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正守在葉安世身邊,聽到玥卿不見了,他臉色瞬間大變,立馬趕了過去。
“人去哪兒了?”葉鼎之臉色陰沉的可怕。
莫棋宣將頭埋得很低,“是屬下失職!請宗主責(zé)罰。”
葉鼎之一把掐住莫棋宣的脖子,聲音狠戾:“我是在問你,她去哪兒了!”
但他清楚地知道,能在自己毫無察覺地情況下來天外天帶走玥卿,實(shí)力必然在自己之上。
他自以為已經(jīng)折斷了玥卿所有的羽翼,卻不想她竟然有本事勾搭上外人!
可更讓他心慌的是,玥卿體內(nèi)的情毒……
此毒會讓人不自覺地依賴上第一個(gè)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人,哪怕被那人傷害得體無完膚,也依舊回飛蛾撲火。
而今夜剛好是玥卿情毒發(fā)作之夜……
他是恨玥卿一步步將自己逼上絕境,眼睜睜看著自己上手沾染鮮血,卻依舊能毫無愧疚地面對自己。
但他沒想折磨她的,他只是想讓她對自己服軟一次。
如今一想到某種可能,他眼底瞬間猩紅一片。
“找不到人,你也不用活著回來了。”
葉鼎之將人狠狠往地上摔去,頭也沒回,“記住,我要她完好無損的回來。”
“至于這些人,剁碎了拿去喂狗!”
莫棋宣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尸體,再次對葉鼎之的手段感到心驚。
這人,再也不是他當(dāng)初所認(rèn)識的葉鼎之了。
或許大小姐說的對,玥卿在葉鼎之手上并不是一件好事。
另一邊,南宮春水看著自己隨意搭建的潦草小屋頓時(shí)有些不好意思。
但眼看著意識模糊不清的玥卿,他還是將人抱了進(jìn)去。
知道玥卿此時(shí)不好受,南宮春水不敢停留,立馬打來了水。
不過最后卻犯了難。
“那個(gè)寶貝,你別怕。夫君不會對你做什么的?!?/p>
他一邊將人放進(jìn)浴桶里,一邊磕磕絆絆地替自己解釋,“你乖乖的,馬上就好了?!?/p>
玥卿只覺得自己整個(gè)人像是在快要被一冷一熱折磨的失去理智。
她濕潤著眸子抬眼看向臉紅的不成樣子的南宮春水,鬼使神差地將男人的衣領(lǐng)拉向自己。
南宮春水以為她是難受得緊,沒有絲毫防備的彎下腰身。
下一秒,一抹冷涼又柔軟的唇瓣貼上自己的唇。
南宮春水整個(gè)人僵住了,只覺得腦子也轉(zhuǎn)不過來了。
她……她……主動親他了!
還是強(qiáng)吻!
他不是在做夢嗎?
玥卿親了一會兒,這個(gè)姿勢讓她并不舒服,更別說現(xiàn)在壓根就提不起什么力氣。
見南宮春水還呆呆地像是被抽了魂一樣,她有些煩躁地扇了他一巴掌。
南宮春水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被扇了的臉頰。
寶貝的手好軟,像是在調(diào)情。
他甚至有些慶幸,還好自己這張臉年輕,細(xì)皮嫩肉,不至于讓寶貝把手摩紅了。
“寶貝,你……你剛剛什么意思?”他眼神灼熱地看向玥卿,“夫君可不想趁人之?!?/p>
葉鼎之下的藥太過于霸道,浴桶里的涼水壓根就壓制不住她體內(nèi)的欲火,見南宮春水還猶猶豫豫地,她心底就更是燥熱。
她虛虛伸出被水打濕的手,將南宮春水也拉下水,水花翻涌間,溢出的水漬將地上打濕。
好吧,其實(shí)玥卿還沒徹底碰到某人的衣角,南宮春水就碰瓷似的跳了下去。
都這樣了,南宮春水還矜持地維護(hù)著自己的君子風(fēng)度:“寶貝,你現(xiàn)在還不清醒……我們這樣不好……”
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玥卿紅潤的厲害的唇,他頓時(shí)覺得自己口渴地厲害,喉結(jié)不自覺地翻滾。
玥卿冷笑,“你咽口水的聲音吵到我了,裝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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