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兄弟,他自然也是會對妻子一心一意的,不說懼內(nèi),只是單純的愛護妻子,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
“呵,選你我倒不如選阿羨,起碼他性子赤忱,對我亦是一心一意,從來沒有讓我不滿過,但是你嘛,心思太重了。”
慕雪不用猜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消息,一個楊羨足以引她出來。
這酒樓雖然是她的,伙計也是她的,但錢財能夠收買人心。
柴安是汴州富商,最不缺的就是錢,他能用錢財打通關(guān)系絕不是為了自己這么簡單。
情愛對于他們來說,似乎太過于單薄了。
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最低。
他能在汴京成為富商,但同時也要看旁人臉色。
“呵,我心思重是因為我是商人,況且你對我并不熟悉,怎會得出這個結(jié)論,你與楊羨來往密切,你應(yīng)該很了解他,他也不是什么單純之人,只是酷在在你面前裝罷了?!辈癜惨а赖?,明明心里氣的要死還要扯出微笑。
“可是他愿意在我面前裝,你連裝都不愿意,你是看上了我的容貌還是我的家世啊?!蹦窖﹩问謸沃掳托Φ囊馕渡铋L。
說了這么久,這菜她也沒有胃口吃,不如回去吃點糕點算了。
“罷了,我不餓,柴公子自己慢慢吃吧,記得結(jié)賬?!蹦窖└纱嗥鹕黼x開,婢女就守在門外。
“對了,柴公子,既然你和我家掌柜有緣分,就把他帶回去吧,我這酒樓容不下眼高手低之人?!蹦窖┠_步停頓又說道。
不聽話的人就該滾遠(yuǎn)點。
今日能為了錢財出賣她,明日說不好會干什么。
婢女扶著自家小姐上馬車,又點起熏香為她捶肩。
“小姐,你何必給那個柴安好臉色,還汴京出名的公子,我看啊,也就那樣。”
婢女青云吐槽道,但凡真的上心就該巧遇他們家小姐,直接跑到酒樓里算怎么回事。
還挑了這個時機,說的好聽點是自鑒,說的難聽那不就是在威脅自家小姐。
“他沖的不光是我,還有權(quán),商人地位最低,他想當(dāng)?shù)牟粌H是一個富商。”慕雪笑道,這狡猾的狐貍。
莫非以為知道她和楊羨的事情就能威脅到她?
她慕雪什么都不怕,就算這件事被捅出去又如何,眼下民風(fēng)開放,她不過是外出與有好感的男子一同吃飯聽書罷了。
再不濟也不至于要下嫁給一個商人。
慕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要尋一個既好掌握,又一心只有自己且門當(dāng)戶對的夫婿。
看來看去就楊羨最得她歡心。
“難怪這么積極呢,怪不得小姐不喜他。”青云笑道,她跟了慕雪好幾年,對她的性子也清楚。
人有心機可以,但若是將這份心機放在她身上,她是不可能開心的。
“呵,楊羨那個傻子,怕是回去又要挨罰了,長個教訓(xùn),下次再被這么明顯的把戲騙走……?!?/p>
慕雪眼睛瞇起,那她就得好好調(diào)教了,不然掉進溝里還得她來撈。
“小姐說的是,您果然還是關(guān)心楊公子的。”
“冤家,選了他還能怎么辦?!蹦窖犷^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