔽伊⒖陶J(rèn)慫,低頭假裝忙碌。

她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我,重新拿起之前的習(xí)題冊,繼續(xù)刷題。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點。

她還是那個會威脅我們交作業(yè)的冷酷組長,我們還是那個吵吵鬧鬧、成績吊車尾的學(xué)渣組合。

但有些東西,確實不一樣了。

陽光依舊暖暖地照著,窗外的禿樹上,似乎冒出了幾個不起眼的嫩芽。

林婭清和陳寧笙又開始為了一道題的解法小聲爭論,張昊繼續(xù)和他的轉(zhuǎn)筆技術(shù)較勁,而我,一邊假裝檢查作業(yè),一邊用余光偷偷看著身旁那個專注刷題的少女。

她的側(cè)臉在光線下顯得柔和了許多,嘴角似乎還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松的弧度。

我知道,那個評分68分的比賽,或許在她心里還沒有完全過去。那條重新拿起筆的路,可能也還會有猶豫和磕絆。

但是,沒關(guān)系。

至少,她重新開始了。

而且,這一次,她不是一個人。

我收回目光,低下頭,看著自己那本依舊沒補完的語文作業(yè),忽然覺得,這個吵吵嚷嚷、麻煩不斷,偶爾還會刮點小風(fēng)小雨的“地獄”小組…

好像,也挺不錯的。

嗯。

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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