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嗯!
張真源亞軒和我是朋友,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找你。
這句話像鑰匙,突然打開了商釉緊繃的神經(jīng)。
她望著張真源轉(zhuǎn)身的背影,尾鰭在水里輕輕晃動,胸口的珍珠吊墜隨著呼吸起伏 。
原來那些模糊的獲救記憶不是夢,原來…… 她真的能再見到她的小軒了。
浴室門被輕輕帶上,留下滿室的水汽和淡淡的海鹽香。
商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里還殘留著淚水的溫度,嘴角卻在不知不覺中,勾起了一個十幾年未曾有過的、極淺的弧度。
張真源推開另一間浴室門的時候,水汽正順著瓷磚往下淌。
宋亞軒趴在浴缸邊緣,魚尾半浸在水里,鱗片上的光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
說是淺眠,睫毛卻抖得像被風吹的蝶翼,尾鰭尖還在無意識地摳著缸底的防滑紋。
瞧見他這副樣子,張真源都不大好意思打擾,只能低聲詢問一旁的劉耀文。
張真源他咋了?
張真源的聲音壓得像耳語,目光落在宋亞軒泛紅的耳尖上。
劉耀文緊張!
張真源緊張什么?
劉耀文和他媽這么多年沒見了,怕自己長變樣了,不被認,也怕……
劉耀文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一直哭。
話音剛落,宋亞軒突然抬起頭,睫毛上還掛著水汽,眼底蒙著層薄薄的霧,尾鰭猛地拍了下水面,濺了劉耀文一袖子水。
宋亞軒我才沒有。
張真源但我剛和他媽說帶亞軒去見她,現(xiàn)在怎么辦?
宋亞軒我媽醒了?
尾鰭在水里不安地攪動,淡藍色的鱗片泛著委屈的光。
張真源這才注意到,他頸間的月牙珍珠被攥得發(fā)燙,珍珠鏈都勒進了鎖骨里。
張真源騙你做什么,真的醒了。
張真源蹲下身子,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魚尾。
張真源她剛剛還問我,你小時候最愛吃的海苔,家里有沒有。
宋亞軒的眼睛突然亮了,像是被點燃的星火。
宋亞軒她還記得!
劉耀文你可是她兒子,她怎么可能不記得。
宋亞軒沒反駁,只是用手背蹭了蹭眼睛,尾鰭慢慢舒展開,在水里劃出溫柔的弧線。
張真源走吧!
張真源站起身,朝他伸出手。
宋亞軒盯著那只遞過來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泛著銀光的指尖,突然把爪子往身后藏了藏。
劉耀文見狀,干脆彎腰把他從浴缸里撈起來,扛在肩上就走。
劉耀文磨磨蹭蹭的,再晚點兒你媽該以為我們是壞人了。
宋亞軒劉耀文,你放我下來!
亞軒在他肩上撲騰,尾鰭掃得門框砰砰響,卻在路過走廊鏡子時,突然安靜下來。
鏡里的少年眉眼清俊,尾鰭泛著柔和的光,頸間的珍珠正隨著心跳輕輕晃。
他突然不那么怕了。
畢竟那是媽媽?。?/p>
就算記不清小時候的事,就算現(xiàn)在還拖著條沒褪凈的尾巴,她也一定會認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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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為什么要安排我扛過去?
長明夫人你說呢?
長明夫人讓你提前見岳母,表現(xiàn)好點,知道不?
劉耀文岳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