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王小鹿過來了一趟又溜走了,三七也只是看了一眼,繼續(xù)纏著宮遠徵說話。
宮遠徵哥哥怎么還不出來?
宮遠徵頻頻望向走廊深處的一個房間,那里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宮子羽和宮尚角進去已經(jīng)有一會兒。
話音剛落,就見那扇房門打開了,宮遠徵趕緊迎了上去。
宮遠徵哥。
宮尚角對他點了點頭,宮遠徵立馬高興地圍著宮尚角轉(zhuǎn)悠。
宮尚角無奈地看向他。
宮尚角走吧,去大殿。
宮子羽看著宮尚角眼神復(fù)雜,卻不知怎么的,心里松了一口氣。
執(zhí)刃擔(dān)子太重,他能當(dāng)上執(zhí)刃的位置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驟然得知父兄遇害,匆忙間上位,宮子羽說是心里不慌其實是假的。也許他真的比不上宮尚角吧,如今卸下執(zhí)刃的位置,他身上的壓力也輕了許多。
宮尚角說吧,你要什么交代?
宮尚角看向?qū)m子羽,宮子羽深呼吸了一口氣,對從方才臉色就很難看的金繁說道,
宮子羽去把賈管事帶來。
宮遠徵聞言,眉頭一皺,不解地看向?qū)m尚角。
宮尚角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賈管事就被帶了過來。
賈管事看著眾人立馬跪在大殿之中,身形顫抖。
宮遠徵宮子羽你什么意思?
宮子羽看著宮遠徵冷笑。
宮子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話說得宮遠徵一頭霧水,宮尚角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宮子羽死死地盯著宮遠徵,對賈管事說道,
宮子羽賈管事,你把之前與我說的話再和所有人說一遍吧。
賈管事身子一抖,偷偷看了宮遠徵一眼,聲音顫抖。
賈管事是……宮遠徵少爺……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換作了靈香草……
宮遠徵臉色難看,殺氣凜然,怒斥道,
宮遠徵混賬東西,你放什么狗屁?!
說著,就要朝賈管事?lián)溥^去,卻被三七一把抱住。
宮遠徵三七,放開我。
三七不行,你先別沖動。
宮遠徵掙脫不開,怒視賈管事,咬牙切齒道,
宮遠徵狗東西,誰讓你污蔑我的?是誰指使你栽贓陷害我?!
宮遠徵嘴里罵著賈管事,眼神卻是盯著宮子羽。
花長老賈管事,說清楚。
賈管事膽怯地看了宮遠徵一眼,害怕地說道,
賈管事少爺下命令的時候,老奴只是以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
賈管事但老奴不知道老執(zhí)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
宮尚角沒有說話,一臉冷靜,他幽森的眼睛審視著跪在地上的賈管事,目光沉郁。
宮遠徵擔(dān)心宮尚角懷疑他,急忙解釋。
宮遠徵哥,我沒做過!
他指著宮子羽說道,
宮遠徵定是宮子羽買通了這個狗奴才誣陷我!
長老們沉默,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宮尚角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zhí)一詞,不可偏聽偏信。
宮尚角事關(guān)重大,不如先將賈管事押入地牢嚴(yán)刑審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
宮子羽不滿宮尚角偏向?qū)m遠徵,說道,
宮子羽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么好審的?而且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兩個人一起審。
云為衫和上官淺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場內(nèi)斗的好戲。
三七聽了半天,總算是理明白了。
她驚訝地看向?qū)m子羽。
三七你懷疑遠徵是殺害你父兄的兇手?
宮子羽難道不是嗎?
三七不是啊。
宮子羽你說不是就不是?證據(jù)拿出來。
三七好啊。
這下子,所有人懷疑的目光看向三七,宮遠徵欲言又止,?。空嬉谢杲泄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