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臺燈調(diào)在最暗的檔,暖黃光暈裹著丁程鑫身上的檀木香,漫過馬嘉祺趴著的床沿。
馬嘉祺啊……輕一點兒!
尾音帶著點沒繃住的顫,馬嘉祺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后背汗濡濕,洇出一小片深色。
丁程鑫的指尖正按在他后腰那片電擊留下的紅痕上,力道稍重,就看見馬嘉祺的肩膀猛地繃緊,脊椎在襯衫下劃出好看的弧度。
丁程鑫我已經(jīng)很輕了。
他俯下身,呼吸掃過馬嘉祺的耳廓,指尖故意在紅痕邊緣打了個圈。
丁程鑫真這么疼嗎?
丁程鑫還是你裝的?
馬嘉祺悶哼一聲,伸手去抓床單,指節(jié)泛白時,卻被丁程鑫反手按住手腕。
掌心相貼的地方燙得驚人,丁程鑫的狐尾悄悄從身后繞過來,尾尖勾住他沒攥緊的手指。
丁程鑫別亂動!
指尖碾過最疼的那處時,馬嘉祺終于沒忍住,喉間溢出細(xì)碎的嗚咽。
丁程鑫看著他后頸泛起的薄紅,突然笑了,從床頭柜摸出塊干凈的毛巾,輕輕塞到他嘴邊。
丁程鑫咬著吧!
丁程鑫省得等會兒叫破喉嚨,被隔壁聽見又要瞎想。
毛巾帶著陽光曬過的味道,馬嘉祺剛含住,就感覺丁程鑫的力道放得更柔了,掌心的溫度透過襯衫滲進(jìn)來,像溫水漫過礁石。
他偷偷抬眼,看見丁程鑫的睫毛垂著,側(cè)臉在燈光下柔和得不像話,狐尾正無意識地在他腳踝邊掃來掃去,帶著點安撫的意味。
丁程鑫忍忍就好。
丁程鑫的聲音低得像耳語,指尖在紅痕上畫著圈。
馬嘉祺的耳朵突然紅了。他含著毛巾唔噥了一聲,尾音黏糊糊的,像在撒嬌。
丁程鑫看著他這副樣子,突然覺得手上的力道更輕了些,指尖偶爾蹭過他腰線時,會故意停頓半秒。
看他把臉埋得更深,肩膀微微發(fā)顫,像只被順毛順得舒服,卻又要嘴硬的貓。
窗外的月光漏進(jìn)來,在馬嘉祺背上投下丁程鑫的影子,兩人的呼吸漸漸混在一起,和著指腹揉過布料的沙沙聲,在空氣里釀出點甜。
丁程鑫好了!
丁程鑫收回手的時候,指尖還帶著點燙。
丁程鑫起來動一動,是不是松開多了?
馬嘉祺翻過身,后腰的紅痕淡了些,他沒說話,只是抓過丁程鑫的手腕,把那只剛替他揉過傷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
那里的心跳,快得藏不住。
丁程鑫的狐尾猛地繃緊,卻沒抽回手,只是挑眉笑。
丁程鑫干嘛?想報復(fù)?
馬嘉祺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偏過頭,咬住他沒來得及收回的指尖,聲音悶在齒間。
馬嘉祺剛要毛巾沒有咬夠。
丁程鑫的指尖猛地一顫,像被燙到般想縮,卻被馬嘉祺輕輕咬住不放。
齒尖帶著點刻意的磨蹭,不疼,反倒像羽毛搔過心尖,癢得他狐尾無意識地纏上對方的腰。
丁程鑫你想干什么?
丁程鑫的聲音有點發(fā)啞,卻沒真的掙開,只是垂眼望著馬嘉祺 。
他睫毛上還沾著點汗,眼底的笑意混著暖黃的燈光,像融化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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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不是,這就停了?
嚴(yán)浩翔我還沒看夠呢!
馬嘉祺嚴(yán)浩翔,你給我回去,別說話。
丁程鑫對啊!你看我們做什么,快干你的正經(jīng)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