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里酒香四溢,秦霧漓難得貪杯,雙腮透著緋色,在昏色的花燈光暈下,顯得嬌憨動人。
宮遠徵只手撐在她身后,深怕懷里的小醉貓一不留神就跌入池塘。
秦霧漓倚在宮遠徵身前,輕輕晃著手中的酒盞,醉意朦朧的眼神里透著幾分慵懶,“公子,你今夜……開心嗎?”
宮遠徵醉意不深,但冷白的皮膚上也染了幾分綺麗的紅。聲音像被果酒浸過似的,帶著些許沙啞與低沉。
“開心?!闭f著,他抬手輕覆在她柔荑之上,將她手中剩余的半盞果酒貼近唇邊,緩緩喝下。
秦霧漓循著他的手,雙眼迷離地看著他的喉結隨著飲酒而上下滾動著,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邊的酒漬。
宮遠徵瞥見她的動作,頓了頓,便將果酒一飲而盡。
這只饞貓,今晚已經喝得太多了。
秦霧漓不罷休,想伸手拿桌上的酒瓶,宮遠徵卻先她一步把它移遠,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商量的語氣,“不許再喝了?!?/p>
“公子怎么連酒都不讓人喝,當真小氣~”秦霧漓嘟起嘴,作勢要咬他。
宮遠徵將人半圈著,一本正經地說了個緣由:“小酌怡情,大醉傷身?!?/p>
秦霧漓哼了一聲,撒嬌似的半掛在他身上,嬌聲嘟囔著:“傷身又不是傷腎,公子怕什么~”
今日過節(jié),她就想偶爾放縱一下而已。
“阿漓今日這么辛苦,公子還這般冷峻~”
小姑娘這微醺耍賴的樣子,著實令宮遠徵又是無奈又是憐愛的,他自然也是給她準備了禮物,只不過最近有事耽擱,這禮物還需再等些時日才能給她。
宮遠徵摘了顆葡萄,去了皮和籽,才送到她嘴邊,“來,張嘴?!?/p>
秦霧漓輕輕搖頭,雙唇泛著誘人的光澤,聲音媚而不自知:“不要~”
宮遠徵忽地停下手,雙眼染上一抹不可言說的情愫,似是想起了什么旖旎的畫面,近乎蠱惑般啞聲引誘她:“再叫一次……”
手指輕挑開他的腰帶,熟稔地撥弄著,秦霧漓歪著腦袋,雙眸朦朧地看著他,彎了彎嘴角,輕啟朱唇:“公子,要~”
語罷,她緩緩撐起身子,拉過他修長的手指放在裘衣的蝴蝶結上,“今日一早,傅嬤嬤就送來了新衣裳,公子想看看么?”
話音未落,長指靈巧地勾開活結,厚重的裘衣順著她凹凸有致地曲線緩緩落下。
一襲朱紅長裙宛如流動的火焰,映襯著她婀娜的身姿。上身繡著金線與紅絲交織而成的曇花圖案,下擺邊緣綴滿大小不一的天然珍珠,泛起粼粼波光。
衣服的款式精致卻也大膽誘人,腰間與香肩的肌膚露著,根本無法穿著見外人,這也是秦霧漓整晚都裹著裘袍的原因。
修長溫熱的手指從她的下頜,順著裙線輕撫而過,“宮門里何時敢給女眷做這樣的衣服了?這不會……是阿漓自己偷偷做的吧?”
話落,秦霧漓重新回到他身上,他稍微動了動,讓她更舒服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然后撿起滑落在地的裘袍,重新將她和自己裹在一起。
“公子真會冤枉人~”秦霧漓學他,輕輕咬了下他頸側。
宮遠徵享受地瞇起眼,呼吸逐漸急促,伴著誘人的啞信:“但我很喜歡……”
裘衣里的手用了點力,扶住軟腰提起又重重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