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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游戲同人  乙女向征文  戀與深空     

【沈星回】二、無雙

飛鳥與魚有奇遇

(二)

  

  兩國休戰(zhàn)二十年的消息傳來時,我已恢復(fù)了女兒身,回到京城王府之中。

  

  沈星回與邱校尉離去那日,本駐守北邊城的兄長受軍令援南邊城議和一事,我被騎著高頭大馬的兄長逮了個正著,一捆繩索和一場比武,我選了后者,然后老老實(shí)實(shí)回了京。

  

  不日,京城將舉辦慶典,以賀和平盛舉,父王也終于替我求來了我那皇帝表叔的“恩典”,三月后上巳節(jié)當(dāng)日,迎鳳樓上將有一顆繡球,定下我的終身大事。

  

  哪家繡球不是五彩線制、紅綢做縫,但我偏偏選中了淺紫色的流蘇,匙葉花的紋路,侍女端著繡盤托了成品的繡球給我,我捧起繡球,想起那年元夜,倚在垂柳處的沈星回。

  

  除夕前三日,兄長歸家探親,帶來了沈家少將軍平安歸京覲見圣上的消息,我歡喜異常,忙拆了錦囊去看。

  

  雖非喜于替他送信,但他既然平安,便值得一喜。

  

  一紙幽蘭信箋上書寥寥幾字,正是皇帝表叔當(dāng)年為我親定的封號。

  

  蜜意涌上心頭,怎能想到他欲送信之人竟然是…

  

  我?!

  

  我展開信箋,幽香傳來,娟秀的字跡落入眼中,寫信人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我心速快了許多。

  

  「冒昧去信,在下沈家沈星回,仰慕郡主許久。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今歲元宵是個好時候,不知,我可否向郡主求元宵的一日偷閑?

  正月十五,京城北若門外的匙葉湖畔。

  巳時,我候于此。

  郡主若來,可否贈予在下錦書一份,約定此意?」

  

  我開始,十分期待元宵佳節(jié)的到來。

  

  除夕闔家團(tuán)圓。

  

  四下無人時,我反復(fù)挑選信紙,寫了又毀去,而后再寫。

  

  正月萬事皆新。

  

  我失了往年會見來客的心情,將那幽蘭信箋看了又看,數(shù)了一輪又一輪日升日落。

  

  十五晨起,魚白淺淺現(xiàn)在天邊,我挑了一條紅色吉花紋路的襦裙,披上純白的鶴氅,盡管身后跟著一群侍衛(wèi),也不妨礙我辰時便到了匙葉湖畔。

  

  卻不曾想,湖畔的柳樹下,已坐了一位白衣青年。青年安安靜靜地翻著書冊,不時還有鳥兒落在他身旁,他會伸出手,小鳥兒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而后掠過湖面而去。

  

  我雀躍著。如同落在他指尖的鳥兒,依戀此時眼前的絕景。

  

  “公子。”我緩步福了福身。前兩日,我特意拜訪好友,學(xué)了這套大家閨秀的做派,可習(xí)武之人對這繁瑣的禮節(jié)十分不擅長,奈何眼前之人亦對我彎腰長揖,我只能繼續(xù)如此。

  

  不料,起身,面前的青年掩面竊喜。

  

  “公子…笑從何來?”我問。我這學(xué)來的禮儀露餡了?

  

  “失禮,只是見到郡主,喜不自勝?!鄙蛐腔卣砗眯θ?,溫柔地看向我。

  

  我們沿著溫婉的匙葉湖畔走了起來。

  

  立春已過數(shù)日,冬日的陽光也漸漸生了暖意,柔軟的枯草成坪,踩上去生出許多愜意來,甚至枯草的縫隙里,已有今春蘇醒的嫩芽,匙葉湖之所以為匙葉湖,便是有一場盛大的匙葉花海來迎接夏秋兩季。

  

  “不知,郡主喜蒐苗狝狩嗎?”他莫名問起一句。

  

  我端著矜持,繼續(xù)一步一點(diǎn)地向前走著。

  

  “我出身將軍府,確實(shí)不擅女紅愛武藝,對狝狩頗為熟悉,讓公子…”

  

  我那兩字“見笑”還沒說出口,沈星回便截了話去。

  

  “真正的獵人,往往也會是,最吸引獵人的獵物。”

  

  他在說什么?

  

  跟本就認(rèn)識的人裝初見,真是人生一大難題。

  

  “公子此言何意?”

  

  “郡主聽我講個過往?”

