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阿拾想給安比槐捐官的事攪黃了,可是這不太可能不說,還得不償失。
不管安陵容最后進(jìn)不進(jìn)宮,安比槐當(dāng)上官,對這個家總歸是有好處的。
只有安比槐成功當(dāng)上官員,阿拾才好給安陵容請老師,拜師學(xué)藝。
否則,平頭老百姓,阿拾把原主林秀會的,教給她就行了。要是拜師學(xué)藝,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至于系統(tǒng)小虎說的,在系統(tǒng)商城里兌換技能教給安陵容,那根本行不通。
畢竟琴棋書畫原主根本不會,要是突然樣樣精通,非得被人當(dāng)成妖怪。
再說了,系統(tǒng)里的東西根本就不便宜,單是一個初級琴技就要20個積分。
阿拾一共就賒了100個積分,現(xiàn)在只有50個。
根本就經(jīng)不住花,還是要用在刀刃上。
比如說買一些,什么生子丹、生女丹、啟智丹這些什么的還比較靠譜。
阿拾開始給安比槐收拾他放香料的屋子,回來段時(shí)間根本就沒打掃過,都落灰了。
阿拾先是灑了些水,掃了地,擦了桌子。
阿拾又給安比槐收拾衣物,想到一翻就翻出了一件女人的貼身衣物,大紅色的牡丹肚兜。
原主林秀為人內(nèi)斂,根本不可能穿這種顏色的衣服,大多都是素色的。
阿拾怕又翻出什么惡心人的東西,直接請洗衣服的人上門洗。
至于那肚兜還是燒了干凈,本來阿拾也沒打算給他洗,就是打算翻出來送給洗衣服的人洗。現(xiàn)在倒是省事了。
阿拾還特意找了塊香胰子,拜托洗衣服的人一定要留香。這賢妻良母的人設(shè)不就立住了嗎?
阿拾又開始了勤勤懇懇的刺繡生涯,總要先繡好觀音像。
雖然阿拾沒有對安比槐當(dāng)上官抱太大的期望,但還是要做好一些分內(nèi)的事,免得被那安比槐拿住了把柄。
一晃又是三個月過去了,沒想到安比槐還真的弄了個官當(dāng)當(dāng)。
等到明年開春,就可以走馬上任。
安比槐十分得意,喝得醉醺醺地回來。
安比槐臉色通紅,眼睛都不太睜得開了,還是指手畫腳道:“…我告訴你…林秀……我安比槐從今也以后也是官老爺了!”
指著阿拾,“你……林秀…可要小心伺候……別整天愁眉苦臉,多看你一眼都嫌晦氣!”
安比槐還嘀嘀咕咕說個沒完。
小姑娘安陵容有些害怕地圍著阿拾轉(zhuǎn),“娘…爹怎么了?”
阿拾暗自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安撫道:“你爹他只是喝醉了,你先回去睡吧!我來來照顧他!”
見小姑娘安陵容走遠(yuǎn),阿拾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
沒想到,安比槐吐了他自己一身,阿拾嫌棄地捂住鼻子。
想直接丟他在院子里,又怕明天安陵容起得早被看見。
是的,自從阿拾來了,大多時(shí)候起床都比安陵容晚。
阿拾可不是原主林秀,每天一大早就起來做飯伺候一家老小,然后全身心地投入刺繡。
看著臟兮兮的安比槐,阿拾覺得無從下手。只好一手扯住他的辮子,一手揪住他上衣干凈的地方,費(fèi)力地往屋子里拖。
一路上磕磕絆絆,總算拖到床前。阿拾一個助力一下子給拽到床上,“砰”的一聲,撞到了床柱子。
安比槐疼得條件反射地摸了摸額頭,好像要醒來,但是因?yàn)楹鹊奶?,還是醉得睡過去了。
阿拾有些心虛,趕緊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安比槐捂著額頭走出房門。
安比槐齜牙咧嘴,“怎么回事?總感覺昨天撞到了什么東西?我的頭好痛!”
阿拾假意關(guān)心道:“怎么回事?讓我來看看!”
阿拾一看果然腫了一個大包,不過阿拾絲毫不愧疚。
好心建議道:“沒什么大事,就是起了一個包,你去廚房弄點(diǎn)豬油抹一抹,過幾天就好了!”
安比槐有些不滿,以前可不是這樣。要是安比槐磕磕碰碰,林秀早就準(zhǔn)備好東西,在一旁殷勤伺候。
阿拾見他不動,頓時(shí)明了,但就是不動,“你快去啊!可別拖!”
安比槐甩了甩手,大步走向廚房,看著背影就知道很生氣。
阿拾一看,很想給他來一下。以前林秀受傷,就知道叫忍一忍、忍一忍,除非實(shí)在說不過去,才買藥請大夫。
看他這矯情勁,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了,看著就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