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寒風裹挾著細雨,將鄭宜川的裙擺打得濕透。她立在徐府門前,望著朱紅大門上嶄新的喜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懷中那封早已被雨水洇濕的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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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寒風裹挾著細雨,將鄭宜川的裙擺打得濕透。她立在徐府門前,望著朱紅大門上嶄新的喜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懷中那封早已被雨水洇濕的信箋。
“徐文秀,你當真要娶鶴秋意?”三日前,她攥著那封退婚書,聲音發(fā)顫地問道。
彼時,徐文秀背對著她,身姿挺拔如松,卻說出了最冰冷的話語:“宜川,秋意是當今丞相之女,這樁婚事于我徐家而言,是莫大的榮耀?!?/p>
鄭宜川踉蹌后不說了 一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那我們自小定下的婚約呢?你曾說會護我一生,那些誓言,都不算數(shù)了嗎?”
徐文秀緩緩轉(zhuǎn)身,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卻還是狠下心道:“從前年少不懂事,說了些胡話,還望宜川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鄭宜川只覺心口一陣刺痛,仿佛有無數(shù)根銀針在扎。她強撐著最后的尊嚴,將退婚書擲在地上,轉(zhuǎn)身離去。
此刻,徐府內(nèi)張燈結(jié)彩,喜樂聲陣陣。鄭宜川咬了咬牙,轉(zhuǎn)身離去。她本是江南富商之女,與徐文秀自幼相識,兩小無猜。隨著年齡漸長,二人情愫暗生,兩家也順水推舟定下婚約。誰能料到,一朝徐文秀金榜題名,一切都變了。
回到鄭府,鄭宜川將自己關(guān)在房中,不吃不喝。母親心疼地在門外勸說:“川兒,莫要作踐自己。那徐文秀負了你,是他沒福氣?!?/p>
鄭宜川蜷縮在床榻上,望著窗外飄落的枯葉,喃喃道:“母親,我不明白,他怎么能說變就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嘩。原來是鶴秋意帶著丫鬟前來“探望”。鄭宜川強撐著起身,打開房門,便看到鶴秋意一身華麗的嫁衣,笑得格外明艷。
“姐姐這是怎么了?聽聞姐姐為了文秀茶飯不思,妹妹實在心疼?!柄Q秋意假惺惺地說道,眼中卻滿是得意。
鄭宜川冷笑一聲:“多謝妹妹關(guān)心,我不過是偶感風寒,不日便好。倒是妹妹,明日便是大婚之日,不好好準備,跑到我這來做什么?”
鶴秋意臉色微變,隨即又恢復如常:“姐姐莫要生氣,妹妹只是想告訴姐姐,文秀心中一直有你,只是這樁婚事是皇上賜婚,他不得不從?!?/p>
鄭宜川心中一陣絞痛,她何嘗不知這其中緣由,只是聽到從鶴秋意口中說出,更覺諷刺?!凹热皇腔噬腺n婚,那便祝妹妹與徐公子白頭偕老,永結(jié)同心?!闭f罷,便要關(guān)門。
鶴秋意卻伸手攔?。骸敖憬隳?,妹妹還有一事相求。明日大婚,還望姐姐能來觀禮,也讓文秀安心?!?/p>
鄭宜川怒極反笑:“鶴秋意,你當真欺人太甚!”
鶴秋意卻不惱,只是輕聲道:“姐姐若是不來,文秀怕是會一直惦記著你,這對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