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狗蛋兒,別鬧!
丁程鑫抬手想撐起身,卻被馬嘉祺按住后頸。
距離突然拉近,呼吸交纏的瞬間,馬嘉祺偏過頭,吻輕輕落在他唇角。
很輕,像羽毛掃過,帶著點床單上陽光的味道。
丁程鑫的狐尾猛地繃緊,又慢慢松開,圈住他的后背,把人往懷里帶得更緊些。
丁程鑫這下夠了?
丁程鑫的鼻尖蹭過他的下頜線,聲音里帶著笑意,尾尖卻在他腰側(cè)輕輕掃,像在撒嬌。
馬嘉祺沒說話,只是抬手撥開他額前的碎發(fā),指尖停在他的眼角。
第二次吻下去時,帶著點不容拒絕的溫柔,輾轉(zhuǎn)間嘗到丁程鑫發(fā)間的檀木香,混著自己后頸未散的藥味,奇異地融成一團暖。
臺燈的光暈在墻上晃,把兩人交疊的影子拉得很長。
丁程鑫的狐尾松松垮垮地搭在馬嘉祺腿上,尾尖偶爾掃過他的腳踝,換來對方更緊的擁抱。
丁程鑫腰還疼嗎?
丁程鑫喘著氣問,指尖又想往他后腰探。
馬嘉祺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那里的心跳比剛才更烈。
馬嘉祺不疼了。
他低頭蹭了蹭丁程鑫的鼻尖。
馬嘉祺因為現(xiàn)在注意力在別的地方。
比如,他唇上殘留的、屬于丁程鑫的溫度。
窗外的風(fēng)卷著月光掠過窗沿,臥室里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丁程鑫突然笑出聲,用狐尾勾過被子蓋住兩人。
丁程鑫再鬧下去,被他們撞見又要瞎起哄。
馬嘉祺往他頸窩鉆了鉆,聲音悶悶的。
馬嘉祺撞見就撞見。
反正,有些溫柔,本就該藏不住。
被子剛拉到胸口,門就被“砰”地撞開。
賀峻霖馬哥!丁哥!
話音卡在喉嚨口。
他看著丁程鑫的半個身子壓在馬嘉祺身上,狐貍尾還松松垮垮地纏在對方腰上,兩人鼻尖相抵的距離近得能數(shù)清彼此的睫毛,而馬嘉祺敞開的領(lǐng)口處,還留著點曖昧的紅痕。
空氣安靜了三秒。
賀峻霖的“兔耳朵”一下豎了起來,抱著抱枕的手猛地捂住了眼睛,指縫卻張的能塞進個雞蛋。
賀峻霖對不起,對不起,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轉(zhuǎn)身要跑的瞬間,丁程鑫的狐貍尾巴突然卷住了他的后領(lǐng),把人拽了回來。
丁程鑫站??!
賀峻霖閉著眼哀嚎。
賀峻霖丁哥,我錯了,我不該沒敲門進來,你們繼續(xù)!就當我是空氣。
馬嘉祺低笑出聲,拍了拍丁程鑫的腰示意他松手,聲音里還帶著點沒散的啞。
馬嘉祺怎么了?
賀峻霖這才敢瞇著眼偷看,見兩人已經(jīng)坐起身,丁程鑫正假裝整理衣角,馬嘉祺的襯衫卻歪得更明顯了。
他把抱枕往身后藏了藏,耳朵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賀峻霖就、就是想給你們看我新買的兔子睡衣……
丁程鑫你跑過來,連門都不敲,就為了這個?
賀峻霖那個……
話還沒說利索,臥室門突然被再次推開,嚴浩翔探進半個身子,目光在屋里掃了一圈,精準落在賀峻霖身上。
嚴浩翔找你好一會兒了,亞軒媽媽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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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翔所以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賀峻霖丁哥壓在馬哥的身上。
嚴浩翔你確定?
賀峻霖這種事,我怎么可能胡說八道呢!
嚴浩翔我不是這個意思。
賀峻霖那你什么意思?
嚴浩翔我的意思是,你確定是丁哥壓馬哥?不是馬哥壓丁哥?
賀峻霖???
長明夫人我站風(fēng)年的,但有時候吧!上下不是這樣定義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