  

  “公子請講?!?/p>

  

  他繼續(xù)向前。

  

  京城已然徹底蘇醒,元宵盛節(jié)民間游龍舞獅熱鬧非凡,各種玲瓏燈具都已漸漸擺出,為夜幕降臨后的燈會做準(zhǔn)備,社火高高架起,福包吉囊掛滿了大街小巷。

  

  我們愈發(fā)靠近城中。

  

  “我曾經(jīng)遺失了一支匕首,后來在元夜的京城見到它被一個姑娘帶著,后來在軍中,月夜,它被一個小兄弟拿著指向我?!?/p>

  

  我游覽京城盛景的心情戛然而止,臉“唰”地一下變得滾燙,我僵硬地側(cè)身看去,沈星回形貌委屈地把玩著一支一模一樣的銀藍(lán)匕首。

  

  月夜,他用的就是這把匕首!

  

  見我震驚的目光,他補(bǔ)充一句,“這是我母親為我定制的一對防身武器。世間僅此一對?!?/p>

  

  言外之意是,他一直知道那把匕首在他人手中流轉(zhuǎn),還是…他一直知道那些人本就是同一人?

  

  “郡主應(yīng)知道些事情,所以郡主接下來,可要繼續(xù)與我客套?”

  

  是后者。我瞠目結(jié)舌。

  

  所以,華嶼城、京城元夜、邊城月夜,他都知道是我?

  

  華嶼城下,我孤立無援,只是在城外攔下一戴著面具的將軍,求他同我一起,拿下那奸佞并由我父上報朝廷。

  

  那將軍英姿颯爽,雖不曾過多言語,卻與我一同見了那狗官,逼他救助災(zāi)民,可那狗官陽奉陰違,在將軍離去后將我抓了起來,我手無寸鐵、任狗官宰割之際,那將軍去而復(fù)返,一劍封喉,將拿狗官的腦袋丟入箱中。

  

  我收了那狗官的尸身,將此地之事快馬加鞭傳給父王,由他上報朝廷,但略去了將軍手刃佞臣之事,畢竟這是朝廷命官,只說是江湖俠士為仁義所為。

  

  想不到竟然是沈星回。竟然也是沈星回。

  

  而邊城月夜,我常喚他“少…”

  

  沈星回輕輕點(diǎn)住我的唇。

  

  日光暖人面,我紅了臉。

  

  “此處,是京城。今日你我相約,喚我名姓可好?”沈星回坦然一笑,不過這笑里,還藏著幾分計策得逞的意味。

  

  羞赧在我臉上揮之不去,反而是我好不容易學(xué)來的端莊散了個一干二凈,原來自始至終,他都知道是我,還托我給我自己送信?

  

  他…他還說…還說仰慕我?

  

  “沈…沈星回。”我頓時泄了氣的樹杈,耷拉著散下所有花葉。

  

  他轉(zhuǎn)身恭敬地看向我,在明媚的天光下,彎下腰身對我輕輕頷首。

  

  “我的郡主,我在?!?/p>

  

  我鼓起氣力,將所有一問和盤托出,“沈星回,你是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

  

  他眉眼彎彎如月牙,笑如天上星光璀璨,“好像…是這樣。不過我以為你不會喜歡我拆穿你。”

  

  “…”

  

  他一定是一個合格的獵人。

  

  畢竟他的獵物直到半刻鐘前,還自認(rèn)為自己是掌握主動權(quán)的那個。

  

  今歲的元夜比起去歲,多了個人相陪。

  

  沈星回捧著吃食,與我一同搖晃在街市里。他會替我接下畫了吉兔的糖人,替我買下月光石打磨的發(fā)飾,我在燈會猜謎贏下一只玉兔燈籠,他會擁著提了兔燈的我,飛過擁擠的人群,落在不知誰家的屋頂,看滿城風(fēng)景。

  

  去歲那個畫師不見蹤跡,我猜想多半是因?yàn)樾孤读颂鞕C(jī)被抓回了天牢,沈星回聽著我的玩笑,認(rèn)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還補(bǔ)一句,那畫師多半是以后都不能來人間畫畫了。

  

  我忍俊不禁,忽然想起他回京之前還是有重任在身,但軍務(wù)不便問及,我思索片刻,便旁敲側(cè)擊:“邱校尉如何了?”

