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靜的法庭上,氣氛壓抑。
唐林畏縮地看著目光兇狠的林彥澤,似乎很后悔沒有把他一起解決。
是的,他揭發(fā)了他的所有罪行。
“被告人,林彥澤,犯故意殺人罪、虐待罪、涉嫌走私毒品,數(shù)罪并罰,判處死刑,立即執(zhí)行!”
嘭?。?!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縫隙,灑在熟悉的校園小徑上,蟬鳴聲聲叫這著夏天,微風(fēng)拂過少年稍長的發(fā)絲,耳中傳開陣陣喧囂。
蘇然猛地睜開雙眼,瀕死前的那種絕望似乎還在眼前,他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校服。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眼淚都要出來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竟然回到了16歲。
林彥澤頎長的身影穿梭其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相較于周圍這群還未完全躥個兒的高中生,他那高大挺拔的身材有些鶴立雞群。
他每一次的移動與轉(zhuǎn)身,都帶著一種自信與從容,他承認16歲的林彥澤確實足夠看,足夠驚艷一個人的青春,可24歲的林彥澤也屬實一個垃圾。
隨著他的熱身跳躍,手臂與腿部的肌肉有節(jié)奏地起伏,每一塊肌肉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線條硬朗流暢。
他的心思全在球上,絲毫不在意蘇然已經(jīng)曬了一個多小時。
“蘇小舔狗,水不夠了,澤少讓你去買兩箱?!?/p>
是林彥澤的小弟加狗腿子唐林,也是他最好的兄弟,由于林彥澤對他態(tài)度冷淡,唐林也沒少給他使臉色。
蘇然沒有回答他,只是皺著眉頭蔑著他,狗之所以這樣吠叫,無疑是有主人在為他撐腰。
“蘇然!你耳朵聾了!”
唐林不滿的催促道,他的水也快喝完了,若是中場不能喝到充足的水恐怕會中暑,反正蘇然是個任人拿捏的軟蛋,只管使喚就是。
“……滾!”
蘇然如同看狗一樣的眼神俯視著他,聲音沙啞如野獸的低吼。
唐林被這樣的蘇然嚇了一跳,大腦一片空白。
可還沒有等他再次開口,發(fā)現(xiàn)蘇然已經(jīng)走出十幾米遠。
這小子,吃槍藥了?
在他印象中,蘇然的性格一直是唯唯諾諾的討好型性格,整天跟在林彥澤后面,對他百依百順,以他蘇氏集團少爺?shù)纳矸?,哪能容得了他欺負?/p>
自己以前是有多舔,淪落到讓一個沒有一點家世的富二代在自己頭上動土。
林彥澤讓他在婚宴里吃盡苦頭,回憶起那張可怖的嘴臉,口中不停地說著“賤種”兩字,明明是炎熱得夏天卻感到絲絲寒意。
這一輩子,他要為自己而活,再也不會圍著別人轉(zhuǎn)了。
“咕咚咕咚”
回到宿舍,他灌了一瓶水,才緩了過來,看著完好的身體,難以掩飾的激動。
他拿起手機,看向置頂,赫然是:世界上最帥的親親老公。
整個人頃刻石化,默默地碎掉了。
又看了一下手機上的微信備注。
好惡心啊,自己這是什么品味。
里面那多是自己在說話,林彥澤偶爾回一個“嗯”都能讓他開心老半天。
胃中一陣翻騰,他一眼也不想多看,心中涌起滔天的恨意,他想報復(fù)他,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只得先給他安排個拉黑、刪除一條龍服務(wù)。
不久后林家將出現(xiàn)經(jīng)濟危機,到那是,他一定會給他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