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謝廠長家的座機突然響起。睡眼惺忪的謝廠長接起電話,聽到包世宏的匯報后瞬間清醒。
"你說什么?有人偷地契?"謝廠長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損失了什么?"
"地契原件沒丟,但他們偷走了土地使用權證的復印件,還有幾份地上物評估報告。"包世宏說,"看樣子是沖著工廠的土地來的。"
"該死。"謝廠長咒罵一聲,"肯定是馮董那邊搞的鬼。這些材料要是被他們拿去市規(guī)劃局..."
"他們是想證明工廠的土地閑置超期。"包世宏說,"這樣就能以政府收儲的名義強制收回土地使用權。"
放下電話,謝廠長立刻撥通了馮董的號碼。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
"喂,謝廠長啊。"馮董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這大半夜的..."
"馮董,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謝廠長直接打斷他,"派人偷我們的地契材料?想用土地閑置的名義逼我們搬遷?"
"謝廠長,話可不能亂說。"馮董冷笑一聲,"不過你也清楚,你們工廠確實已經(jīng)三年沒有正常生產(chǎn)了。按照《土地管理法》的規(guī)定..."
"少跟我打法律條文!"謝廠長怒道,"我們馬上就要辦展覽了,工廠一直在正常經(jīng)營!"
"展覽?"馮董嗤笑,"就靠那塊破翡翠?謝廠長,我勸你看清形勢。這片地早晚要收儲重建,你不如趁早..."
"不用說了!"謝廠長打斷他,"這塊翡翠價值連城,到時候我們自己就能救活工廠。你們那點收購價格,做夢!"
掛斷電話,謝廠長氣得直喘粗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包世宏發(fā)來的消息:廠長,我懷疑工廠里有內(nèi)鬼。
值班室里,馬嘉祺正和大家分析情況。
"所以開發(fā)商是想用土地閑置的理由強制收回土地?"宋亞軒靠在墻邊問道。
"對。"馬嘉祺說,"工廠停產(chǎn)三年,按規(guī)定超過兩年不開工建設的土地,政府可以無償收回。"
"但是..."嚴浩翔皺眉,"既然工廠都停產(chǎn)這么久了,為什么開發(fā)商現(xiàn)在才動手?"
"因為翡翠展覽。"丁程鑫說,"只要展覽辦起來,工廠就能證明自己在正常經(jīng)營。"
劉耀文打了個哈欠:"真想回去啊。這會兒應該在練新舞了。"
"別提了。"宋亞軒嘆氣,"回去肯定又要加訓。"
"要是能回去的話。"賀峻霖小聲說。
張真源看了看空空的手腕:"下個月還有MV拍攝呢。"
"你們說,"嚴浩翔突然問,"我們在這邊待的時間,那邊也在流逝嗎?"
大家都沉默了。馬嘉祺看著這群平時鬧騰的弟弟們,知道他們都在擔心同樣的問題。
"先別想那么多。"他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塊翡翠。"
"說起來,"丁程鑫若有所思,"開發(fā)商為什么這么著急?會不會..."
馬嘉祺點點頭:"他們可能也知道這塊翡翠的特別之處。"
正說著,包世宏推門進來:"廠長讓我們加強防范,特別是展廳那邊。"
"包大哥,讓我們幫忙吧。"七個人說。
"行,那就分頭行動。記住,有情況馬上報告。"包世宏說完,轉身要走。
"包大哥。"馬嘉祺叫住他,"我跟您一起去檢查感應器吧?"
包世宏點點頭。其他人都累了,找地方躺下休息。劉耀文和宋亞軒擠在一張行軍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走廊里,馬嘉祺跟著包世宏檢查感應器。
"包大哥,"馬嘉祺一邊調試設備一邊問,"那塊翡翠,到時候是直接運到展廳嗎?"
"嗯,開展前一天晚上送到。"
"那...我們能看看嗎?就是想學習下布展的要領。"
包世宏停下腳步,看了馬嘉祺一眼:"你小子,對這塊翡翠很感興趣啊?"
"聽說這塊翡翠很特別。"馬嘉祺說,"我們學布展的,總得了解展品的特性。"
包世宏沒說話,繼續(xù)往前走。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到時候再說吧。不過..."他看了馬嘉祺一眼,"你們幾個,到底是沖著什么來的?"
"包大哥,"馬嘉祺認真地說,"我知道您對我們有疑慮。但請相信,我們真的只是想幫忙,也想近距離看看這塊翡翠。"
包世宏嘆了口氣:"行了,回去休息吧。這幾天有你們忙的。"
回到值班室,其他人都睡熟了。嚴浩翔睡覺還在哼著歌,賀峻霖蜷在角落里,手里還抱著本布展手冊。馬嘉祺輕手輕腳地在張真源旁邊躺下。至少,包世宏似乎并沒有完全拒絕他們的請求。帶著這個想法,他也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