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捏緊了手里的資料,冷笑道:“劉珍妮還有個坐牢的父親嗎?真是有意思,周丹泰多虧了你的魯莽,我終于抓到你的尾巴了。”
青雅藝高。
“恩星呢?”周錫京滿學(xué)校的找夏恩星的下落。
周錫勛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周錫京轉(zhuǎn)身就走。
只不過扶桑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從周錫京愿意拉下臉來跟裴露娜她們道歉開始就不太對勁。她怎么可能跟下恩星和好如初,還比從前更加黏著夏恩星。
她們之間一定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錫勛,我跟露娜有些話想說,”扶桑說。
周錫勛抬眼,笑道:“好,那你去吧,不過青雅藝術(shù)節(jié)的比賽就快要開始了,早點回來。”
“好。”
扶桑轉(zhuǎn)身離開教室,跟上周錫京。
周錫京到底要從夏恩星哪里找什么?
扶桑眼見著周錫京拿走了夏恩星的手機(jī),連忙跟上去。
周錫京找到千瑞珍,舉著夏恩星的手機(jī)威脅道:“你要的證據(jù)就在這里,我要的青雅藝術(shù)節(jié)大獎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給我?”
“你瘋了嗎?”千瑞珍伸手去搶,卻被躲開。
周錫京笑得張狂,“我等你的好消息,媽媽?!?/p>
千瑞珍眼里滿是驚恐,癱軟在地。
周錫京傳送好夏恩星手機(jī)里的視頻,就將她的手機(jī)隨手扔在了垃圾桶里。
等她走遠(yuǎn),扶桑才走出來,顧不上垃圾桶的臟污撿出下恩星的手機(jī),密碼很好猜。
手機(jī)相冊中,千瑞珍親手將她的父親推下樓梯,蓄意謀殺見死不救,夠千瑞珍名聲掃地進(jìn)監(jiān)獄的了。
“裴,裴露娜出事了!”
人群中有人喊出來。
大禮堂的人紛紛往外邊趕去。
“??!”
“露娜!”
扶桑只來得及看到一片殷紅,而后眼前一黑,整個人被周錫勛帶進(jìn)了懷里。他將扶桑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要看!”
“錫勛,怎么了?”扶桑什么都看不到,想扭頭卻被他死死按住。
“裴露娜,好像渾身是血?!?/p>
“露娜,露娜!”
空曠的學(xué)校里回蕩著吳允熙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扶桑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是誰?
“為什么她會這樣?是有人記恨她嗎?”扶桑輕飄飄的問出這個問題。
周錫勛卻像是被什么嚇到了,在扶桑看不見的位置看向周錫京。
會是錫京嗎?
她一直想要青雅藝術(shù)節(jié)的獎杯,扶桑是因為他一直陪著,沒有機(jī)會動手,那裴露娜呢?
錫京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嗎?
不要,千萬不要是你!
周錫勛閉了閉眼,默默祈禱。
審問中,扶桑親眼見到周丹泰將千瑞珍大衣里的東西裝進(jìn)了自己口袋中。
那是什么?
“我去個洗手間,”扶桑做完筆錄起身出去,給羅根李打電話,“羅根李,裴露娜出事了,留在現(xiàn)場的藍(lán)寶石是有利的證據(jù),但是被周丹泰拿走了,你找人跟著他,看看他會怎么處理。”
“好,我會注意。”羅根李皺著眉囑托,“你注意安全,留在那些人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有個事情沒有告訴你,就是秀蓮有一個雙胞胎姐妹,曾經(jīng)跟周丹泰在一起過,叫做羅愛喬,是周錫勛兩兄妹的親生母親。
她現(xiàn)在回到了韓國,你千萬要注意,不要像雪雅一樣,我真的害怕你們再出事了?!?/p>
“放心吧。”扶桑掛斷電話,深吸口氣平復(fù)了自己的呼吸才重新走出去。
在羅根李德示意下,吳允熙放出了千瑞珍找人代唱的證據(jù),一時之間硝煙四起。
正在家里清點財產(chǎn)做分割的河道英看著屏幕上的新聞。
“很抱歉,我會從此退出歌壇,不再唱歌,對那些被我欺騙的人感到十分抱歉?!鼻鹫淅潇o地對著媒體陳述自己的過錯。
赫拉宮殿千瑞珍,是扶桑在的那個地方。
“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大家就不要再被那些事情打擾,專心備考,”老師站在講臺上指著裴露娜的位置道:“我的建議是撤掉那些花?!?/p>
安恩浩伸手去拿花。
“你敢動一個試試,”扶桑淡淡開口。
“做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晦氣東西當(dāng)然要拿走了?!崩蠋熈x正言辭。
扶桑抬眸,“老師,裴露娜不是你的學(xué)生嗎?她已經(jīng)去世了你連一束花都容不下,是因為你的心里有鬼嗎?”
老師欲蓋彌彰,擺擺手道:“開什么玩笑?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不就得了,”扶桑從容道:“既然你問心無愧,害怕什么?就算裴露娜變成厲鬼回來索命,也是找那些欺負(fù)過她的人,你們說對吧?”
說罷,她的視線掃過眾人。
一時間,大家臉上都不太好看。
“你胡說什么呢?!”安恩浩不爽。
周錫勛輕輕抬起眼皮,“你想干什么?”
“沒,沒什么,”安恩浩訕訕一笑,退了回去。
扶桑起身離開座位。
“沈扶桑,你要去哪?”老師大聲喊。
扶桑:“早退,看不出來嗎?”
“早退要扣分的哦!”
“隨便,”扶桑假笑兩下。
周錫勛當(dāng)即站起來。
周錫京拉住他的手,“哥哥,你要去哪?”
周錫勛掃了眼她的手,又看了眼老師,淡淡道:“早退,看不出來嗎?”
“你自己回家吧,”周錫勛掙脫她的手,跟上扶桑。
“路上注意安全!”老師揚著笑臉。
一下課,夏恩星就直接沖到裴露娜的位置扔掉那些花。
“撿起來?!?/p>
周錫京端坐在座位上。
夏恩星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么?周錫京你不是討厭裴露娜嗎?怎么幫她說話?一個晦氣的東西就該死了才好!”
啪!
劉珍妮起身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你說話小心一點!露娜那么可憐,你還說那樣的話!”
“你敢打我?!”夏恩星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當(dāng)即就要還手。
周錫京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珍妮說的沒錯,裴露娜是很可憐。”
“周錫京,”夏恩星用盡力氣也掙脫不開周錫京的手,“你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
“我為什么沒有資格?”周錫京笑道:“人是我殺的嗎?”
“正好有事情要問你,青雅藝術(shù)節(jié)頒獎的時候,只有你和裴露娜不在,你去了哪里?”周錫京問道,“裴露娜不會跟你在一起吧?”
“說,你在哪里?”劉珍妮質(zhì)問道。
夏恩星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周錫京不耐煩道:“你們,隨便找個人送她去醫(yī)務(wù)室!就是你了!”
被指到的男生只好把人背起來。
“還不把花撿起來?”周錫京頤指氣使的命令,“不然一會我哥回來了,又要怪我。”
周錫京坐回位置上。
其他人無聲地?fù)炱鸬厣系幕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