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么樣也得順著扶楹,不然又一個心氣不順就閉關(guān)去了,卓翼宸想哄也哄不了。
卓翼宸一回頭,就見扶楹穿著單薄的寢衣,香肩半露地倚著門框,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舉止間露出胸口大片風(fēng)光。
卓翼宸在想扶楹是從文瀟房中過來的,若是一路上……他一時只覺得額角青筋直跳,有的時候也是恨不得給扶楹按著打一頓。
扶楹驚呼一聲,被卓翼宸虜進(jìn)了房中,門也被順勢關(guān)上。
扶楹氣得都不夾了:“卓翼宸!”
卓翼宸“你就這樣一路從文瀟房里過來的?”
扶楹“我又不是凡人,還需要走路?!比^垂在卓翼宸肩上,有些氣悶:“松手,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找文瀟,走著去?!?/p>
卓翼宸心下才松了一口氣:“我錯了我錯了,你繼續(xù)?!辟N過去親了親扶楹纖細(xì)的脖頸,留下一抹朱紅。
扶楹偏頭,一臉傲嬌道:“不要,不跟你玩,我跟文瀟玩,她配合我?!?/p>
卓翼宸“我也配合你?!?/p>
扶楹推拒著卓翼宸,卓翼宸儼然不動,或者扶楹本來也沒想推開他,一切都是彼此調(diào)情的小把戲罷了。
扶楹“卓大人,你別這樣小女子已有心上人,若是讓他知道,小女子怕是要已死自證清白了?!痹掚m如此,一雙淡金色的眼眸卻是勾人的望著卓翼宸,似乎在說吻我。
卓翼宸垂眸看著被自己攬?jiān)趹牙锏姆鲩海裆郧?,眼眸干凈澄澈,眼底是說不清的繾綣。
卓翼宸“那就殺了他,把你留在我身邊?!?/p>
扶楹“不可,我與翼宸兩心相悅,情比金堅(jiān),若是他死了,我也絕不獨(dú)活?!?/p>
卓翼宸低頭輕笑:“那……咱們悄悄的,不讓他知道?!?/p>
卓翼宸的溫柔變了調(diào),帶著不由分說的侵略性,不準(zhǔn)扶楹退,也不準(zhǔn)她緊咬牙關(guān)??伤植患辈痪彛椭宰右淮绱缬H吻吮咬,直至她渾身發(fā)軟不由得松開唇齒,然后他便乘虛而入,掠奪她的一切。
天都巍峨雄偉,建筑林立,綿延不絕,層層疊疊的青瓦,籠罩在厚厚的雨汽里。
突如其來的大雨讓來攤販這兒吃飯的食客寥寥無幾。
攤主看著瓢潑大雨和淋在雨水里的空桌椅,嘆了口氣:“又下雨,這生意沒辦法做了。”
油布帳篷下只容得下兩三張桌子,此刻,一個戴著斗笠,還掛著白色紗巾的少女正坐在桌邊飲茶。
訛獸“天氣晴朗,萬里無云,真好?!?/p>
不遠(yuǎn)處,一個少女撐傘而來,正是文瀟,只見她眼若水杏,嬌而不媚,打扮儉樸大方,青絲發(fā)髻,沒什么繁復(fù)的頭飾,只是在頭上很奇怪地插了支筆當(dāng)發(fā)簪。文瀟收傘走進(jìn)油布帳篷,很自然地坐到了斗笠少女對面。
文瀟“老板,一碗素面,謝謝?!?/p>
老板一碗冒著熱氣的面擺放到文瀟面前:“素面來啦,姑娘慢用?!?/p>
桌上放著調(diào)味料,文瀟拿起來,看著瓶上掛著的“糖”的竹簽,舉起調(diào)味瓶搭訕。
文瀟“勞煩妹妹,我不識字,請問這寫得是鹽還是糖???”
訛獸掀開面紗,一臉真誠,微笑著回答:“鹽?!?/p>
文瀟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默默拿過調(diào)味瓶然后將糖倒進(jìn)了面里。
撐傘人站在大門口,前方只有一名修士坐在地上靠著落地?zé)舻闹哟蝾?,緝妖司大門看起來十分蕭條破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