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嵐他在聽著朝堂無聊的爭辯
我則在思考這孩子嘴里到底有幾句實話
明明我都沒試探過他
然后居然就直接順著我思路
給我一個‘情理’的答案
殺意又改是真的
但是理由應(yīng)該不對
兩遍的理由絕對都不對
或者說兩邊都得聯(lián)想
對我一見鐘情……這個屬實有待考量
司嵐的情感明顯屬于是遲鈍的可怕的
他自己的話的判斷依據(jù)實在太少了
只能等徹底靜下心在想這些關(guān)節(jié)了
他這堆半真半假的話實在想不通
但是能確定的是
他把鋒利和可怖隱藏在深處
只把柔軟和真心對著我
這算是什么呢……
傻氣的溫柔嗎
可能是我想的太入神了
直到感覺袖子被拽了拽的時候
才發(fā)現(xiàn)司嵐他湊近到我身邊了
距離極近地看著我
疑惑著說
“下朝了,怎么還在發(fā)呆”
我搖搖頭回望著他
說出了能讓他氣的罵我流氓的話
“在想怎么調(diào)戲陛下”
他聽著我說的話
臉色從懵懂,疑惑,震驚,羞愧,氣惱中間輪番變化
最后破口大罵
“……流氓!”
“天底下最流氓的女流氓?。 ?/p>
說完就驀的一下把我推開
最后大喊著“離我遠一點?。 币院?/p>
就頗有驚慌失措和被冒犯到的逃走了
我笑著看著他跑掉了以后
立刻冷臉將躲在房檐上的刺客抓了
快沖,翻越,折斷刺客雙手,扔下房檐將刺客摔個半死
整個流程迅速且暴力,沒給刺客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
在刺客驚懼交加的眼神下
我才抽出我腰間的刀來
不慌不忙且慢條斯理的問
“打算刺殺陛下?”
刺客顫顫巍巍且癲狂的吼叫
“他是暴君!陰鷙,暴戾,瘋狂,嗜血,他就是個怪物”
“位置得來的名不正言不順不說,就憑登基那日他殺了先皇與先皇后,還毒殺宗族旁支夫婦”
“他不孝??!他忘恩負義!!他德不配位??!”
“他不配被……”
我聽不下去了,立刻當(dāng)場割了刺客的舌頭
刺客因為雙手被我折斷,捂不了嘴
就只能干張著嘴看著自己的血不斷往外流
我掐著刺客的下頜,骨頭咔吧作響
語氣森冷
“有什么話還是爛在肚子里吧,蠢的沒救了”
“妄圖刺殺陛下,還非議陛下,罪加一等”
“聽起來真是有骨氣,就是不知道到了牢里還能不能這么有骨氣了”
“我耐心很足,擅長點刑訊逼供”
“千萬要多撐一會兒啊,不然死太快了就沒意思了”
刺客在我的暴力和威脅下昏死過去
我則準(zhǔn)備去清理痕跡時
司嵐卻是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眼前
他帶著‘果然如此’的神色對著我說
“調(diào)戲的太刻意了,像是刻意要把我支開一樣”
“痕跡不用太清理,畢竟這個刺客明顯只是一個不像樣的棋子”
“留點痕跡用來殺雞儆猴”
“還有姐姐你不問問我那刺客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嗎”
我漠然的看著司嵐說
“不用問,那些應(yīng)該算是屬于秘辛的東西等時間到了你自己會給我說”
聽完我的話后
他像是下定決心接著追問我
“那……”
“那我如果告訴你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你會……”
他頓了頓,又接著補完最后的話
“你會相信我嗎”
他追問我的時候帶著不安和怕我不相信他的恐懼
我柔和的回答
“比起相信刺客和其他無關(guān)人士,我更想聽陛下你自己主動告訴我”
“只要你告訴我了,我就會相信你”
“當(dāng)然我是有前提條件的,那就是不準(zhǔn)半真半假的騙我”
他之前的小心思猛然被我點破
臉上帶著點窘迫
又轉(zhuǎn)為堅定的答應(yīng)我
“我會說的,如實相告,不會再半真半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