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了,因為蕭若風(fēng)本就是個自以為是的人。
他認定的事,不會更改。
蕭若風(fēng),“文月……”
阿拾閉嘴,轉(zhuǎn)身出了天牢。
沒意思極了,就算是,蕭若風(fēng)死在自己跟前,也無所謂了!
蕭若風(fēng)自刎而亡。
蕭若風(fēng)被定謀反罪的時候,只有六皇子蕭楚河一個人敢在朝堂上為他說話。
在他看來,更像是要謀反的,應(yīng)該是阿拾才對。
他也找過阿拾,請求阿拾為他的瑯琊王叔說話。
阿拾當場就拒絕,少年悲傷得都快要碎掉了。
再說什么,又有什么用?
只要蕭若瑾不改口,你便是把證據(jù)貼到他臉上,也沒有用。
阿拾又怎么會幫他,不再給蕭若風(fēng)在扣一口黑鍋,都算是阿拾心慈了。
阿拾也不想管朝堂上的事。
直接帶著影宗的人麻溜地走了。
蕭若瑾知道之后又氣又恨,對于他來說,阿拾這個禍害離他遠遠的更好。
但是不能帶走影宗的人。
影宗本來傳到易卜手里,已經(jīng)是落魄不堪。因為有了阿拾,還算有些起色。
總的來說,就是還能用,沒了多可惜!
他也不是不想阻攔阿拾,這不是實力不允許嘛!
服役的那些士兵,阿拾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蕭若瑾就算想改,只會影響他的威信,得不償失。
阿拾離開天啟城,把影宗幾百年來積累的家底都掏走了。
其實也沒多少,畢竟易卜給蕭若瑾奉獻了那么多。
但能負擔得起建城期間,所有人的衣食。
一年的時間,明月城修建完成。
其實還有點小尾巴沒收,但是這不是服役期限到了嘛,影宗弟子們自己來就好。
阿拾親自監(jiān)工,期間易念月上竄下跳,早就想自己跑出去游歷了。
阿拾直接就答應(yīng)了,他實力也不弱,完全可以自保。
這時候趙玉真卻突然突破境界,進入了神游玄境。
阿拾真的覺得很突然,是想過他能入神游,但至少也應(yīng)該還要個四五年。
突破境界的趙玉真,身上多了幾分飄渺的仙氣,可望而不可及。
他望向阿拾的一瞬間,阿拾若有所悟,他什么都想起來了?
正好,這時候李寒衣居然來明月城問劍。
趙玉真扭頭看阿拾,眉眼如初,可是不一樣了。
單純的紙片人恢復(fù)了它原有的底色。
是他又不是他!
阿拾“去吧!”
錯過了趙玉真玉嘴角的嘆息。
明月城建立之初,就定下了規(guī)矩:城內(nèi)除了擂臺,任何地方不許械斗,城上也不許!
兩大劍仙對決,當然是引天地變色,動靜很大。
傍晚時分,聲勢浩大的異動停止,天地都安靜了下來。
落日余暉,天邊是色彩層次豐富的晚霞。
好看又動人。
阿拾不由得想起了,在南訣那段還算輕松的日子。
有劍仙雨生魔的庇護,沒人敢不長眼犯到阿拾跟前。
那也是一個夕陽西下的傍晚,晚霞很美,雨生魔也很美。
但他說的話,沒一個字是阿拾愛聽的。
他說阿拾很適合練魔仙劍,沒有真心相待的人,反正無牽無掛。
最好絕情斷愛,說不定修為能突飛猛進。
還是等到天黑,趙玉真也沒有回來,阿拾看著天天稀疏的星子。
忍不住抱著自己的腿,安靜地抹淚。
其實這些年,阿拾早就習(xí)慣了趙玉真的陪伴。
或許阿拾對他不是喜歡,也不是愛。
可是,就想他陪著自己!
易念月始終有著獨屬于他自己的未來,而不是絆在阿拾身邊。
“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