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塵夔歌和蘇璃荔,那笑容猶如一只狡黠的狐貍,透著些許猥瑣。
塵夔歌見塵煊那猥瑣的笑容,眉頭微微皺起,卻未發(fā)一言。
塵煊等人離開后,塵夔歌低頭凝視著懷中的蘇璃荔,嘴角微微上揚。蘇璃荔蜷縮在他懷中,猶如一只乖巧的貓咪,酣然入睡。塵夔歌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仿佛微風拂過花瓣。
蘇璃荔輕輕動了動,繼而繼續(xù)沉醉夢鄉(xiāng),塵夔歌將他小心翼翼地放置于床上,為他輕柔地蓋上被子,而后坐在床邊靜靜地端詳他。蘇璃荔本就生得俊俏,醉酒之后,臉頰如熟透的蘋果般緋紅,嬌憨可愛之態(tài),令人心醉神迷。
塵夔歌盯著他看了許久,終是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眼角的淚痣,那淚痣猶如兩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他白皙的面龐上。
蘇璃荔睡得猶如一只恬靜的小貓,宛如沉睡在夢境的國度,沒有任何反應(yīng),塵夔歌情不自禁地輕啄了一下他眼角那如繁星般迷人的淚痣。
蘇璃荔睡得好似一灘軟爛的泥巴,全然沒有絲毫感覺,塵夔歌凝視著他,越看越是心醉,越看越是堅信,蘇璃荔就是他生生世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仿佛是上天特意安排的緣分。
蘇璃荔第二天醒來時,頭痛得仿佛要炸裂一般,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使勁揉了揉太陽穴,然后艱難地坐起身,卻驚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全然陌生的床上,猶如置身于一個神秘的異域。蘇璃荔茫然地看著周圍這陌生的環(huán)境,心中充滿了疑惑,仿佛迷失在迷霧之中。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塵夔歌宛如一陣和煦的春風般從外面飄了進來。
蘇璃荔看到他,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塵夔歌走到床邊悠然坐下,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綻放的花朵,說道:“這是我家?!碧K璃荔聞聽此言,努力地回憶了一下,隨即匆匆爬起身穿上鞋子準備離去。
塵夔歌見狀,猛地一把拉住他,急切地問道:“你要去哪兒?”蘇璃荔被他緊緊拉住,拼命掙脫卻也無濟于事,只好無奈地說道:“我回去復(fù)命,人沒殺成,總要有個交代吧?”塵夔歌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就你,還打算去送一次死???”
蘇璃荔杏眼圓睜,怒目而視,“你這是何意?莫非是瞧不上我不成?”塵夔歌松開手,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不必去了,他已然殞命?!碧K璃荔如遭雷擊,呆立當場,而后顫聲問道,“是你殺的?”
塵夔歌頷首,“正是?!碧K璃荔這才如夢初醒,驚問道,“你……你竟然跟蹤我?!不然你怎會知曉我的行蹤?”塵夔歌一臉無辜,仿若那純潔無瑕的羔羊,“非也非也,我可是坦坦蕩蕩地跟著你的,只是你自己仿若那迷迷糊糊的小綿羊,未能察覺我的存在罷了?!?/p>
蘇璃荔蛾眉緊蹙,如同被惹怒的鳳凰,怒罵道:“你莫不是腦子進水了?多此一舉,何須你替我動手?”塵夔歌亦是怒發(fā)沖冠,好似被激怒的雄獅,“你這人怎如此不知好歹?”蘇璃荔氣急敗壞,幾欲抓狂,如同一只炸毛的貓咪,“我知不知好歹與你何干?何須你來橫插一腳?”
塵夔歌怒極反笑,“罷了,好心被當作驢肝肺,權(quán)當我多管閑事?!碧K璃荔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欲離去,塵夔歌眼疾手快,如同獵豹一般一把拉住他,將他硬生生拽回床上。
蘇璃荔再度被拽倒,狼狽地摔在床上,塵夔歌如餓虎撲食般欺身而上,雙手如同鋼鐵般撐在他身體兩側(cè),蘇璃荔蛾眉緊蹙,奮力掙扎著想要起身,怒問道:“你欲何為?!”
