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流光(幼)沒事,沒事。
澹臺流光(幼)他死不足惜,不是你的錯。
流光拍著他的背,安撫著,她以為青鸞是第一次殺人,然而事實上……在他小的時候,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死在他的手上。
青鸞只是笑了笑,他無法原諒自己初次見面時對她的利用,所以,只能更加拼盡全力的護(hù)住她。
哪怕知道,或許她并不需要。
青鸞(幼)先吃飯吧。
澹臺流光(幼)好,啊,等等,我先洗漱。
青鸞沒有說廚子說的那些話,如果可以,他不想在流光面前提起任何無關(guān)的人。
比起光翎對藍(lán)羽的占有欲,他的,更是偏執(zhí)到了極點。
只是,沒有人比他更會隱藏了。
吃過早餐,流光趁著青鸞出去的時候,表情陰冷的找來了玄黃和禍斗。
讙玄黃小公主,喚吾何事?
將軍禍斗公主,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
二人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最后目光都落到了流光身上。
澹臺流光(幼)你們應(yīng)該對馮家的血脈都很熟悉。
澹臺流光(幼)找到他們所有的余黨,帶到我面前,我要,斬草除根。
她的眸光泛著狠意。
澹臺一族,本來就不只是靠著治愈術(shù)稱王的,她們骨子里都流淌著冷漠的血,她是王,未來,以及現(xiàn)在的王。
王,是沒有同情心的。
那是最無用,也是最可笑的品德。
比如,她那可憐的母親。
讙玄黃是,小公主。
將軍禍斗是,公主。
二人離開,流光緩緩收斂了表情,又表現(xiàn)出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那樣的一張臉,用起來,真是太方便了。
正好,青鸞在不久后回來。
澹臺流光(幼)青鸞——
澹臺流光(幼)你去做什么了?
她假意嗔怪道。
青鸞揉了揉她的臉頰。
青鸞(幼)去和老師說了一下關(guān)于馮仕云的事情。
澹臺流光(幼)老師生氣了?
青鸞(幼)嗯。
澹臺流光(幼)他怎么這樣,不行,我要去找他理論。
流光要踏出門去,青鸞好笑的,給她拉了回來。
青鸞(幼)老師生氣了,去找大供奉了。
澹臺流光(幼)???
與此同時,供奉殿
金鱷斗羅你不是說你會處理好的嗎?
金鱷斗羅就這樣看的人,眾目睽睽之下就欺負(fù)我家青鸞,還簽訂生死狀,擺明了要害人!
金鱷斗羅你不是打包票的嗎?
金鱷斗羅怎么不說話,說?。?/p>
金鱷斗羅本來就年長他幾歲,眼下突然發(fā)難,又是占理的事情,千道流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件事,是他草率了。
那日,馮仕云跪在他面前,再三保證,甚至唾罵了自己的祖祖輩輩,眼神清澈。
實在沒想到,居然都是裝的。
千道流這件事,是我欠妥了。
千道流我一定會給青鸞一個交代。
金鱷斗羅哼,把你私藏的好東西掏出來!
金鱷斗羅就把那個什么,冰蠶絲隱月甲和紫金八卦護(hù)心甲給我吧,我勉強(qiáng)原諒你。
千道流欲哭無淚。
這哪是勉強(qiáng)賠罪,分明就是奔著他們來的。
冰蠶絲隱月甲由“萬年冰蠶絲”制成,輕柔堅韌,“此甲輕便且有隱匿效果,千金難求。紫金八卦護(hù)心甲更是全方面的保護(hù),二供奉還真是眼毒。
金鱷斗羅給不給?
他伸手,瞪著千道流。
千道流沒辦法,含淚給了他,并表示自己要出去待幾天,金鱷斗羅才不管他,出去就出去唄,他在,武魂殿還能出事不成。
看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