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舟別怕,我并非要為難你,只是給你另一個選擇的機會。
云眠什么機會?
云眠愣了一下。
趙遠舟繼續(xù)你問我答,還是我們互相提問,互相回答。
這還用想嗎?
云眠當(dāng)然是……
趙遠舟如果選擇后者,我會提供一些靈物,提升你的自保能力。
云眠當(dāng)然是選后面的那個!
云眠立即改口,體現(xiàn)的她似乎一直對大妖深信不疑一樣。
云眠不過……
她試探道。
云眠大妖,你看著就大方,你應(yīng)該不會小氣的隨意拿點靈氣稀薄的法器糊弄我吧。
云眠試圖把趙遠舟高高架起。
不過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了。
若是他執(zhí)意賴賬,云眠還真不好做什么。
趙遠舟自然不會。
趙遠舟既然我們達成了共識,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云眠我為何會識字?
云眠自然是有人教我。
云眠停住了話語。
趙遠舟疑惑地看向了她。
云眠十分無辜的看了回去。
趙遠舟沒了?
云眠我這不是回答了嗎。
云眠( ˉ???ˉ?? )
趙遠舟失笑一聲,沒有追究的意思。
云眠緝妖司這些年的遭遇和崇武營的所作所為,向王知道嗎?
云眠其實不太相信,光是一個崇武營就能蒙蔽住向王這么多年。
就算崇武營能人多又怎樣?
向王自己只是個凡人,自然會對超出凡人的力量有所防備,更何況他還手掌大權(quán),只會更加的惜命,畢竟妖怪可不會根據(jù)人的地位選擇是否殺人,所以他身邊有才能的人,只會多不會少。
至于丞相?
看似給緝妖司站隊,實際上只有口頭的安撫,自緝妖司戰(zhàn)力覆滅了一大半之后,緝妖司很快沒落下去。
若是他真心想重建,這么多年過去,早就重建了。
趙遠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云眠你不告訴文瀟他們嗎?
云眠他們貌似都很信任丞相。
趙遠舟為何?
云眠你不擔(dān)心他們肆意作亂?
趙遠舟我只希望白澤令與白澤神女回歸。
趙遠舟人間種種,皆是命數(shù),無故干涉會背負因果,我管不了太多。
趙遠舟況且,我不過是一個……
最后幾個字,云眠未曾聽清。
云眠思量一下,覺得他說了實話。
趙遠舟教你的人是誰?
云眠我可以不回答嗎?
云眠躊躇不決。
云眠只能告訴你……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趙遠舟心底有點不舒服。
是因為她提起那人時帶笑的神色,還是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絕對信賴?
她向來都是防備著緝妖司的所有人,即便是卓翼宸也不例外。
云眠你的尾巴?
云眠唔!?
原先安分下來的尾巴猛的勾了一下,帶動著云眠就要往趙遠舟那邊倒去。
‘哎?’
云眠目露迷茫的被場上突然出現(xiàn)的第三個人抱住,遠離了大妖。
趙遠舟離侖。
趙遠舟不裝醉酒了,語氣森然。
離侖怎么還是不安分。
離侖沒有理趙遠舟,掐住了云眠的一點臉頰肉,整個妖都泛著濃濃的占有欲。
離侖你這個凡人是在把我當(dāng)狗養(yǎng)嗎?!
離侖在我面前裝可憐就算了,又在別的可利用的人跟前也用著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