塵夔歌低頭如餓狼般吻住他,封住他的嘴,蘇璃荔瞳孔驟然收縮,瞪大眼睛,滿臉皆是難以置信之色,塵夔歌的吻猶如暴風驟雨般猛烈,仿佛在宣泄著內(nèi)心的某種情緒,蘇璃荔拼命掙扎著想要推開他,然而卻被他如泰山壓卵般死死壓住。
許久,塵夔歌方才松開他******************************
蘇璃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如同風箱般劇烈起伏,怒喝一聲:“你!無恥之徒!”塵夔歌伸手輕輕拭去他唇角溢出的銀絲,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宛如狐貍般狡黠,“如何?惱羞成怒了?”蘇璃荔惡狠狠地瞪著他,怒問道:“你竟敢輕薄于我?!”
塵夔歌劍眉一挑,似笑非笑地問道:“怎么?你莫非不喜歡我?”蘇璃荔恨得咬牙切齒,破口大罵:“我呸!誰會喜歡你這個變態(tài)!”塵夔歌瞇起雙眸,語氣中威脅之意猶如毒蛇吐信,陰冷至極,問道:“你再罵一句試試?”
蘇璃荔昂首挺胸,杏眼圓睜,怒喝道:“變態(tài)!”塵夔歌氣得臉色黑如鍋底,他伸手如鐵鉗般死死掐住蘇璃荔的脖頸。蘇璃荔一只手如鐵爪般緊緊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綁在腿上的匕首,如閃電般刺向他。
塵夔歌身形如狡兔般敏捷,迅速松開手,側(cè)身躲過匕首的攻擊。蘇璃荔趁機起身,如脫韁野馬般跳窗逃跑。塵夔歌在后面緊追不舍,但為時已晚,蘇璃荔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人間蒸發(fā)一般。
蘇璃荔跑出一段距離后,一路狂奔回自己的住處,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塵夔歌如雕塑般佇立在原地,望著蘇璃荔消失的方向,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烏云籠罩。
塵煊帶著吳澄悠閑自得地漫步到塵夔歌家門口,看到自家塵夔歌八弟怒發(fā)沖冠,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于是開啟龍力通感感知,知曉了來龍去脈。
再瞧瞧塵夔歌氣急敗壞的樣子,拼命忍住笑意,那笑容就像即將決堤的洪水,在臉上不斷蔓延。
塵夔歌突然回頭,看到塵煊站在不遠處,沒好氣地說道:“你笑什么?”吳澄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你沒事吧?”塵夔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關(guān)你屁事!”
吳澄被懟得如墜云霧,氣惱地吼道:“你吃了火藥不成?!”塵煊深知自家八弟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趕忙上前,強忍著笑意說道:“八弟,這是咋啦?誰惹你發(fā)這么大的火?”塵夔歌冷哼一聲,恨得咬牙切齒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p>
塵煊明知故問,不依不饒地追問:“誰???能讓你如此火冒三丈?”吳澄見他倆聊得熱火朝天,正想腳底抹油開溜去找姑娘玩耍,塵煊眼疾手快,好似老鷹捉小雞一般,一把將他牢牢抓住,高聲喊道:“站??!”
吳澄被嚇得一個激靈,舌頭像打了結(jié)似的,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干……干嘛呀?”塵煊板著臉,一臉嚴肅得猶如包公在世,問道:“去哪兒?”吳澄心里直發(fā)虛,支支吾吾得好似那被霜打了的茄子,說道:“隨便逛逛?!?/p>
塵煊冷笑著嘲諷道:“隨便逛逛?我看你是去找姑娘吧?”吳澄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對塵夔歌說道:“怎么了?被人嫌棄了?別灰心,跟我一起去找點樂子去?!眽m夔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斷然回絕道:“不去!”
吳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這么死腦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塵煊也笑著附和道:“就是,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把蘇璃荔讓給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