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你說我們真能回去嗎?"
值班室里只開著一盞臺燈,劉耀文抱著膝蓋坐在角落。平時活力四射的小孩此刻顯得有些失落,聲音也輕了許多。
"一定能。"馬嘉祺放下手里的圖紙,語氣溫和卻堅定,"我們不是已經(jīng)找到線索了嗎?"
"就是那塊翡翠?"宋亞軒湊過來,下巴擱在劉耀文肩上,"我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確實。"丁程鑫從布展臺前轉(zhuǎn)過身,"今天我聽工人們說,這塊翡翠是在拆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拆廁所?"賀峻霖挑眉,"怎么聽著這么離譜。"
"而且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張真源放下手中的筆,"這片區(qū)域按理說早就該拆遷了。我記得小時候經(jīng)常從這邊路過,明明..."
"噓——"嚴(yán)浩翔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有人來了。"
包世宏推門進(jìn)來,臉色不太好看。他看了看表:"都還沒睡啊?"
"包大哥,這么晚還有事?"馬嘉祺問。
"剛接到小娟電話。"包世宏在椅子上坐下,習(xí)慣性地掏出煙又放回去,"她說今天有幾個陌生人在店里轉(zhuǎn)悠,打聽工廠的事。"
"會不會是沖著翡翠來的?"劉耀文立刻來了精神。
"翡翠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包世宏搖搖頭,"倒是有個香港來的專家,說要來鑒定..."
"香港專家?"宋亞軒和丁程鑫對視一眼。
"怎么了?"包世宏注意到他們的反應(yīng)。
"今天那個謝小盟,"丁程鑫說,"他不是也說自己在香港讀書嗎?"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輕響。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像是從展廳那邊傳來的。"張真源小聲說。
包世宏站起身:"我去看看。"
"我們也去。"馬嘉祺說,"人多好辦事。"
"那分頭行動。"包世宏想了想,"你們..."
"等等。"丁程鑫突然抬手,"聽。"
大家屏息靜氣。黑暗中傳來細(xì)微的腳步聲,似乎還有人在低聲說話。
"我去叫三寶。"包世宏正要走,突然捂住肚子。
"包大哥!"宋亞軒趕緊扶住他。
"老毛病了。"包世宏強(qiáng)忍著不適,"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
等包世宏離開,馬嘉祺轉(zhuǎn)向大家:"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我們都要在一起。"
"放心吧隊長。"劉耀文笑著說,"我們可是時代少年團(tuán)。"
"噓!"賀峻霖突然指向窗外,"有人!"
一道黑影從窗前掠過。緊接著是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展廳的門被推開了。借著月光,他們看見兩個人影閃了進(jìn)去。
"等等。"丁程鑫突然抓住馬嘉祺的手臂,"你們記得今天下午嗎?"
"怎么了?"
"我在辦公室送圖紙的時候,看見有人在偷偷摸摸地塞東西。"丁程鑫壓低聲音,"就塞在展廳后門的電箱后面。"
宋亞軒眼睛一亮:"所以他們是來取東西的?"
"很可能是鑰匙。"張真源說,"你看,他們進(jìn)門都沒用撬的。"
馬嘉祺正要說話,展廳里突然傳來一聲異響,像是什么東西被碰倒了。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幾道手電筒的光從遠(yuǎn)處照來,伴隨著警笛聲。那兩個人影迅速從展廳里竄出來,消失在夜色中。
等包世宏和三寶趕到時,展廳里只剩下一地狼藉。
"奇怪。"三寶撿起地上的一張紙,"這是..."
"工廠的地契?"包世宏接過來看了一眼,臉色變得很難看。
"包大哥。"馬嘉祺沉聲說,"我覺得工廠里有人在幫他們。"
"什么意思?"
"鑰匙是有人提前放好的,他們知道地契在哪,甚至連保安巡邏的時間都清楚..."馬嘉祺看著包世宏,"這不是臨時起意的偷盜。"
包世宏的臉色更難看了:"你是說..."
"工廠里有內(nèi)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