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根本不能接受小金用這樣的態(tài)度和自己說話。
他的巴掌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卻在即將觸到小金臉頰的瞬間猛然頓住。
他的手臂懸在半空,劇烈顫抖著。
眼前這張臉……那雙微微下垂的眼睛,右眼角同樣位置的淚痣,甚至連憤怒時抿唇的弧度,都和他的女兒一模一樣。
金父我給了你優(yōu)渥的生活,昂貴的教育,給了你這一切……
金父連你的鋼琴老師都是維也納回來的演奏家。
他突然暴怒地踹翻一旁的茶幾。
小金卻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砸在了地板上。
小金但你偷走了我的人生。
小金讓我忘記了我究竟是誰!
與此同時,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金父的表情瞬間凝固, 他猛地轉頭看向眾人。
金父你……你們……
馬嘉祺不動神色地收回手機,眼神銳利如刀。
馬嘉祺警察還有三分鐘就到。
馬嘉祺金先生,你逃不掉了。
金父的胸口劇烈起伏,突然發(fā)出一聲冷笑。
金父你以為報警有用?
他猛地扯開西裝領口,露出內襯上別著的金色徽章。
那是某特殊部門的標志。
金父K-7研究所是有正規(guī)批文的科研機構……
金父所有的實驗體都是自愿參與實驗的志愿者。
樓下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警察已經(jīng)抵達。
丁程鑫突然上前一步。
丁程鑫那這個呢?
他舉起手機,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偷拍視頻。
畫面里,小金被按在手術臺上,哭喊掙扎著……
丁程鑫這就是你說的自愿?
金父的臉色瞬間慘白。
與此同時,賀峻霖突然捂住后頸,芯片的灼燒感越來越強烈。
賀峻霖他們在靠近……K-7的人混在帽子叔叔里面。
十分鐘后,金父還是被叔叔帶走了。
但別墅樓下,警車旁,金父從容地伸出雙手。
帽子叔叔教授,委屈你了。
只見那警察指尖在鐐銬某處一按,金屬環(huán)“啪”地彈開。
金父揉了揉手腕,在眾人驚愕的注視下,彎腰坐進了黑色公務車。
車窗緩緩降下,他對著二樓窗口的張真源揚起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嘴唇無聲開合。
金父游戲才剛剛開始。
別墅內,張真源一拳砸在窗框上。
張真源該死!他們根本就是一伙的。
張真源的房間內,空氣凝重得幾乎要凝結。
嚴浩翔半扶半抱著賀峻霖推門而入,懷中人渾身滾燙,雪白的兔毛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皮膚下鉆出。
賀峻霖痛苦地蜷縮著,通紅的眼睛里蓄滿淚水,手指死死攥著嚴浩翔的衣襟。
下一秒,劉耀文推著躺在移動浴缸里的宋亞軒也出現(xiàn)了。
賀峻霖他是K-7研究所的。
宋亞軒我母親當初就是被他抓走的。
兩人的聲音詭異地重疊在一起,仿佛被某種無形的紐帶連接。
小金突然捂住太陽穴跪倒在地,她的發(fā)絲間隱約閃過鱗片般的反光。
小金K-7!就是K-7.
小金當初,我剛轉化成人形便被帶走,那個實驗室就是K-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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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我竟然也不是人。
長明夫人沒得錯。
張真源我好想知道些什么了。
長明夫人不……你現(xiàn)在還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