  

  好像旁敲側(cè)擊得遠(yuǎn)了些。

  

  沈星回倏地收回看著遠(yuǎn)處景致的目光,貼近我側(cè)臉,我氣息漸亂,他歪過頭,幾乎將我整個人壓下,末了,才慢悠悠道一句:“想來,一定過得還可以?!?/p>

  

  如此異狀,我瞬間便意識到問題所在。

  

  我歪頭去看他神色間藏著的醋意,故意伸出指尖,去尋他的手指,學(xué)著他的樣子靠近他幾分,“是我的錯。今夜,不問他人,只問你?!?/p>

  

  他低頭微笑,任由我們的十指成結(jié)。

  

  前方社火熱鬧,可天公不作美,竟有雨珠漸漸落下。我們翻身下了房頂,人潮洶涌,將我們擠到一棵大樹的陰影下。

  

  冬日的雨本應(yīng)最凄寒,但此刻人間暖意豐盛,是半點(diǎn)冷意都感受不到的。

  

  沈星回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大紅的綢傘,綢傘將我們與人群隔絕,我背靠著大樹,仰頭看著他如漫天星河的眼眸。

  

  板橋曙色添牛跡。是一顆星星。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我看遍人間千百度,遇見了,我的燈火闌珊。”我壓制著心中劇烈的鼓動,說。

  

  他眼角微紅,面色微紅,不曾飲酒,卻醉在我頸側(cè),他開口,便是用整個天下,將我擁抱。

  

  “惟愿,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p>

  

  雨落下,紅傘下人影相交。不知誰家蜜糖落入了口中,又滋生出許多此生之前從未嘗過的滋味。

  

  一棵大樹,前方街道人潮,后方身影旖旎。

  

  后來,沈星回離京赴任。長久的時光里,便只得托那純白的鳥兒,往來寄相思。

  

  『圣上旨意已下,再難收回。』

  

  『無礙,我會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迎鳳樓下,我親自將你迎回。』

  

  小巧的鳥兒在我面前啄著米食,我將輕而薄的“來信”收起,輾轉(zhuǎn)反側(cè),一腔言語欲訴,落在紙上,僅余『珍重 等你』四字。

  

  信鴿離去時帶了我諸多惦念,回來時山高路遠(yuǎn),我懷著期盼去看,卻只遭到當(dāng)頭一棒——

  

  『抱歉,但…我不想與你一起了?!?/p>

  

  我如墜冰窟。

  

  去信,再無回音。

  

  上巳節(jié)來得快,我著盛裝,登上迎鳳樓。

  

  閣樓外,滿城適齡男子擁著,我本想隨手一丟,就將我這破碎的命運(yùn)交給上天抉擇,卻看到人群盡頭,一襲熟悉的白衣在巨大的合歡樹下,慢慢悠悠地搭起了秋千。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可他還沒同我解釋,也不知他來此,是否是為了搶奪繡球。

  

  我心中五味雜陳。

  

  閣樓外的秋千搖搖晃晃,明明到了這火燒眉頭的時候,他卻在一旁對著秋千糾結(jié)許久…好像是在糾結(jié)秋千的質(zhì)量?

  

  我賭氣地站在閣樓上,樓下各式各樣的人帶著分門別類的笑容,我遠(yuǎn)遠(yuǎn)看向仍在忙碌的沈星回。

  

  他簡直就像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過路人。

  

  除了樣貌。

  

  “請郡主投下繡球,上天會讓郡主稱心如意?!笔膛叽俚?。

  

  我沒有動。沈星回坐在秋千上,開始搖搖晃晃,我氣急了,重重將繡球往外一推——

  

  不知何處風(fēng)動作,一瞬天地盡止息。

  

  耳畔不曾傳來繡球被人爭搶的聲響,我睜開被風(fēng)迷亂的眼睛向下望去,繡球不見蹤跡,侍女一陣驚呼,我抬眸的瞬間,腰身被人攬住,繁瑣的長裙掠過漆紅的欄桿,被我下意識攬住脖頸的人正順著新出的長索,帶我飛過喧鬧的街口,踩過新架的秋千,越過人潮的迎鳳樓。

  

  “那些人真笨,還來搶繡球。”半空中,如風(fēng)一般的音色。

  

  我低頭看了看被他塞入懷中、失而復(fù)得的繡球,目光一寸寸爬過他繡了云紋的胸口,爬過他氣息不穩(wěn)、時時顫動的喉管,爬上他流水般從容的下頜,以及,那雙如星海蔚藍(lán)的雙眸。

  

  我的心化了,可我的倔強(qiáng)還在唇邊,“有些人說不想同我一起了。”

  

  “那是你聽錯了?!?/p>

  

  “?”明明他自己寫給我的!

  

  我氣憤地喚他名姓,“沈星回!”

