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棠?
張澤禹?
張極?。?!
張澤禹臥室的木板門被大塊頭一撞,碎裂成了好幾半,可憐地躺在地板上。
張極渾身的血液急劇地往腦門沖,他的臉顏色就像一只熟透的大蝦。
他第一時間往床上看,但是床上被褥整齊,除此之外空空如也,沒有兩個犯罪嫌疑人。
那就是在桌子那邊了!
只見江棠伸著兩只手,十個指頭間繃著數(shù)條糾纏的紅線,而張澤禹的食指正勾著這些紅線,有一條紅線把張澤禹的手指纏得很緊。
張澤禹棠棠,太緊了,松一點好嗎?我好痛。
他們在玩繩子。
沒有什么想象中刺激的場景,有的只是兩個懵逼的人。
桌邊的兩只狼皺著眉看著房間內(nèi)突如其來的闖入者。
江棠有事嗎?
張澤禹哥,你突然闖進來嚇我一跳。
江棠也嚇我一跳,賠錢!
張極滿身的怒火被一一桶涼水澆滅了。
他尷尬得仿佛可以聽見身上冒出“滋滋滋”的白煙,全是嘲笑聲。
他手腳頓時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在他們的注視下手足無措地擺了一個姿勢——把雙手自己的后腦勺,佯裝一副休閑的樣子。
張極你們——在玩兒什么呀。
語氣之自然,好像他是不小心散步到這里。
如果地板上沒有碎裂的門板的話,也許他這副樣子會更加令人可信。
張澤禹哥,你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張澤禹棠棠在教我玩手指跳繩呢。
張澤禹她說只要我們兩個配合,就能把這些紅繩擺出一個五芒星的圖案。
張澤禹只差一步我們就能成功了,可惜我的手指被繩子纏住了。
張澤禹所以哥你來找我們干嘛呢?
張澤禹的狗狗眼真誠又好奇地盯著張極。
張極我、我、那個、我是來……
張極支支吾吾了許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一邊看透一切的江棠嗤笑了一聲。
江棠某人不會是在外面偷聽了許久吧。
江棠不然怎么會在這么關鍵的時刻闖進來?
江棠
張澤禹什么!哥?
張澤禹你偷聽我們講話干嘛?
張極胡說!
無論怎么樣,張極都不會承認自己詭異的行為。
偷聽弟弟墻角的事情,怎么聽都像是一個占有欲強的變態(tài)才會做的事情吧。
他瞪著江棠。這家伙的嘴真是太討厭了,說的話像一把把刀子插進張極的內(nèi)心,刀刀致命。
真想把她的嘴堵住,讓她只能嗚嗚叫著,最好眼里盛滿淚水!
張極我是聽到你們這個房間里有異常的聲響,害怕你們遇到了危險,所以才這么著急的沖進來。
江棠什么聲響?
江棠我們剛剛只是玩游戲,可沒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
張極還說不奇怪!
他們都說出那樣讓人誤會的話了!
但是如果奇怪的聲音指的是他們剛剛說的話,那不就意味著張極證實了自己剛才在偷聽墻角的事情。所以他必須想另一個借口來搪塞這兩人。
張極咳咳,你們先不要急,先聽我說。
看似安撫他們的情緒,實則他在給自己找借口拖延時間,大腦飛速運轉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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