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頭發(fā)都亂了,我?guī)湍戕坜邸!?/p>
宮遠徵抬手為她整理凌亂的發(fā)絲,傅淇兒乖乖任由著他的行為,卻被他偷襲悄悄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傅淇兒杏眸瞪圓,眼神示意他不許這樣。
宮遠徵笑的一臉得意,口型連道三聲“好好好。”
傅淇兒羞惱,從他肩膀上看過去,剛好對上宮尚角的視線。
昏暗的房間里,夕陽灑在他身上。
傅淇兒心頭一空,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散發(fā)著淡淡的悲傷。
不過一瞬,宮尚角挪開了視線,傅淇兒也低下了頭,緊了緊手里他的衣袍。
入了夜,三人吃著晚飯,擺在宮尚角面前的一盤炒香干和萵筍絲,邊上還有一碗葷湯。
而傅淇兒和宮遠徵則是兩道葷菜。
弟弟和小淇兒年紀(jì)還不大,不能虧待了肚子。
宮尚角吃得慢條斯理,聽著宮遠徵說他試探出上官淺會武功的事情。
兩人嚴(yán)令傅淇兒小心點對方,說不準(zhǔn)她就是無鋒刺客,身份實在可疑。
傅淇兒自是點頭答應(yīng)了,伸筷子夾了一塊紅燒魚肉,這是她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咸甜適中、醬香濃郁。
她看著宮尚角面前的炒香干已經(jīng)見慣不驚、習(xí)以為常了。
以前是她孤陋寡聞,后來才知道吃素也有補充蛋白質(zhì)的方式,像豆類就是最佳的蛋白質(zhì)之一。
不過對她這個肉食主義者,這樣的清湯寡水,委實吃不慣,吃不慣。
傅淇兒放下筷子,微微伸長手臂去舀湯,袖子卻不小心將筷子拂落在地。
“哎呀,筷子掉了?!?/p>
她低著頭,看著落在宮遠徵腳邊的筷子,視線卻不經(jīng)意落在他的腰間,秀眉緊蹙。
宮尚角瞧她蹙著眉,輕聲道:“沒事,再命人換一副?!?/p>
傅淇兒放下湯碗,掰著宮遠徵左右兩邊看,焦急道:“阿遠,你的暗器囊袋不見了!”
宮遠徵反手摸向腰間,暗器囊袋果然不見了。
“是上官淺!”他慌亂了一下,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猛地起身就往外走。
“阿遠!”傅淇兒都來不及抓住他,他就已經(jīng)跑沒影了。
宮尚角放下筷子:“我們?nèi)タ纯窗??!?/p>
傅淇兒腳剛好,走快了會有刺痛感,所以她走得并不快,宮尚角放慢腳步,和她步伐一致。
他并不急,上官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視下,左右逃不出這宮門。
等他們到上官淺的客房時,宮遠徵已經(jīng)帶著一眾侍衛(wèi),將房間里里外外翻了個遍。
看到宮尚角進來,本面若冰霜和宮遠徵對峙的上官淺,瞬間濕潤了眼眶,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角公子,徵公子暗器囊袋丟了,他說要搜我房間?!?/p>
宮遠徵被她的兩幅面容給震驚了,這女人當(dāng)真會變臉!她絕對有問題!
他連忙將白日里上官淺摔跤撲到他懷里的事情說了出來。
上官淺拒不承認拿了暗器囊袋。
宮尚角又命人再搜一遍房間,無果。
上官淺低下頭,哭戚戚的像是受盡了委屈。
宮遠徵堅信他的懷疑:“那就在她身上,搜!”
上官淺聲音發(fā)顫:“角公子選我做新娘,真的是想跟我成親嗎?我、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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