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寶寶們,我真的不行了,我感覺真的越發(fā)累了,身邊有那種制造麻煩的陌生人,我真的覺得挺煩的,還是寫番外哈
ooc屬于我 不喜劃走
正文開始……
宇智波斑指尖捻著那封沒有署名的信封,指腹摩挲過粗糙的紙邊,眉峰微蹙。他本無意理會這不知來源的信函,指尖卻似有自主意識般拆開了火漆封口。
展開信紙的剎那,熟悉的字跡便撞入眼簾——筆鋒開闊,帶著幾分不拘小節(jié)的力道,是他曾在無數(shù)次同盟契約上見過的、千手柱間獨有的筆跡。斑握著信紙的手幾不可察地一頓,猩紅的寫輪眼微微收縮,眼底掠過一絲錯愕。他原以為以兩人如今的立場,早已不會再有任何私下來往,卻沒料到這封跨越山川的信,竟來自那個遠在他鄉(xiāng)的宿敵,亦是曾經(jīng)唯一的摯友。
宇智波斑垂眸展開信紙,千手柱間熟悉的字跡在眼前鋪陳開來,字句間沒有權(quán)謀紛爭,只有對年少時一同看云、比試過招的細碎追憶。那些被戰(zhàn)火與立場掩埋的舊日時光,竟隨著墨跡清晰浮現(xiàn)。
他喉間猛地發(fā)緊,猩紅的眼不自覺地黯淡下去,一滴滾燙的淚毫無預兆地砸在信紙上,暈開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戰(zhàn)的那片竹林嗎”這行字。斑抬手想去拭,指尖卻先一步觸到了滿臉的濕意——原來即便隔著血海深仇、隔著各自堅守的忍界未來,他們心底深處,仍會為那段共赴過青春的時光,悄悄留存著一份想念。
帶土縮在走廊的陰影里,只留半只眼睛透過門縫向外望。視線越過窗臺的綠植,恰好落在庭院的草坪上——宇智波斑背對著他站著,玄色披風在風里微微晃動,邊角掃過腳邊的青草。
斑沒有動,手里還捏著那封拆開的信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紙頁邊緣。帶土屏住呼吸,看見風掀起信紙一角,露出幾行模糊的字跡,也看見斑垂著的眼睫在陽光下投出細碎的影,全然沒有平日的銳利,反倒透著幾分他從未見過的沉郁。他不敢出聲,只悄悄將門縫又收窄了些,像怕驚擾了這片刻難得安靜的畫面。
宇智波斑立在草坪上,指尖捏著信紙的力道漸漸收緊,紙角被攥出幾道褶皺。沉默像風里的草葉般漫過,腦海里反復閃回的,是柱間信里寫的竹林、是少年時并肩看的晚霞,還有如今隔著立場的對峙。那些細碎的畫面撞在一起,讓他眉峰不自覺地擰起。
片刻后,他忽然抬手將信紙折好,塞進披風內(nèi)側(cè)的口袋,轉(zhuǎn)身大步朝屋子走去。玄色披風掃過門檻時帶起一陣風,他徑直走到院角那張粗制的土凳前坐下,隨手從旁邊石桌上抽過一本舊書翻開。書頁翻動的聲音很輕,卻似要將方才翻涌的思緒,暫時都壓進字里行間。
書頁翻動的聲響忽然頓住,宇智波斑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不似平日的冷冽,倒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了然。他沒有回頭,只將搭在書頁上的手指輕輕敲了敲紙頁邊緣,聲音隔著庭院的風傳過去:“喲,多認真呢。”
話音剛落,他緩緩側(cè)過臉,猩紅的寫輪眼掃過走廊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不過,帶土——你手里的書,拿反了吧?”
走廊陰影里的帶土猛地一僵,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只顧著偷看,手里那本用來掩飾的書竟真的上下顛倒,封皮的字跡倒過來映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