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見狀趕忙用胳膊肘肘了肘旁邊的林宴承。
白蘇蘇:“林宴承,快去英雄救美?!?/p>
林宴承只是淡淡瞟了一眼說:“不去”
白蘇蘇“?”她不死心,接著問,“為什么?”
林宴承:“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林宴承不僅不管,反而還悠閑的坐下來,搞得白蘇蘇一陣頭大眼見沈夢清就要被欺負了,白蘇蘇沖上前撈起一個酒瓶,直接照著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的頭砸了下去。男人吃痛松開捏著沈夢清的手,轉(zhuǎn)而抱著被砸的頭嚎叫什么清,趁機躲到白蘇蘇的身后那個男人緩過神,看到打他的人是白蘇蘇怒火中燒,朝白蘇蘇大聲吼道,“你個臭婊子,竟敢打老子活膩歪了嗎?”沈夢清抓著白蘇蘇的衣服對白蘇蘇說,“姐姐,我們快跑。”
那個男人突然奸笑道,“跑你們跑的掉嗎?”周圍喝酒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將白蘇蘇與沈夢清包圍起來。
白蘇蘇安撫的拍拍沈夢清的手:“別怕”
眼見這群人緩緩逼近,林宴承卻絲毫不顯慌亂,直到最后一刻才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當他邁步上前時,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如潮水般蔓延開來。為首的那個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強裝鎮(zhèn)定地警告道:“小子,少管閑事?!痹捯粑绰?,林宴承已閃電般欺身而上,一手揪住那人的衣領(lǐng),輕易地將他整個人提離地面,繼而重重地摔向墻壁。那人背脊撞擊墻面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旁邊的人見狀紛紛抄起旁邊的瓶子等東西準備給林宴承一些教訓(xùn)。林宴承將白蘇蘇和沈夢清護在身后,一個人上前與之搏斗。
白蘇蘇焦急的問系統(tǒng):“林宴承不會出什么事吧?”
系統(tǒng):“林宴承可是本世界最大的反派,怎么可能出事?”
白蘇蘇的心依舊高懸于喉間,仿佛要沖破胸腔。林宴承側(cè)身靈巧地避過一輪攻擊,抬腿將一人踹飛,同時單手拽過身邊的人當作盾牌,成功抵擋住另一人的進攻。剎那間,竟無人能近其身。此時的林宴承已然紅了眼,作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反派,他的手段向來果決狠厲。只見他抓住一名對手的頭顱,毫不留情地朝桌面上猛砸,那沉重的撞擊聲令人膽寒;緊接著又抄起一個酒瓶,精準地擲向另一人頭頂。盡管他自己也受了些微小傷,但相較于會所內(nèi)此刻一片狼藉的景象,這些傷勢簡直不值一提。
鮮血如注,肆意地潑灑在潔白的墻壁上,形成一幅幅觸目驚心的血色畫卷??諝庵袕浡鴿饬掖瘫堑难任?,令人作嘔。遍地橫躺著的人們,仿佛被死神收割后的殘軀。唯有林宴承,孤零零卻又無比突兀地佇立于這人間煉獄之中。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雙眸透著令人心悸的猩紅,宛如從九幽地獄中爬出的閻羅一般,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白蘇蘇覺得,這一幕如同一把刻刀,在她的心間狠狠地刻下深深的痕跡,怕是此生都無法磨滅??扇缃?,她心中百感交集,懊悔、恐懼、絕望……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是她小看了林宴承,以為他不過是個表面無害之人,他是隱藏在暗處的最大反派。一直以來,他都只是在戴著偽善的面具示人,而真實的他,本就是那個心狠手辣、冷漠無情的惡魔,此刻站在眼前,徹底撕下了那層偽裝,將最殘忍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