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鴉在天空中盤旋,它們發(fā)出的叫聲仿佛在訴說著一種尷尬的情緒。
兩撥人互相對視,他們的眼神如同針尖對麥芒般銳利,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然而,隨著葉螢晗的出現(xiàn),原本劍拔弩張的局面瞬間平靜下來,仿佛一切都被凍結在了這一刻,這種轉變顯得異常詭異。
雙方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或者說,他們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打破僵局的機會。而這個機會,或許只有葉螢晗才能帶來。
許離劍倒是滿臉不在乎地笑道:“你就是那個什么文學社的社長?你暴躁小土豆?。 ?/p>
文學社社長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毫不客氣地回懟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這句話讓許離劍不禁愣住了,他一臉疑惑地盯著宋卿白,眼中滿是不解和茫然。
宋卿白見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無奈地說道:“合著你連別人說什么都聽不懂?!?/p>
宋卿白無奈地看了看身旁的兩人,一個只顧著盯著自己未來的妻子傻笑。
另一個似乎把他的腦子都掏空了,也只會用“他媽”這兩個字來懟人。
他嘆了口氣,覺得還是承認錯誤算了。就在這時,那個女子身后的男子突然搶先開口說道,
“我是文學社的副社長沈云輕,而站在你們面前的這位美麗動人的女士,則是我們文學社的社長謝銀夢。”說完,他還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謝銀夢輕輕地揮出一拳,落在沈云輕的胸口上,嬌嗔道:“云輕,你干什么呀!”她的臉頰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不……不會吧,你真的是剛才那個女孩嗎?”許離劍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說道。
謝銀夢慢慢地抬起左腳,然后迅速向下踩去,準確無誤地命中了許離劍的右腳。
“?。 痹S離劍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像炮彈一樣飛射出去,撞到了書架上。
書架搖晃了幾下,數(shù)十本厚重的書籍紛紛落下,砸在了許離劍身上。許離劍倒在地上,抱著紅腫的右腳痛苦地呻吟著。
宋卿白連忙沖過去扶起許離劍,焦急地查看他受傷的情況,眼中滿是擔憂。
“這里是文學社,不是青春疼痛文學雙男主演藝廳?!敝x銀夢轉了轉手中的筆道
程鶴宇皺起眉頭,站起身來,嚴肅地說:“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哼,是誰先開口不尊的,不用我說吧?!敝x銀夢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怒氣。
葉螢晗看到局勢變得緊張起來,趕緊走出來打圓場。
“我記得我們曾經(jīng)見過面,你叫程鶴宇對吧?能告訴我你來我們文學社的目的是什么嗎?”
葉螢晗用復雜的眼神看著程鶴宇,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以及別人所看不到的難過。
“當然是……為了……”話到嘴邊,程鶴宇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總覺得這理由太過于牽強,難以啟齒。
“既然來此地無所事事,那就送客吧,云輕。”謝銀夢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冷漠。
許離劍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內(nèi)心的慌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更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心急如焚地跳起來,慌亂之中竟有些語無倫次,“不行,我們不能走,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是……對!加入文學社!”
他一邊激動地說著,一邊顫抖著伸出手指向文學社的招牌,眼神充滿了急切和渴望,仿佛那塊牌子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宋卿白和程鶴宇對視一眼,都露出驚訝的神色。而謝銀夢則滿臉狐疑地盯著許離劍,似乎在揣測他的真實意圖。
“你們?”謝銀夢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沒錯,就是我們。”許離劍抬起下巴,一臉自信地說道,“其實我也是頗具詩才的人?!闭f完,他還不忘挺了挺胸膛,像是一只驕傲的公雞。
謝銀夢忍不住冷哼一聲,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是從清朝穿越過來的老封建嗎?不會真的以為文學社只是寫寫詩歌就行了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這我不管,你們文學社難道公開不招人了嗎?”許離劍并沒有被謝銀夢的態(tài)度嚇倒,反而打趣地反問道。他的眼神堅定,透露出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謝銀夢也懶得廢話,掃了掃桌上的灰塵,叫沈云輕拿來紙筆,緩緩推到三人面前。
“我給你們10分鐘,寫出一首有關月下相思的詩,而且必須寫的比我好,我們?nèi)齻€做評委?!?/p>
謝銀夢嘻嘻一笑,仿佛已經(jīng)注定了勝局。
許離劍如被抽去脊梁的軟蝦般掙扎著看了看宋卿白及程鶴宇,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如無頭蒼蠅般毫無頭緒可言。
宋卿白恨恨的白了許離劍一眼,“不會寫硬裝什么呀,拉著我們一起丟臉!”
程鶴宇陷入深深的思考,看了看兩邊,一個生物學的,一個沒學的,好像只能靠自己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進入狀態(tài)。
許離劍也照葫蘆畫瓢,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