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符白和柳俞準(zhǔn)備的酒宴準(zhǔn)時開始,一桌好酒好菜上了桌,沈正象征性的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后就各自動起筷子夾菜。
到了喝酒的時候,沈正分別給在坐的幾位年輕后生倒了酒,說道:“今日左右仆射來我歸來莊,本莊蓬蓽生輝,特備薄酒為兩位接風(fēng)洗塵。還請兩位務(wù)必干了這杯。”說著就將一杯酒遞到了柳俞手中。
柳俞盯著那杯酒看了一會,本來想說自己不能飲酒,可既是沈正親自倒的也不好推辭,只好一飲而盡。
沈正見柳俞將滿滿一杯酒喝下,滿意的笑了。可剛喝完,柳俞就有些醉意,符白見狀忙道:“沈莊主,昭陽酒量不好,剛剛滿飲一杯許是醉了,我先帶她回房,之后再與諸位共飲?!?/p>
沈正笑道:“既是如此,那請右仆射大人快去快回,我等在此等待”。
將柳俞送回房間后符白立刻趕回了大堂。宴席照常開始,幾人交談如初,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煞子行┮苫螅毫犭m說平日不喝酒但也不至于“一杯倒”,今日怎會如此輕易就醉?
思及此處,符白向沈正提出先行告退,去房間里面看看柳俞的情況。沈正也不阻攔,任她離開。
符白推開房門,見柳俞剛剛醒來,剛要說些什么,誰知柳俞卻說:“鳴音,這是哪里?”符白愣住了,這個情況讓她確信了那杯酒里有問題,現(xiàn)在看來這酒里下的東西不只能像迷藥一樣讓人產(chǎn)生醉意,還能讓人喪失記憶??捎幸稽c符白想不明白:為何她還能說出自己的名字。
她趕快把柳寧他們叫來,可柳俞根本不記得他們,這讓符白徹底相信柳俞是真的失憶了,別說查案,怕是歸來莊都出不了。
符白開始又懷疑慕容青的錦囊,歸來莊一行不僅沒能查明案情,柳俞還失去了記憶,不禁讓符白很是郁悶,她就這么呆呆地守著柳俞,一步都不敢離開。
符白在酒席上也喝的多了些,有些發(fā)暈,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就在她要睡著之時,她的頭不自覺的靠向了柳俞,并不偏不倚的吻上了她的雙唇。雙手還將柳俞的發(fā)冠給帶了下來,掉落在了床上。
符白猛的驚醒,意識到自己剛剛干了什么,臉上紅一陣白一澤,將柳俞的發(fā)冠戴了回去。
這一幕正巧被柳寧沈嵐看到,沈嵐有些激動,喊道:“右仆射大人,這怎么行?昭陽的發(fā)冠可是她的……”。不等沈嵐把話說完,柳寧急忙制止了他并捂住了沈嵐的嘴,說道:“阿嵐剛剛是開玩笑的,他性情一向如此,還請右仆射不要見怪”。
這讓符白更加疑惑,柳俞的發(fā)冠究竟有何特別之處?而此時她已顧不得這些,讓柳俞恢復(fù)記憶才是頭等大事,她不得不再信一次慕容青。
她還是拆開了慕容青的第二個錦囊,上面竟說讓她去見沈府的丫鬟,她能幫上忙。
符白半信半疑的準(zhǔn)備去找那個丫鬟,可她根本沒見過沈府丫鬟,又如何去找?
她差點將慕容青給的錦囊扔了,可還是忍住了憤怒,將它們丟在了床上。
正當(dāng)她郁悶之時,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右仆射大人可是要找我?”
符白轉(zhuǎn)頭看去,那丫鬟打扮的女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