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若愚的解釋,阿沁似乎明白了什么。
“既然你和韓知武互不統(tǒng)屬,那你過來是為了什么?”
“實不相瞞,我這次來代表的是王后”,蕭若愚接著說,“她礙于身份,不方便來,就委托了我。”
“王后?連她都被驚動了?”
“是啊,這件事是于越提出來的,王上沒有反對,但王后就覺得不妥,有傷風化,所以就想問問你的意見。畢竟太子至少是我的徒弟,我說的話他還是聽的?!?/p>
“韓知武是于越的人,于越卻想要挖走他的妻子,你說他真把知武當自己人嗎”,阿沁分析道,“太子是你的徒弟,于越想要抑制你的勢力,把我安插在他身邊,真是步妙棋啊。”
聽了阿沁的分析,蕭若愚哈哈大笑:“于越果然是沒有看錯人,由你這樣聰明賢惠的妻子,是老韓的幸事??!行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有事可以到我府邸直接找我,走了!”
“蕭樞密使慢走!”
待蕭若愚走后,阿沁也長舒了一口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娘,什么事這么開心?。俊表n翎問道。
“剛才那個伯伯,他是來幫我們的!”
金州城中,徐建國提著行李,與華姐一同行至一棟略顯陳舊的職工宿舍樓前。沈梅早已等候在此,她從兜里掏出鑰匙,輕輕插入鎖孔,套間的門被緩緩推開。
“媽,您就住在這吧!我和建國有空的時候也會過來住,過段時間我們打算把兒子也接過來?!?/p>
“這里的環(huán)境可比村里面好多了吧?”徐建國補了一句說。
“小陽也會過來嗎?”華姐問道。
徐建國笑了笑說:“哎呀,兒子都三歲了,別叫乳名了吧!他現(xiàn)在戶口簿名字就徐宏毅。”
“要我說當初就應該叫徐宏陽,朗朗上口多好記?!鄙蛎氛{(diào)侃道。
華姐望著空蕩蕩的套間,有些無所適從,自言自語道:“等小陽來了就好了?!?/p>
另一邊,在郭潤萍家的樂器行里,年少的郭潤輝正在外面練習著鋼琴。而房間里,郭潤萍正依偎在葉熾的身旁。
“阿熾,那邊的事都處理完了嗎?”
“可能偶爾還是要回去一趟吧,畢竟我一開始到金州來,也是為了配合師父的工作,總不能連師父的面子都不給吧?”
“可是你是太子,總有一天你要回去繼承王位的,到時候我還能跟你一起走嗎?”
“我還是想要留在這里,反正父王又不只有我這一個兒子,王室還有這么多人,不缺我一個?!?/p>
“說到底,只要戰(zhàn)爭能早日結束,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對嗎?”
郭潤萍正說著,葉熾?yún)s突然感覺頭痛欲裂,胸口也開始喘不上氣來,渾身都非常痛苦。
“阿熾,你怎么了?”
看著葉熾的神情,郭潤萍感覺很不對勁,連忙摸了摸他的額頭。
“這么燙!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此時此刻,葉熾已經(jīng)沒有任何氣力再說什么了。還沒等郭潤萍撥通急救電話,他已經(jīng)軟塌塌地暈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