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想對你施展愛意,
妄圖收下我塞滿愛意的謊言。
————【正文】————
天剛懵懵亮,晨曦的光才隱隱照進(jìn)房間內(nèi)。
施耐德便像個更夫一樣,迫不及待的從格羅斯臥室的隔壁那間臥室推門而出。
當(dāng)他來到格羅斯臥室門前時,先是禮貌的伸手敲了敲門后再扭門把手開門而入。
“親愛的!早安啊~”
施耐德滿臉笑容地湊上床前,看著床上朦朦朧朧還沒睡醒格羅斯。
“親愛的,早上剛睡醒的你也一樣深得我心呢”
“嗯……”
還沒有睡醒的格羅斯敷衍回應(yīng)了后,施耐德還是硬將他從床上拉起。
“哎呀~早睡早起才能有個好身體啊,是吧?起床換衣洗漱啦!”
施耐德滿心歡喜地把格羅斯拉起來后拍了拍他凌亂的頭發(fā)。
“亂糟糟的,像貓咪一樣呢~你先去洗漱,我要去做飯了,早點(diǎn)下來?!?/p>
施耐德輕聲細(xì)語地說完后摸了摸格羅斯的腦袋,顧不得看著格羅斯了,轉(zhuǎn)身急匆匆的下樓為早餐忙活。
“麻煩……”
快被逼瘋了的格羅斯雖心有怨言,但還是只敢背地里暗罵,這個瘋子的舉措,每一步都是威脅。
他伸了伸腰,揉了眼后,看著一旁掛在架子上的黑色黨衛(wèi)軍軍服,伸手觸碰到的那一刻猶豫了。
那是他最珍貴的禮物,也是他昔日的榮耀。
回過神來的下一刻,他還是選擇了施耐德為他準(zhǔn)備的另一套衣服。
一件樸素的白色襯衫打底,棕白色條紋相間的毛衫套在外面,一條舒適的深棕色闊腿褲和他精心挑選的皮靴。
一身舒適的便裝他不常會穿過,更多時候還是穿迷彩服坐在辦公室內(nèi)看著時務(wù)報紙。
“好了嗎親愛的?好了就下來吃飯吧”
門外的施耐德在格羅斯換完著裝后突然探頭進(jìn)來
“嗯,這就來了?!?/p>
格羅斯理好衣領(lǐng)后頓了頓,轉(zhuǎn)頭看了眼控制自己自由的那條鎖鏈。
“哦對了,差點(diǎn)忘了你被鎖住了呢。”
施耐德順著格羅斯的視線看去,又看了眼格羅斯聳了聳肩,說道
“害,不如我給你端上來吧,你就乖乖的呆在臥室里,親愛的~”
施耐德說完轉(zhuǎn)身小跑下樓,“噠噠噠”的腳步聲也隨之而去。
“……”
格羅斯手足無措的站立在原地,但過了幾秒回過神后還是決定坐回床上。
“哈,等這么久餓壞了吧?親愛的”
施耐德雙手端著餐盤走了回來,盤子里有一份燕麥面包,一小塊奶酪,幾片鮮嫩的火腿,一小份清爽的蔬菜沙拉和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的一日三餐我都是按以往做的,保證親愛的你能適應(yīng)下來”
施耐德笑臉盈盈地走上前,將餐盤遞給格羅斯。
“嗯……”
空腹將近一天的格羅斯放下了以往頑固的性子,接過餐盤,起身離開后又坐在書桌旁。
“你先吃著,我要去短暫面見一位重要的客人?!?/p>
施耐德用手摸了摸格羅斯的臉頰,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吻后戀戀不舍地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門邊,他頓了頓,轉(zhuǎn)頭依舊不舍地看著格羅斯。
“你放心,我很快回來”
確認(rèn)一切沒有問題后才關(guān)門將門從外反鎖。
書桌正對著的是一扇窗戶,蒙蒙的細(xì)雨拍打在窗玻璃上,滴答滴答的回響有種魂歸故里的感覺。
格羅斯難得在這種安逸的環(huán)境里舒展過,他低下頭慢慢地享用專屬的早餐。
“春雨……已經(jīng)春天了嗎”
格羅斯凝神地看著窗玻璃上的雨點(diǎn)不禁發(fā)出了疑問。
“看來我死了這么久了……都到春天了”
格羅斯看著窗外的細(xì)雨嗤笑一聲喝下了最后一口咖啡。
加了方糖的咖啡明明是甜的,可他心里卻有一種說不上的苦澀,從心臟蔓延至喉嚨,蔓延至口腔……
直到這種苦澀蔓延至全身時,他才回憶起究竟是因什么事情的后悔能困擾著他。
是他的原配妻子——路易斯·勞拉爾。
因?yàn)橐粍t虛假的,沒有被證實(shí)的謊言,他差點(diǎn)殺死了勞拉爾。
勞拉爾的家族龐大,資金雄厚。格羅斯因?yàn)閼?zhàn)事與勞拉爾聯(lián)姻。
可間諜“赫斯”的挑撥離間,并將無辜的勞拉爾,一位奧地利人與素不相干的一位猶太人說的天花亂墜,滿嘴凈是荒唐言論。
格羅斯當(dāng)時正因?yàn)橹圃於練獾闹匾稀癒H_21號”大量丟失處在氣頭上。
知曉這條傳言后,他就像是一座積壓已久的火山一樣爆發(fā)。
面見了勞拉爾后毫不留情的拔槍威脅勞拉爾,施耐德則在一旁看穿了謠言,冷靜為其勸導(dǎo)。
格羅斯聽從了施耐德的建議,壓下心里的怒火放了勞拉爾后毅然決然與她選擇離婚。
可惜了,勞拉爾在與格羅斯聯(lián)姻期間自愿贈予了許多金錢充當(dāng)軍費(fèi),格羅斯的這一翻臉使她丟盡了顏面。
后因?yàn)橐恍┎ㄕ郏拿膰疄橛?,與一位英國海軍軍官一見鐘情并結(jié)了婚。
離開那天,同樣的春天,同樣的雨……蒙蒙細(xì)雨,掀起冤屈的舊情,難堪的回憶。
“如果困住我的,不是苦澀的回憶,又會是什么呢……”
“……是他么?”
格羅斯在心里自言自語著,他知道那個“他”是施耐德,可施耐德還有一位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的哥哥只在一次格羅斯參與的聚會上派人送了花,不知信甚名誰,而施耐德卻一口咬定肯定是他的哥哥。
施耐德仿佛像是遇見了情敵一樣,對他哥哥派來的人感到厭惡。
當(dāng)時的格羅斯問過施耐德,為什么會那么生他哥哥的氣。
“我的哥哥,他令人惡心,只要是我看上的,他肯定會不擇手段地奪取他的一切”
格羅斯聽出了施耐德的語氣里滿是怒火。
格羅斯也好奇過,施耐德口中的哥哥,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而且,對于施耐德來說,一個貴族身份的人上戰(zhàn)場仿佛是不可能的事,他倒是也好奇施耐德家里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導(dǎo)致的一切。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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