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歸時比范閑快一步回到范家,范建不在府里,柳如玉不會過問她的事情,所以沒人知道她出去了一段時間。
但很快,院里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衙役。
他們是來抓范閑的,因為郭家狀告范閑打了郭保坤。
“真把他打了?”莊歸時好奇道。
范閑點點頭,一臉嚴肅道:“昨天去醉仙居只是需要一個人證,我沒碰司理理。”
“我知道,你緊張什么?”
莊歸時好笑著問道。
“怕你誤會?!?/p>
郭保坤鐵了心要定范閑的罪,即使渾身被繃帶纏著,只剩一雙眼睛和一只嘴巴,依然堅持上了公堂。
真是身殘志堅。
來的不只是范閑,還有李弘成,畢竟昨天他也在,而且他是二皇子的人,京都府尹一看這陣仗胡子都抖了三抖。
郭保坤,太子的門戶,李弘成,皇室血脈,還是二皇子的人。
這不是要他斷案,是要他的老命??!早知道會遇到這幾個人的案件,他就告老回鄉(xiāng)了。
郭保坤堅稱昨天打他的人是范閑,因為那人還念了他寫的詩,范閑指槐罵桑說我犯事還報自己的名號我腦子是有問題嗎?更何況他還帶來了人證,司理理稱范閑昨夜一整晚確實都在醉仙居。
梅執(zhí)禮本來想糊弄過去,結(jié)果沒想到太子也來了,一聽范閑占了上風,他臉色陰郁。
“這些身份低賤的僅憑一句話就可以辨別真假嗎?!”
“這事還得嚴查?!?/p>
聽這意思就是要嚴刑逼供屈打成招了。
結(jié)果刑還沒上李承澤又來了,梅執(zhí)禮這下感覺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已經(jīng)不保了。
這小小的公堂怎么容得下這么多皇家血脈啊!
李承澤上來陰陽了一頓太子濫用私刑,混淆案情,并且表示自己也是旁觀,讓梅執(zhí)禮好好審。
李承澤一來,太子就知道定不了范閑的罪了,他心里窩著火,見莊歸時站在范閑身后陰惻惻笑了笑:
“公堂之上不留閑雜人等,這位姑娘也是人證?”
近來確實風傳范閑身旁多了一位女子,二人情誼甚篤。他自知對范閑無可奈何,可那女子分明孤身一人、毫無依憑,竟敢大膽站上公堂。
如此就別怪他不近人情了。
“回太子殿下,民女確實可以作證范閑今早從司理理姑娘的房中出來,府中的車夫亦可作證。”
因為就是她接的人啊。
太子敢這么問也不是沒有準備的,車夫已經(jīng)被他買通了,莊歸時說的是事實沒錯,可人活在世上總有牽掛的,拿捏住了車夫的牽掛,就變相的證明了莊歸時作了偽證。
他裝腔作勢一拍桌道:“好??!你竟敢作偽證!來人,拿下!”
李承澤眉頭微皺,略帶不悅地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即將上前的衙役們退下?!皠偛拍擒嚪蛏袂榛艔垼峙铝碛须[情,太子何必如此急躁?”他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深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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