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呵,你能有什么證據(jù)?除非……
宮子羽懷疑的眼神望向三七,意有所指,惹得上官淺眉頭微皺。
宮遠徵宮子羽你什么意思?
宮子羽冷哼一聲。
宮子羽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她一個剛進宮門的新娘子能有什么證據(jù)?除非她就是兇手!
宮子羽就算不是兇手,那也是幫兇!
眼見宮子羽攀咬三七,宮遠徵氣炸了。
宮遠徵行,要證據(jù)是吧?給你就是了。
宮遠徵扭頭看向三七。
宮遠徵三七,咱們給他證據(jù),免得他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
三七乖乖的點頭。
三七證據(jù)可以偽造,證人也可以收買,但是受害人不會。
三七看向宮子羽。
三七你想要調(diào)查殺害你父兄的兇手,何不當面問問他們?
宮子羽陰沉著臉,目光死死地盯著三七,恨不得要她一口。
宮子羽我父兄已死,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三七我沒胡說八道。
召喚鬼差太麻煩,三七想換一種方式。
三七手一揮,一卷通白如玉泛著陰冷的白光的竹簡憑空出現(xiàn)。
除了云為衫和上官淺,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神異的一幕。
月長老這是……
三七這是陽卷。
三七手指輕點,竹簡攤開,仿佛神光拂過,竹簡上面浮現(xiàn)出字跡。
看過宮鴻羽的死因,三七手一揮,又看向宮喚羽那一卷,看完后,她偷偷瞄了云為衫一眼。
宮子羽看著神秘兮兮的三七,不解道,
宮子羽這是什么?它能證明什么?
三七陽卷載人一生功過,當然,也包括死因。
三七看向宮子羽,直接說道,
三七你父親是被鄭南衣和宮喚羽殺死的。
宮子羽我不信!你胡說八道!
宮子羽怒視三七。
宮子羽你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在信口開河,你是在為宮遠徵脫罪嗎?
三七不滿地看向他。
三七我說的是實話。
宮子羽證據(jù)呢?就憑那個?
宮子羽指著三七手中的陽卷,嘲諷。
三七氣鼓了臉。
三七行,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不信我是吧?那你自己問你父親去!
云為衫聞言心里一緊,緊張的看向三七,宮喚羽可是她殺的。
她想說什么,但是在場這么多人,她不好開口。
上官淺事不關己地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三七。
宮尚角也覺得三七是在為宮遠徵出頭,所以胡說八道,正想問她要那陽卷一觀,只見三七氣鼓鼓地收回陽卷。
然后,手一翻,一枚令牌出現(xiàn)在她手中。
眾人看不懂三七在做什么。
宮遠徵昂首挺胸地站在三七身旁,胸有成竹的樣子。
仔細看去,就能發(fā)現(xiàn)宮遠徵的眼神中有一絲期待和一絲害怕。
宮子羽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
三七召喚鬼差的令牌。
宮子羽一臉嘲諷。
宮子羽鬼差?你在說笑嗎?
三七才不管他,令牌已經(jīng)生效,等著就是了。
宮子羽我看,還是把宮遠徵押入地牢嚴加審問的好。
他話剛說完,周圍就彌漫起了白霧,大殿之中的氣溫就下降了許多。
宮子羽不自在的搓了搓手臂,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欲言又止,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看向三七。
宮子羽真有鬼差?!
三七你以為我騙你嗎?
白霧越來越濃稠,隱約間,他們好像看見,一個頭戴大紅花的玄衣女子拎著一個酒葫蘆罵罵咧咧的飄了過來,那女子身后還跟著兩個胖乎乎畫著大紅腮的仆人。
孫尚香三七,你叫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我剛脫褲……
話到嘴邊,孫尚香注意到周圍一群人,默默閉上嘴巴,等目光看到宮尚角宮子羽宮遠徵幾人時,眼睛都亮了。
孫尚香哇塞,三七你夠意思啊,這么多俊俏的小郎君……都是給我的嗎?
說著,她直接上前,看著離他最近的宮子羽吸溜了一下口水,手不老實的摸了過去。
宮子羽反應過來,一臉驚恐地后退。
宮子羽你是什么鬼?別過來??!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