  

  我們落在了京城最高處,暖光與微風(fēng)將裙擺長長揚(yáng)出,春日的悸動鼓舞著我,我抬頭去尋他雙眸,他垂首將我緊緊抱住。

  

  “我在。今日,我來娶你?!?/p>

  

  —完—

  

   ?。兄饕暯堑囊恍┭a(bǔ)充)

  

  沈星回酷愛倚著自家花園的紅柱子打盹。

  

  因自幼隨父出征,便練就了這一身非戰(zhàn)時一定多睡的本事。

  

  這日陽光晴好,甚少喧囂,沈星回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倚下,便聽到隔條街的那位總愛找父親喝酒的王爺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入府中,還大著嗓門,聲聲感嘆要今年一定要怎樣怎樣。

  

  沈星回瞇著眼,遠(yuǎn)遠(yuǎn)打量了那王爺一眼。

  

  就是這一眼,他覺得,有些眼熟。

  

  鬼使神差地,沈星回翻身上了二人會話的屋頂。

  

  王爺聲聲悲戚,說他不過是想為愛女選婿,除夕佳節(jié)在全京城比武招親,豈不熱鬧?當(dāng)今圣上竟然拒絕了他,他便來尋好友襄助,預(yù)備下次朝堂,再奏。

  

  老將軍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批評王爺不顧二人多年交情,竟然忘了堂堂將軍府,也有位英勇卓絕的少將軍。

  

  這少將軍,想來指的是自己。至于那位王爺?shù)膼叟蛐腔刈谖蓓斚肓嗽S久,那位王爺?shù)南嗝?,似乎?/p>

  

  舊時,華嶼城外,沈星回回京赴命時,曾被一少女?dāng)r下。

  

  白馬長嘶一聲,沈星回拽緊了韁繩,才避過少女,但錯不開少女堅定的眼神。

  

  …原來,是她。

  

  沈星回淡定翻身下了房頂,窗邊吹過的風(fēng)卷起他的長發(fā)落在他銀藍(lán)的劍鞘上,他走在長廊,聽到王爺哈哈大笑,同樣銀白發(fā)色的沈老將軍拍了拍手,沈星回便走入房內(nèi)。

  

  這算什么?父母之言?

  

  前些年元丞相說要介紹他家二女兒給沈星回的時候,沈星回為明決心直接翻墻逃離了京城,在邊境躲了一年才回,這次,他…

  

  卻接了父親遞來的畫像,在月上柳梢時,倚在了柳樹下。

  

  沈星回沉思片刻,綜合王爺那句“今年一定要給小女將親事定下”,他覺得,他自己多半是…

  

  愿托那殷勤的青鳥,結(jié)下姻緣一樁的。

  

  少女一襲星月長裙,銀色紅紋披襖,腰上還別了一把銀藍(lán)色的匕首,正是沈星回前些時日丟失的那把。

  

  沈星回看向身側(cè)燈火粼粼的小溪,看月色投入溪水成畫,與眼前漫無目的的少女,是一樣的好顏色。

  

  他低頭輕笑了笑,繼續(xù)倚著大樹假寐。

  

  后來少女落座長廊,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沈星回。沈星回像初遇一般,回以目光。

  

  那之后過了很久,他都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他那天,其實(shí)是在等她。

  

  就像他從來沒同她說過,月下峽谷圍剿敵軍那日,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變裝的她。樣貌可變,但身形不易變。

  

  于是她獨(dú)自躲在溪水旁療傷那夜,他走向她,她卻…在他面前大夸特夸起別人。

  

  元宵過后,本該是文臣忙碌甚多,武將之首的沈老將軍與愛女心切的王爺均被招入宮中,一場懋勤殿中的黑白廝殺,與帝王定下了不可聯(lián)親的誓言。

  

  畢竟一方鎮(zhèn)守南邊城,一方鎮(zhèn)守北邊城,若兩方聯(lián)合,朝局或可撼動。

  

  一向交好的二位老將自然知曉會有如此結(jié)果,便一方回家催促兒子離京,一方敦促女兒趕制嫁衣。

  

  沈星回見到入宮半日的父親時,頗覺他本就銀白的發(fā)上更添滄桑。

  

  “星回,陛下有令,命你即日起返回邊境駐守,不得有誤。”

  

  他有一腔疑惑,但君有令,不可問。

  

  “是。”

  

  但…他不會想要錯過她。

  

  兩家暗地合計了場謀算,沈家報國心仍在,也理解君王的權(quán)衡,便還了一半的兵權(quán)與朝政。

  

  來換一場于皇親的姻親。

  

  得到消息、明白兩位父親深謀遠(yuǎn)慮的沈星回還是趕在上巳節(jié)前回到了京城。

  

  迎鳳樓上,佳人好顏色。

  

  她拋下繡球的瞬間,他飛身而動。

  

  生當(dāng)復(fù)歸來,死當(dāng)長相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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