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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狼吃完晚飯后夜幕降臨,狼堡里沒有空余的房間,江棠跟張澤禹回房間睡,張極自己睡。
張澤禹棠棠,我跟你說,我哥剛剛給我做了一個石床,特別結(jié)實,我們晚上怎么玩鬧都不會塌的。
張澤禹拉著江棠的手走上樓梯,張極在背后露出一個怨懟的目光。
張極(我親手做的床竟然要便宜了江棠那個家伙。)
見他們上了樓,背影從視野里消失不見。
張極緊隨其后上了二樓去自己的房間。
今天先不研究藥劑。
今天他去采石又砌床,回來后還要照顧張澤禹的情緒,張極簡直累得不行。
可是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后,他又心有不甘。
張極張澤禹的房間里現(xiàn)在肯定很熱鬧吧?呵呵。
可惜兩個房間并不相鄰,反而隔了一條很長的走廊。
當(dāng)初這么設(shè)計是因為怕實驗室里煉制藥劑的聲音打擾到弟弟睡眠。
張澤禹的睡眠很淺,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他都會聯(lián)想成鬼故事里的情節(jié)前奏之一。
張極坐在木椅子上,由于身體強壯,重量不輕,木椅子發(fā)出吱呀吱呀的慘叫。
如果當(dāng)初張澤禹的木床不換,江棠和張澤禹這個時候躺在床上,床也會發(fā)出類似的聲音吧。
真是越想越煩躁,張極深吸一口氣,長而骨感的手指玩弄著木桌上的玻璃試管,靈活的指尖探入狹窄的試管口,進入撓了撓又出來,玻璃內(nèi)壁布滿了手指熱氣暈出的水霧。
張極江棠和張澤禹共處一室,江棠是個變態(tài),張澤禹是個笨蛋。
張極江棠該不會欺負(fù)我弟吧?
張極真是越想越心慌。
張極兩人都臨近分化期,性別都還沒分化出來,要做點啥應(yīng)該也不可能……
張極除非利用第二性征……但這有什么好玩的,一點也沒用第一性征玩來得爽快。
張極話是這么說,萬一江棠突然之間色心大發(fā),把張澤禹吃抹干凈怎么辦?
一想到江棠用她柔軟嫣紅的唇瓣親吻張澤禹的鎖骨和脖頸,張極的身體就起了一股無名火。
張極不行,我不能放心地把張澤禹交給江棠。
張極換上一雙走路沒有聲息的鞋,悄默默地打開房間,他走到張澤禹的臥室門前就停住了。
蹲在門板后,耳朵貼著木板,屏住呼吸,聽著里頭的動靜。
張極(下次來的時候可以帶一個杯子,這樣方便監(jiān)聽。)
……
房間里,曖昧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張澤禹棠棠,好棒……
江棠我還能更厲害呢,小寶。
張澤禹多、多厲害?
江棠你再進來一點,我告訴你。
張澤禹那你放松一點,太緊了。
江棠好~
……
聽到這樣一番意味不明的對話,張極天都塌了。
張極(臥槽臥槽臥槽?。?/p>
張極(他們竟然真的在利用第二性征做!?。。?/p>
張極(不允許!我絕對不允許!?。。?/p>
不管里面的人是否衣衫完整,也不管自己進去后會不會遭遇到尷尬的場面。
張極一腳踹開了木板門,怒氣沖沖地瞪著房間里的兩只狼。
張極你們給我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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