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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啷!”
是離侖被彌杳的語出驚人嚇到,扯動鏈鎖的聲音。
他牽動著嘴角,抿唇憋出四個字。
離侖不知羞恥!
彌杳微微傾身,貼著離侖的耳畔呢喃:
彌杳離大人,不會不認賬吧!
女子的鼻息起伏與之近在咫尺,離侖只覺酥麻感從耳根開始一路蔓延至全身,呼吸的節(jié)奏也開始紊亂。
即便如此,他也仍是嘴硬道:
離侖那又如何?
離侖選擇矢口否認,完全在彌杳的意料之中。
以他的性格來看,若是真的輕而易舉就應了,那才是不可能的事。
彌杳眉梢微挑,起身與他直視,唇角勾起淡笑,嘴上卻冷冰冰道:
彌杳那就別怪我用些非常手段了。
這荒蕪崖頂,還真是個絕佳的場所。
天時地利人和,三樣都占了。
不好好把握住機會,豈不可惜?
彌杳對了,我叫彌杳。
說罷,她周身靈力暴起,無數(shù)道樹蔓從她身后綻開,直沖離侖而去。
這四方的鎖鏈雖然束縛了他四肢的行動,但并不完全。
她要用樹蔓將其徹底禁錮在巖石上,這樣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離侖看著她幻化出的樹蔓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后拾起撥浪鼓,手指敲擊鼓面,藍色妖力傾涌而出,與彌杳墨綠色的靈力相撞。
被藍色屏障擋在外面的樹蔓們揮舞著枝椏,張牙舞爪地仿若要將目標吞吃入腹。
意識到自己就是那個目標的離侖又加重了幾分妖力,可彌杳的靈力卻像取之不竭般源源不斷,他知道這樣下去的結果只有一個。
自己力竭之際,就是她趁虛而入的時候。
可他又不甘心,不愿就這么示弱。
早知道彌杳有這個能耐真能找到這里,他是斷然不會答應那個賭約的。
當然他也可以矢口否認,可前提是自己能打得過她啊。
就照目前這個情況,全盛時期的他也許還能有點勝算,現(xiàn)在...
離侖我答應你就是了。
離侖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率先收回妖力一副任她作為的模樣,看起來是認栽了。
彌杳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這離侖的眉間眼角就差寫上兩個字:假的。
不過,這才有意思不是嗎?
既然他想演,那她就陪他演下去。
就是不知道最后誰才是贏家。
彌杳收回幻化的樹蔓,傾下身子與其視線平齊。
又裝作羞赧的低下頭,蔥白的柔荑輕撫上他薄透的黑衫,緩緩上移。
她有意無意地避著其裸露在外的肌膚,卻不知這樣似撩非撩的舉動更讓人遐想。
直到摸上他的左肩,彌杳忽地變了手勢,虎口對向離侖的脖子,擎指搭在鎖骨上,其余四個指頭則自然而然順到了脖頸處。
離侖的呼吸驀地急促起來,胸膛的起伏顯而易見的大了許多。
他垂眼斂眉看著面前對自己做著膽大包天的事,卻徒留給他一個頂巔的女子,突覺有些好笑。
他還以為她有多大膽呢,結果連看都不敢看他。
也不過如此嘛。
離侖才游離了一息,就感覺到女子的指節(jié)正順著喉管的方向,一路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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