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瑞珍要跟周丹泰結(jié)婚了,暗地里讓夏尹哲帶著夏恩星離開韓國?!?/p>
保鏢在電話里匯報著情況。
扶桑一邊接電話,一邊跟河道英下棋,“想跑嗎?攔住他們,帶上警察一起?!?/p>
“是?!?/p>
河道英看著她掛斷電話,“有新的進(jìn)展了嗎?”
“嗯,這出戲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你的這些事不告訴你的盟友嗎?”河道英問。
扶桑搖頭,“他們太優(yōu)柔寡斷了,我不相信他們,我必須把一切握在自己的手里。”
河道英看著她眼里的精光,更覺喜歡。
一回到赫拉宮殿,周錫勛就走過來,抱住了她。
“桑桑,我真的太高興了,”周錫勛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我的媽媽沒死,沒死。她還活著!”
“沒死?”
扶桑瞪圓了眼睛,如果申秀蓮沒死的話,那從赫拉宮殿抬出來的人是誰?
“嗯,裴露娜也沒死,”周錫勛有些嚴(yán)肅,將她帶到無人的角落,“裴露娜的事情是我父親做的,我媽媽也被他幾次謀害,我們想出了一個主意,可以讓周丹泰進(jìn)監(jiān)獄,但是很危險,我能不能拜托你,這幾天照看好錫京,等我解決好一切就來找你?!?/p>
“是嗎?”扶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那,你不會有危險吧?”
“不會的,放心吧。”
周錫勛滿眼憐愛,輕輕吻了吻她微涼的唇瓣。
扶桑目送周錫勛走遠(yuǎn),拿出自己的手機(jī)撥通一個電話,“哪些證據(jù)準(zhǔn)備好了嗎?對,他們一個都別想跑!”
周丹泰被陷害囚禁申秀蓮和裴露娜,被捕入獄。同時,扶桑也向警方提供了雪雅被害的新證據(jù),赫拉宮殿高級人員全員被捕。
開庭當(dāng)日。
赫拉宮殿七個人坐在被告席上,申秀蓮周錫京周錫勛和扶桑依次坐在第一排。
“全體起立?!?/p>
“坐下?!?/p>
律師:“法官大人,我要求傳喚申秀蓮作為證人出場?!?/p>
申秀蓮坐到證人的位置上。
“我想問你,你親眼看到了把閔雪雅推下樓的人,對吧?”律師問,“那個人是吳允熙嗎?”
“是,是她,”申秀蓮的眼里泛起淚光。
“真可怕。”
“看不出來是這樣的人?!?/p>
“肅靜!”法官敲響錘子。
律師轉(zhuǎn)頭來問周丹泰,“周丹泰先生,你承認(rèn)你的罪行了嗎?”
“我什么都沒有做過,我要承認(rèn)什么?”周丹泰拒不承認(rèn),“難道就憑一個殺人犯的證詞就可以說我們犯了罪嗎?”
李奎振幫腔,“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大韓民國是證據(jù)審判主義,法律里都有明文規(guī)定?!?/p>
千瑞珍冷笑,“我沒有做過?!?/p>
“我是清白的呀!”
“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律師地上證據(jù),“法官大人,我有視頻作證。”
大屏幕上播放著那天的視頻。
周丹泰反駁,“法官大人,我們那是被威脅做的偽證,怎么能算數(shù)?”
“是申秀蓮拿槍威脅我們的!”千瑞珍指著回到原位的申秀蓮。
李奎振辯駁道:“就算要拋尸,也應(yīng)該是吳允熙這個殺人兇手才對,跟我們真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p>
“那不是偽證,”夏尹哲開口。
“你瘋了嗎?”千瑞珍低聲道:“你想害了恩星嗎?”
“那些都是真的,”夏尹哲站了起來,一字一句道:“那天我們把閔雪雅的尸體搬到了寶松村,偽造了她死在那里的證據(jù)。因為我們害怕閔雪雅會將被孩子們霸凌的視頻公之于眾,當(dāng)時我們都知道她被關(guān)在赫拉宮殿的機(jī)房里,但是沒有一個人去幫助她?!?/p>
扶桑喉間酸澀,像被棉花塞住一樣說不出話來。
“我們,全都瘋了。”
“你才瘋了,你這個混蛋!”李奎振揪住他的衣領(lǐng),妄圖用聲音喚回他的理智。
“法官大人,他在撒謊!”周丹泰急的沖出座位。
千瑞珍質(zhì)問道:“你一定要將我置于死地嗎?”
“警衛(wèi)!”
“被告人姜瑪麗,棄尸罪,毀滅證據(jù)罪,違反住宅法罪,數(shù)罪并罰,判處一年零六個月有期徒刑!”
“被告人高尚雅,毀滅證據(jù)罪,棄尸罪,違反住宅法罪,數(shù)罪并罰,判處一年零六個月有期徒刑!”
“被告人千瑞珍,誘拐未成年人罪,監(jiān)禁罪,毀滅證據(jù)罪,棄尸罪,判處七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夏尹哲,毀滅證據(jù)罪,棄尸罪,教唆兇手逃逸罪,判處兩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李奎振,毀滅證據(jù)罪,棄尸罪,侵入住宅罪,違反住宅法罪,判處兩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違反住宅法罪,違反住宅法罪,賄賂罪,誘拐未成年人罪,毀滅證據(jù)罪,棄尸罪,毀尸罪侵入住宅罪,民宅縱火罪,殺人未遂罪,殺人罪,判處無期徒刑!”
“憑什么我是無期徒刑?!”周丹泰對這個結(jié)果很不滿意。
扶桑眼里的淚滴落下來,砸在兩人交握地手上。
周錫勛驚訝,“桑桑,你怎么了?”
“被告人吳允熙。。?!?/p>
“法官大人,”申秀蓮站了起來,“關(guān)于吳允熙,我有話要說。”
“請講?!?/p>
申秀蓮道:“吳允熙犯下了無法磨滅的罪行,但是她也曾經(jīng)給了我無依無靠的女兒友好的善意,而且她因為被誣陷殺人而坐了冤獄,已經(jīng)深刻感受到了失去女兒的痛苦,作為閔雪雅的母親我已經(jīng)原諒她了?!?/p>
“你有什么資格原諒她?”扶桑噌地站起來,緊盯著申秀蓮,眼里好像要冒出火來,“申秀蓮,你有什么資格替雪雅原諒?憑你將她生下來卻沒有養(yǎng)育過嗎?還是憑你在為別的孩子奉獻(xiàn)的時候,她在艱難求生?”
“扶桑,”申秀蓮拉住她的手道:“怨恨是無止境的,雪雅不會希望你一直活在仇恨中?!?/p>
“滾開!”扶桑一把甩開她的手。
“你干什么?!”周錫京連忙扶住申秀蓮,怒視扶桑。
“肅靜!”
法官問道:“你是有什么話要說?”
扶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從座位上的包里拿出一沓資料,遞給警衛(wèi),“我這里有閔雪雅的領(lǐng)養(yǎng)證明,閔雪雅從十二歲被棄養(yǎng)后,我的父母領(lǐng)養(yǎng)了她,我們一直生活在華國。申秀蓮雖然是的閔雪雅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一直都在我的父母手上,他們將整件事情的處理權(quán)交給了我。
所以法官大人,作為閔雪雅的監(jiān)護(hù)人,也作為閔雪雅的姐姐,我拒絕原諒被告人!”
周錫勛幾乎是呆愣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著扶桑,“桑桑?你?!?/p>
“你是閔雪雅的姐姐?!”周錫京也驚訝地捂住了嘴。