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瘋?”塵憶楦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笑非笑地對塵皓霜說道,“我興許猜到了,我去問問他,你不妨猜猜看?”言罷,他便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笑意盈盈地轉(zhuǎn)身朝廚房飛去。塵皓霜心中猶如明鏡高懸,暗自思忖:不就是得手了嘛,至于像蘇玉梵那樣發(fā)瘋嗎?
蘇澄剛好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見到蘇澄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塵皓霜微微一笑,說道:“你有何事想問,等用過餐之后再問吧,我還要去喚醒楓寺哥哥呢?!痹挳叄q如一陣旋風(fēng)般迅速離去,蘇澄心中暗嘆:怎么沒一個正常人呢?于是,他百般無聊地回到房間內(nèi),一眼便瞧見桌上擺放著書簡,便順手拿起來翻閱起來。
塵憶楦來到廚房,如同一只好奇的小貓兒般,湊上前去詢問玉梵。
“怎么了?如此興高采烈?”蘇玉梵隨口應(yīng)了一句,“你這豈不是明知故問?”憶楦輕笑一聲,與他一同操持起飯菜來。見塵憶楦這般發(fā)問,蘇玉梵不禁又回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昨晚,他目睹嵐曦恰似一只受驚的小鹿,匆匆逃離,于是趕忙邁步緊追。然而,嵐曦的腳步依舊匆匆,宛如疾風(fēng),仿佛是在宣泄著內(nèi)心的憤怒。
有些微醺的蘇玉梵暗自思忖,凝視著眼前如飛鳥般疾馳的塵嵐曦,他猶如一陣旋風(fēng),急速上前,牽起他的手,恰似牽著舉世無雙的珍寶,朝著房內(nèi)走去。塵嵐曦被他緊緊牽著,極不自在地掙扎著,卻未曾料到蘇玉梵幾杯酒下肚后,力氣猶如猛獅般驟增,愣是無法掙脫半分。蘇玉梵緊緊扣著他的雙手,將他抵在門邊的墻側(cè),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岳,凝視著塵嵐曦。
塵嵐曦被他攙扶著,一時間竟如被抽走了全身的筋骨一般,雙腿綿軟得如同棉花,險些站立不穩(wěn),仿佛風(fēng)中殘燭,搖搖欲墜。而蘇玉梵眼疾手快,如閃電般迅速將他抱起,下身的褲子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如落葉般悄然滑落至地。
“嵐曦哥哥,你似乎在此方面猶如一張白紙,不過嵐曦哥哥大可不必憂心,我可是經(jīng)驗(yàn)豐富得猶如一本百科全書呢?!眽m嵐曦又氣又惱,質(zhì)問他道,“你有經(jīng)驗(yàn)?你之前有過很多人?”蘇玉梵嘴角輕揚(yáng),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宛如一只偷腥成功的貓,然后將人輕輕趴著放在床榻上,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道,“有,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種事?!?/p>
說著,蘇玉梵便如離弦之箭一般,不等對方反應(yīng)就開始了。塵嵐曦如遭雷擊般一痛,發(fā)現(xiàn)他竟然如餓虎撲食般不等自己反應(yīng)就開始了,又羞又憤又疼,那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掉了下來。
“你放開我!蘇玉梵,今天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怎么敢這樣對我的。”蘇玉梵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如同黑夜中綻放的罌粟花,危險而迷人。他問塵嵐曦:“怎么,三世子就尊貴的讓不得人碰嗎?”
塵嵐曦見他這樣說,心中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的?霜兒和你說的?”蘇玉梵見他如此親昵地叫著塵皓霜,心中涌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醋意:“嵐曦哥哥,你叫他霜兒?那你叫我蘇玉梵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
塵嵐曦被他弄得又痛又有些舒服,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獸。
蘇玉梵見他如此,不禁又笑了起來,調(diào)侃道:“嵐曦哥哥,你該叫我什么呢?若你答對了,我便慢些?!眽m嵐曦見他不依不饒地追問,又吃著這莫須有的醋,心中不由得一軟,忍著羞恥求饒道:“玉兒弟弟,求你慢些吧,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行了?!?/p>
蘇玉梵聞言,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樣才對嘛,嵐曦哥哥如此乖巧,我更喜歡了?!?/p>
不知過了多久,蘇玉梵和塵嵐曦終于結(jié)束。
結(jié)束后,蘇玉梵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他,將他抱起,輕輕地放在床榻內(nèi)側(cè),然后走到門口,拿起他的褲子,仔細(xì)地擦干凈床榻,這才熄滅了燭火,躺在了床榻外側(cè)。
伸手?jǐn)堖^背對著自己的塵嵐曦,“怎么?三世子生氣了?”塵嵐曦不理他,蘇玉梵也不惱,拉著他將他翻過來,看到對方臉上未干的淚痕,蘇玉梵心疼地伸手幫他擦去,吻了一下塵嵐曦的額頭,又哄道,“嵐曦哥哥不氣了好不好,若是還氣,你可以等明日拿劍砍我一頓。”塵嵐曦瞪了他一眼,罵道,“滾?!碧K玉梵笑了笑,將他抱進(jìn)懷里,“我可不滾,嵐曦哥哥你趕不走我,永遠(yuǎn)都趕不走我?!?/p>
塵嵐曦懶得理他,索性閉眼不看他。蘇玉梵見狀將人輕輕抱起,帶他去洗澡。洗澡時,蘇玉梵的手在塵嵐曦的身上游走,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塵嵐曦的身體在蘇玉梵的撫摸下逐漸放松下來,他靠在蘇玉梵的懷里,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沐浴完畢,蘇玉梵小心翼翼地將人抱回床榻之上,輕柔地讓他躺下,而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